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日>都市言情>凌凄和他的三只大狗狗> 第二十四章 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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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我怕(1 / 1)

扣在后脖颈的细长手臂渐渐脱力,怀中的身体也失重一样往下滑,肖潇予稍微松了松,只见凌凄眼神迷离小脸红扑扑大口喘粗气,他真的缺氧了。

肖潇予心疼又心动,鼻尖顶着鼻尖说道:“以后喘不上气就咬我。”

凌凄没答他的话,凑上来仍是想继续,“我喜欢亲亲,别停。”

小美人这样的要求哪个男人会拒绝,可肖潇予也是生手,他只好忍着发狂的欲望控制深浅,调整节奏给他换气的空间。隐忍没抑制住兴奋,只让欲望愈加强烈,他的手便开始不安分,白衬衫从腰带中被扯出,手指从腰间探上去,随着脊柱上滑碰到内衣,他学着视频里那样企图单手解开,摸了半天别说解了他甚至没摸到扣。

男性尊严致使他不肯停下亲吻,更不允许自己掀开衣服查看,仍是单手在后面摸索,逐渐气急败坏。凌凄被气笑,推开他说:“扣在前面。”

肖潇予不自然地清嗓子,挽着最后的倔强说:“我,知道啊……”

然,他“知道”的扣,也还是半天没抠开,最后还是凌凄拿着他的手解开的。

承托着两瓣肉的白色蕾丝“啪”一声往两边弹开,挑动男人的神经,过度挤压的前胸恢复平坦,粉嫩乳头半遮半掩藏在白纱里面,竟比拢起时更为性感。肖潇予也不知是从何时起,已不再追求他的女性特征,但若是说仅仅是被掰弯也似乎不对,他对其他男性提不起任何性趣。

肖潇予低下头去叼开布料,含住小小的乳头,轻舔几下它就挺立,引诱男人更重的吸吮。凌凄这处娇嫩得很,他本能地缩,被肖潇予双手扣紧无法逃脱,他爽得欲罢不能想喊又怕外面听见,只好咬着自己的手腕呜呜呜地哼。男人咬红了一边又去嘬另一边,直到两边都被咬得可怜兮兮,乳头肿得艳红。凌凄被折磨得眼眶氤红,湿乎乎的让人更想欺负。

拇指提起凌凄的下巴,颈线拉长成精雕一样的线条,微凸的喉结精巧且诱人,吻落在了上面。凌凄因刺激缩肩,扶在肩上的手指用力,掐进肉里。喘息节奏打乱,鼓舞肖潇予加深了吸吮,他想起凌凄说的不要留痕迹,有些迟疑,停顿半秒便使坏地加力吻在旁边。这吻热烈又疼痛,凌凄怎会不知他在打下记号,他抬着脖子,搂紧男人的宽肩,默许了他的任性。

得到许可的小狗肆无忌惮,从试探式的轻嘬到忘情的舔食,凌凄白皙的皮肤被情欲熏得透出一层粉,男人的吻密集且深切地落在耳后、脖侧、锁骨,绵长又痛,他看不见,但能想象到此时的脖颈必然情色斑斓。

红痕也落在胸间,啃咬在脆弱的乳头,痛与麻痒同时沁入皮肤,切实地感受男人的占有欲。肖潇予让凌凄低头看看自己凌乱的身体,斑斑点点看得自己心痒,裙摆被不断冒出的淫水打湿,粗大性器压在上面磨蹭,隔着布料碾磨他敏感的阴蒂,碾得他腿根直打酥颤。更多的水流过阴唇顺着股缝淌到台面,浸湿丁字裤的细带。

大手覆上,指尖掀开阴唇撩拨外涌的水,浅探进去就被簇拥上来的软肉紧紧包裹,异常的热。指头划在边缘,顶上阴蒂,来回画圈,凌凄红着脸求他,“深一点。”

肖潇予不如他的愿,指头使坏拨动就是不进去。他扬起颈线,伸至凌凄唇边要求道:“我也要,我要吻痕。”

凌凄已不像少时那么急于证明自己,轻轻在他脖侧嘬了个浅痕交差,肖潇予不满意,磨着凌凄给他吸一个深的,凌凄不愿但又耐不住他纠缠,咬在他肩窝留下一块艳红。那是穿上衣服就看不到的位置,肖潇予委屈说道:“你是怕别人看到吗?”

