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她没看他,成熟一点嘛安全感足,可以管着我,我可不想谈几年恋爱养几年儿子。
所以,前男友岁数都比你大?他语气平静,略含敌意。
故意这么措辞的吧,听起来感觉她前男友都半只脚伸进棺材一样,烟荔瘪了瘪嘴:就谈过两个,比我....大三四岁吧....唉!我谈着玩玩的。
谈了多久。
辜屹言好像认了真,放下正在签字的文件,唇线抿得平直,大有副拷问的架势。
烟荔是真记不清,因为俩加起来都没凑满一年,敷衍道:几个月吧。
他不太高兴了,烟荔瞧得出来,又坐回去不顾她的反抗把她抱坐在腿上,低头不吭声地处理事务,烟荔用力推他,放我下楼,我屁事一大堆忙得很。
时逢两点半,他说下午全公司组织茶歇,不用干活。她更生气,不让我去吃小蛋糕!?辜屹言你混蛋!我饿!
没有不让你去吃。男人无奈,从抽屉里变戏法地掏出个小面包。她不要,她直接扔飞,辜屹言就再掏出一个,情绪稳定得很,第三次,烟荔终于有点屈服了,慢吞吞地撕开包装袋。
他看着她吃,有时会用指腹轻轻揩去女孩嘴角的面包屑,其实这样的坐姿会令他有反应,但他压制得很完美,情感喷涌至顶峰时也只想让她再多陪自己一会儿。烟荔知道不能多待了,如果茶歇结束卢子欢他们回来势必会发现端倪。
说起卢子欢......
烟荔本不想管他工作上的事,包括什么秘书什么助理,辜屹言的各方面条件无可挑剔,吸引女生费心思太正常,从古至今家花哪有野花香的论题颠扑不破,即便他捺不住要偷腥也没办法。
跟别人日久生情、暗度陈仓,烟荔已脑补出小三小四逼宫上位、带着私生子狂分家产的狗血戏码,她能做的就是痛快离婚。
而且再过两年,自己跟朋友在日本合资的生意能基本落地,她可以彻底的经济独立,到时候清算跟烟家的恩怨,出国......这些辜屹言全部不知道。
反正,她迟早要提起离婚。
涌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烟荔不打算跟他聊卢子欢了。只是临走前灵光乍闪,尽管在辜屹言看来有些神经兮兮,她说要催泪。
妄图使劲揉眼睛挤出几滴生理泪水,不过不奏效,问她为什么,她说同事们都以为你会把我训哭,得装装样子,他笑我哪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