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鹰一听,那鬼东西能救命,再也不觉得超恶心,当下就换了个态度,立下军令状:“夫人放心,末将定当竭尽全力。”
听说,连着三天,整个洛阳城的人都像是疯了,哪臭往哪地方钻。
徐鹰连城外的乡庄也没有放过,分出去了一百多支队伍,无需日日回来报道,只需在第三日城门关闭之前回转。
洛阳城的城门是在大败凌志山之后,才开始每日日出而开,日落而关,城门口有兵丁排查,城内则依然宵禁。
城里百姓的生活,基本恢复了正常。
按照章得之的设想,等一切恢复正常之后,他就会颁布新的律令。
如今,徐昭星倒是想那一天能快点来到。
三日很快过去,将收上来的硝一过称,竟有三百六十多斤。
徐鹰喜上眉梢,赶着去郡守府复命。
徐昭星略微一思索,吩咐徐汤带走两百斤。徐汤另带走了什么,徐鹰不知,只知徐汤带了两百多人连夜出了城。
这一次,光影两卫,倾巢出动。
徐鹰便又想,其实夫人并非如外表一样的坚硬。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二十几日的光景,也没有多难熬。
这二十多日里,徐昭星安排了余良策和徐文翰接手城里的政务,军|政分家,倒是能帮徐鹰卸掉不少的压力。
章得之手底下能用的人还是有限,尤其是年轻人,还得放手培养。
二十多日后,徐大经从峡州回转。
他第一次拜见夫人,从峡州带回来不少好东西,贵重的多半是峡州那些大户送的,像丝绸、珠宝,反正他带来的都是一般女人最爱的东西。
这主意还是峡州的州官方平给他出的。
徐鹿一见他,就直咂嘴,徐大经一时没咂摸出什么意思,还喜气洋洋地叫人将箱子抬到了后院。
没想到,碰了个软钉子,箱子怎么抬进去的,又怎么抬了出来。
徐大经求见夫人,夫人也不召见,而且连一句话都没有。
徐大经跑到前院拽住了徐鹿。
徐大经和徐鹿都是影卫出身,要叫外人来看,如今,一个带兵打仗,一个给夫人办事,自然是徐大经混的的比徐鹿好。
而在自家一起经历过无数回生死的兄弟跟前,没什么谁比谁好。
徐鹿一瞧徐大经满脸的不快和疑惑,发生了什么,已经猜到了八成。
徐大经要问什么,他自然也知晓。
他不待徐大经开口就道:“如今局势不定,先生在洛阳城中与世家大户周旋,一礼不收。而夫人是什么性子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最讨厌男人欺负女人,陈留发水,她可是拿出了私房施粥。你且想想吧,她是为何连见都不愿见你!”
这还用说嘛!就是因为那些礼物了。
这是先生不在家,若是先生在,可不止是不见他这么简单了。
徐大经道:“原想晚间与你,还有徐鹰、徐酒,大醉一场的,估计是喝不成了。”
徐鹿猜的到他要干什么,点点头:“去吧!”
徐大经哪儿都没去,跪在了二门外,请罪。
徐昭星并没有让他跪多久,自己到了二门边上。
她站在门里,他跪在门外。
她朗声道:“错有三:一,既拿下了峡州,就不该在局势不稳前匆忙回转;二,小人如蝼蚁,却可坏根基,而你不该信用小人;三,把那些东西悉数带回,挨家返还。你且记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