凌凄毫无犹豫点头,眼神坚定得戳心戳肺,肖潇予头一回领略到自己如此这般见不得人。

他实在有些想不通,“不是,你都不怕他们发现了,你还怕什么?”

凌凄回道:“你太显眼了。我以前太小不懂事才会总想出去瞎显摆,你是对的,我这样的情况不适合公之于众。”

“我不怕,我真不怕了。”肖潇予说。

凌凄笑笑说:“我怕。”

他不动声色的,眉心只是细微抽了几下,眼睛极力掩盖不自然的情绪,但肖潇予看出了什么,他问道:“你为什么高中没毕业?”

凌凄不知是什么让他看出端倪,但他也没慌,淡淡回道:“我不是读书的料。”

肖潇予以前虽没关心过凌凄的学业,他只知道凌凄成绩不算拔尖,但凌凄是那个你跟他说什么,他都转着大眼睛认真思考的,他会想尽办法拓展他的知识,即使没有金钱堆砌出来的辅助,他也能给你意想不到的答案,肖潇予身边就没比他更聪明,也更愿意学习的。他笃定必有蹊跷,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凌凄仍是淡定答道:“人往高处走,首都谁不喜欢。”

肖潇予逼问道:“你怎么来的?一个人?”

凌凄点头,“坐火车来的。”

“我是问,你怎么落下脚的?还住在这样的小区。”

肖潇予问得在理,他既没学历又没什么一技之长,凭什么只身闯京城,还住在安保极好的尽是达官贵人的小区里,他知道男人是在质疑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不正当的原因。凌凄不想说当年肖潇予走了以后,不仅他畸形的身体被暴露,更不知是何人构陷他诱导猥亵未成年,真是可笑,他何尝不也是那个十七岁的少年,只因他主动靠近即成诱导,诱导懵懂无知的肖潇予深夜带他滞留在无人的更衣室,诱导他把凌凄压在墙上强行进入。

哦,青涩的青少年被猥亵了。

当时班里的老师极好,他认为孩子即使有错,也不能是加害者,可无奈于事件的另一个主人公其父在当地位高权重,母亲亦是商界翘楚,求助无门的老师只好带着凌凄到首都维权,殊不知为了保护那位尊贵的未成年,他被隐姓埋名,可凌凄却被指名道姓的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

凌凄被举报,被暗指背后有人,而对方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品行兼优的新希望,他又怎会看上这一无所有的畸形。风向永远都不是肆意妄为,权贵说对方弱小无知便是真的,你把这哑巴亏吞下去,就给你一笔钱,你若不吞,资本下场你没有胜算,反正情理也会偏向尊优,你一张嘴终究抵不过悠悠众口,僵持下去只能两败俱伤,你更伤。

弱势之下没有选择权,贫穷背后也没有志气,凌凄辍了学,得到了一笔予他而言的巨款。原本的城市他也回不去了,就找到这个偏僻又安保极好的小区躲避网暴,不幸中的万幸是他手里还有一笔钱。

这些话要是说出来便是责怪,凌凄明白世间本就不公,整个事件这位当事人别说参与,听他这般询问便知他也蒙在鼓里。况且自己钱都收了,就该闭嘴的。他不想跟肖潇予谈这些,凌凄露出不忿的表情说道:“你什么意思啊?你是说我不配住在这种地方吗?”

凌凄的反应很大,大得刻意,可肖潇予这时没那个脑筋揣测,他慌乱中掐紧凌凄的腰,解释道:“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嘴笨,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会喜欢这灰头土脸的北方,冬天暖气一热干得流鼻血,你帮我看看我这儿还流吗?”

肖潇予扬头往前凑,凌凄也不想继续那个话题,打趣道:“你流鼻血是因为干吗?难道不是因为我吗?”

