凌凄的反应很大,大得刻意,可肖潇予这时没那个脑筋揣测,他慌乱中掐紧凌凄的腰,解释道:“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嘴笨,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会喜欢这灰头土脸的北方,冬天暖气一热干得流鼻血,你帮我看看我这儿还流吗?”
肖潇予扬头往前凑,凌凄也不想继续那个话题,打趣道:“你流鼻血是因为干吗?难道不是因为我吗?”
说着凌凄掀起裙摆,露出他诡异的下体,秀气阴茎顶着丁字裤布料胀着小小一包,因兴奋而肿起的阴唇粉中透艳,饱满漂亮的肌肉层层包裹深处翕动小穴,水淋淋的吐着热气。
妈的,那冷静的另一边鼻腔也湿了,都怪北方这干燥的空气。肖潇予又急忙仰头,慌忙找纸,这时凌凄不紧不慢从洗手台上跪起,拎着面纸捏着男人的双颊拭去涌出的血腥。
“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吗?”
凌凄很高兴,无法期待未来的他最喜欢当下的爱恋,身体的反应比话语来得更真诚,至少在这一刻,他本能地喜欢着自己,不用猜测半分。
可肖潇予觉得酸,酸得发苦,似乎怎么都不能让凌凄知道他的喜欢不仅是身体,但又好像只能用身体取悦他,一无是处的无力感挥之不去。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肖潇予声音发颤,眼神烈得要融了凌凄一样,他一手扶着单薄的躯干,一手抬起他白皙的大腿,阴户被劈开亮在眼前,张合着的细洞马上就被硕大的龟头顶住,男人粗鲁地用力,阴唇也被带进去,撕扯着,即便湿漉漉的也吃得费力。
凌凄被男人架着动不了,低头看着那紫红阴茎生怼了好几下才一点点埋进自己的身体,粗大茎身爬满狰狞青根,携着阴唇嫩肉一并插入。发育不全的阴道细窄,穴口更是历练无数仍如初时,刚进入时被撕扯至无法承受,里里外外都酸胀难忍。不知是不是先前情话在凌凄心里逐渐发酵,性事上不曾被怜惜的他蓦地有了撒娇的情绪,他抓住了男人结实的手臂,哀求道:“慢一点。”
“怎么?”
“你太大了。”
“是疼吗?”
凌凄羞涩点头,肖潇予缓缓插到底就不动了,感受甬道里那股受不住的颤抖,不动也爽得他发慌,粗喘着说:“你也夹得我很疼,太紧了宝贝。”
阴茎埋在深处弹跳,男人听话地小幅度转动,抽出小半截再慢慢滑进去,随着抽动不规整的软肉拍打在皮肤,蠕动着紧紧包裹,轻柔的动作原来也如此舒服。凌凄也是法地乱推,想让男人停下。发了疯的骑手还在征服野马的兴奋中激荡,他哪里会顾及底下打着高潮颤的人无力的挣扎,每一次推搡更似助兴,他越是吃不住吻求饶越是想让他更狼狈不堪。
“求你了,我想尿尿。”
“尿我身上。”
“我尿不出来,憋着好难受。”
“不要憋,尿我身上。”
凌凄整个下半身都麻了,所有的注意力全在憋尿上面,他仍不懈地想要推开男人,抓得他后背和侧腰全是血痕。可尿意也逐渐化成阵阵快感流淌于身体,从深处蔓延开来,敲碎了他的注意力。
“肖肖,我真的要疯了,我想去厕所。”
“尿我身上,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你的。”
肖潇予卯足了劲往里顶,顶得凌凄哭腔也出来了,“啊……我不要……不要……我尿不出来。”
不要在床上就是要对吧,肖潇予勾着胜利者的嘴角,他善于观察驯服对象的细微反应,很快就找到让马儿崩溃的点。
“这里对吧?他们让你尿过吗?”
话落在凌凄耳中,顶在他敏感点上的阴茎也重重碾过,一次不够两次三次直到数不清,一下比一下重,从他嗓子里蹦出的不要也从清晰撞至零碎。瓷白皮肤下漫上来的红潮从颈后泛滥,澎湃至肩头渲染到前胸,眼角湿气凝聚成珠再被晃散洒落,一切都告示着他初次经历这般的崩溃。
“宝宝,你的咔嚓落下,他颤颤接过暗红小本,走出柜台,一切都不真实,兜里的两个钢镚跟他一块走出来了,曾经的不可能变成了可能。凌凄光顾着激动,早就把值机小姐说的休息室抛到脑后,而这时的休息室里,杜蒙正坐在显眼的位置吃着云吞面,抻着脑袋盯着入口,隐秘角落里一戴着帽子看不清脸的男人翻着报纸,余光却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