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像她自己的了。
“没事,放心吧。我想今年只有我们俩回去,你也别害怕,那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也不用担心。到时候我叫什么你就叫什么。再说了,你是以好朋友的身份去的,怕什么。你是女朋友这事呢,有我知道就行了。”楼锦把找到的东西揣进兜里,回过身来安慰明悦。
“那万一要是你爷爷不喜欢我怎么办?”
“傻!我家悦儿又好看又温柔,人又贤惠,还会做饭,是个十项全能的好孙媳妇,爷爷怎么会不喜欢呢?就算爷爷不喜欢,那不还有我吗?只要我喜欢不就好了?不要瞎想,知道吗?”楼锦的温柔总是同冬日的暖阳,三月的春风。
明悦点点头,把箱子的拉链关好。却看见楼锦正温柔地看着她。她走过去埋进楼锦怀里,蹭蹭,蹭蹭。真好,这又温暖又熟悉的味道。
温存了好一阵,明悦才放开她,楼锦轻轻地在明悦额上印下一个鼓励的吻。然后带着自家的小女朋友回了老家。
坐在山间的破烂大巴上,明悦突然想起今早还没算完的帐,不怀好意地问:“喂,今天早上怎么回事?胡艳为什么闹事啊?还有借钱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她老公迷上了赌钱,赌得家里倾家荡产。她上个月来借了钱打发走了一些人,这个月债主估计是又要上门了。这不是走投无路又来借钱嘛,我不借给她,她受了刺激就成这样了。”楼锦语气倒是平淡。
“真是!上个月也不该借给她!哼!像她这种吃里扒外还不讲道义的就该让她自生自灭!”明悦气得咬牙切齿,一时之间又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愤怒,只能愤愤地念叨两句。
“对了!你刚刚在找什么?”明悦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楼锦呆住,这脑回路跳得可真快。“哦,没找什么,就找我放那里的钱包。这不是很久没用钱包了不习惯。”
“真的?”明悦将信将疑的看着她,楼锦很平淡的点头。可她总觉得怪怪的,钱包?怎么感觉不大对呢?不过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作罢。
这时候,大巴车一个颠簸,明悦感觉自己有一瞬的腾空,然后撞在了前面的车座上。楼锦却淡定地坐在位置上纹丝不动。
“嘶,这是怎么回事?”明悦揉着额头不满地抱怨。
“山路不平,正常。”楼锦给她揉揉,把人圈在怀里,“这样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这外面是山里的土路,还没修好水泥路,所以凹凸不平,难免会磕着碰着的。”
明悦听着,往窗外望去。虽然已是冬季,但山里仍然绿色如新。南方的冬天并没有光秃秃的黄土,到处都有长青的松柏立在山丘间。
远方的村落掩于山林,有几块黄澄的墙砖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家家户户楼上的绿玻璃一片新亮。窗上贴了福字。老远就能看见那一字的火红。
山路在山间穿梭。路旁是空闲的田地。冬季里荒着的水田中映出行走的白云,有几只白鹤站在光枝桠的树上做了新的花朵。
车子路过某些路边的茶馆。人们穿着冬衣,脸上映着酡红的笑意和喜庆,互相说着,聊着,爽朗的笑声传出很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