说着凌凄掀起裙摆,露出他诡异的下体,秀气阴茎顶着丁字裤布料胀着小小一包,因兴奋而肿起的阴唇粉中透艳,饱满漂亮的肌肉层层包裹深处翕动小穴,水淋淋的吐着热气。

妈的,那冷静的另一边鼻腔也湿了,都怪北方这干燥的空气。肖潇予又急忙仰头,慌忙找纸,这时凌凄不紧不慢从洗手台上跪起,拎着面纸捏着男人的双颊拭去涌出的血腥。

“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吗?”

凌凄很高兴,无法期待未来的他最喜欢当下的爱恋,身体的反应比话语来得更真诚,至少在这一刻,他本能地喜欢着自己,不用猜测半分。

可肖潇予觉得酸,酸得发苦,似乎怎么都不能让凌凄知道他的喜欢不仅是身体,但又好像只能用身体取悦他,一无是处的无力感挥之不去。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肖潇予声音发颤,眼神烈得要融了凌凄一样,他一手扶着单薄的躯干,一手抬起他白皙的大腿,阴户被劈开亮在眼前,张合着的细洞马上就被硕大的龟头顶住,男人粗鲁地用力,阴唇也被带进去,撕扯着,即便湿漉漉的也吃得费力。

凌凄被男人架着动不了,低头看着那紫红阴茎生怼了好几下才一点点埋进自己的身体,粗大茎身爬满狰狞青根,携着阴唇嫩肉一并插入。发育不全的阴道细窄,穴口更是历练无数仍如初时,刚进入时被撕扯至无法承受,里里外外都酸胀难忍。不知是不是先前情话在凌凄心里逐渐发酵,性事上不曾被怜惜的他蓦地有了撒娇的情绪,他抓住了男人结实的手臂,哀求道:“慢一点。”

“怎么?”

“你太大了。”

“是疼吗?”

凌凄羞涩点头,肖潇予缓缓插到底就不动了,感受甬道里那股受不住的颤抖,不动也爽得他发慌,粗喘着说:“你也夹得我很疼,太紧了宝贝。”

阴茎埋在深处弹跳,男人听话地小幅度转动,抽出小半截再慢慢滑进去,随着抽动不规整的软肉拍打在皮肤,蠕动着紧紧包裹,轻柔的动作原来也如此舒服。凌凄也是法地乱推,想让男人停下。发了疯的骑手还在征服野马的兴奋中激荡,他哪里会顾及底下打着高潮颤的人无力的挣扎,每一次推搡更似助兴,他越是吃不住吻求饶越是想让他更狼狈不堪。

“求你了,我想尿尿。”

“尿我身上。”

“我尿不出来,憋着好难受。”

“不要憋,尿我身上。”

凌凄整个下半身都麻了,所有的注意力全在憋尿上面,他仍不懈地想要推开男人,抓得他后背和侧腰全是血痕。可尿意也逐渐化成阵阵快感流淌于身体,从深处蔓延开来,敲碎了他的注意力。

“肖肖,我真的要疯了,我想去厕所。”

“尿我身上,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你的。”

肖潇予卯足了劲往里顶,顶得凌凄哭腔也出来了,“啊……我不要……不要……我尿不出来。”

不要在床上就是要对吧,肖潇予勾着胜利者的嘴角,他善于观察驯服对象的细微反应,很快就找到让马儿崩溃的点。

“这里对吧?他们让你尿过吗?”

话落在凌凄耳中,顶在他敏感点上的阴茎也重重碾过,一次不够两次三次直到数不清,一下比一下重,从他嗓子里蹦出的不要也从清晰撞至零碎。瓷白皮肤下漫上来的红潮从颈后泛滥,澎湃至肩头渲染到前胸,眼角湿气凝聚成珠再被晃散洒落,一切都告示着他初次经历这般的崩溃。

“宝宝,你的咔嚓落下,他颤颤接过暗红小本,走出柜台,一切都不真实,兜里的两个钢镚跟他一块走出来了,曾经的不可能变成了可能。凌凄光顾着激动,早就把值机小姐说的休息室抛到脑后,而这时的休息室里,杜蒙正坐在显眼的位置吃着云吞面,抻着脑袋盯着入口,隐秘角落里一戴着帽子看不清脸的男人翻着报纸,余光却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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