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明月没有让他如愿,因为她还没有如愿以偿,尽管已经陷入快感地狱,密集的快感信号噼里啪啦地灼烧着大脑,男性射精的前兆还是很好掌握的,阴茎弹跳的频率会增加,她往后挪了下腰,努力喘息着平复高潮后甬道本能的收紧。
王慎言有一瞬间的错愕,但他来不及作出任何的恼怒或者抗议,被迫降低刺激、延缓射精的阴茎已经再一次地肏了进去,比之前还要更深、更快地碾开所有层层迭迭的媚肉,次次尽根没入,他掐住了女孩的腰,根本不容许任何的反抗与逃脱。
终于,在那里的底端,什么东西被撞开,一道小小的裂缝乍现,光滑圆润的硕大龟头硬生生地挤了进去,成明月的脸开始扭曲,白眼横飞,汗淋淋,黏腻腻,她的表情像是绝望到无可救药,生生咬住了王慎言的一根手指,舌头吮吸着血沫,牙床被崩得生痛。
王慎言倒是更觉得某种痒意又泛了起来,这点微不足道的痛苦甚至不值得他拧一下眉头,倒成为性快感的衬托,宫口已然被完全肏软敞开,两个人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但仍在负隅抵抗,王慎言眼睛盯着在自己阴影之下妻子的那张完全失去表情管理的、不体面的脸,她的眼睛吊了起来,眼白上翻,左眼眼尾的那一点之前被完全隐藏在眼皮褶皱之间的红痣,在情欲的酡红之中更显得触目惊心,他低下头,嘴唇虔诚地吻了上去。
成股成股的泛着温度的精液被完全射进了胞宫,成明月陷在让人头脑空白的快感烈焰之中不可自拔,她缓了好一会,心满意足地躺在王慎言的怀里,内心是一片安宁的幸福,两个人低声呢喃了些许爱语,她也不太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但很快性爱带来的多巴胺褪去,她想翻身却被男人捞了回去,腿心里被灌满了的白浊情液混合物淌在了大腿上,留下一串黏腻的阴冷。
成明月突然想起了什么,但她现在不想动,现实就是这样麻烦,无套内射就是等于备孕,孩子不在联姻套餐之中,而且她更不愿意孩子有个短命的爹。
“下次戴套。”她推了一下王慎言,语气有点恨恨的,但很快她又改变了主意,王慎言很干净,定期的军队体检不是白做的,她还是挺喜欢被内射的感觉,她又用已经变得一塌糊涂的湿淋淋的阴户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快要硬到完全勃起的丈夫的阴茎,他妈的这个臭当兵的本钱怎么这么雄厚,这才射完多久?贤者时间几乎是转瞬即逝,“还是算了,我吃药好了。”
王慎言看得出来妻子的摇摆不定,她喜欢被内射的事实而拒绝承担后果,况且政治联姻还是比较麻烦的,孩子也是一种筹码,婚姻也有保质期,他主动提出建议,“我会吃药,军方那边已经有很成熟的男性口服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