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浴室里面清洗的时候又来了一炮,极大地延长了清洗的时间和次数,等到两个人都躺在床上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成明月打了个呵欠就困倦得不行,身旁的男人眼睛还有些亮亮的,手也不安分,手指擦过凸点,她一下子就打了上去,义正辞严,
“睡觉,肉长的不是铁打的。”
“你睡你的,我又不进去。”王慎言说得理所应当。
成明月白了他一眼,不过也没有推开,冬天确实需要取暖器,做完爱了她心情也很不错,见着短命鬼也不觉得晦气了,反而还生起几分怜爱,但也仅仅是转瞬即逝。
她这个只是保持锻炼习惯的在地狱体能训练打堆的王慎言面前就是小菜鸡水准,炮打够了,瘾头也止住了,成明月就不太热衷了,脑子里就继续盘算着自己的偷情大计如何得到名正言顺的承认,她知道男人的劣根性,虽然性爱高潮完之后的贤者时间大家都会很好说话,但是话题肯定不包括“希望刚刚在老婆身上全力支持的你能支持下老婆想要偷野男人的计划”。
什么时候实现偷情自由啊!成明月上辈子攒下的道德资本在这辈子根本就用不了,那就只有小心翼翼地偷了,顺便能够揪住王慎言的小辫子就是最好的了,她喜欢站在制高点上鄙视所有人。
哎没有底气说话的人就是这样,成明月又觉得有些不开心,要是她有王慎言的资本,或者像她哥,再不济要是捡捡家族生意做都能安安心心偷情,但话又说话来,她实在是对此毫无兴趣也毫无野心,人有天生上进的也有随波逐流的,当个漂亮的小白痴也挺不错的,丧失资格的人只能够这样聊以安慰。
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早在她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得到了,成明月一向非常知足,她希望她的人生就保持这种毫无波澜的圆满,其实上辈子的自己结局也很不错,她成为漂亮的单身富婆,性瘾要比其余的瘾头危害性少得多,任何明码标价的东西她都唾手可及,如果再想要奢望点其他的东西付出的代价往往是成明月不愿意支付的,比如进一步的权力财富名望……但其实很多东西就仅仅只是权力的附庸。
成明月不愿意也没有资格再去角逐旷日恒久的权力斗争,但她是其中的受益者,她也愿意为家人支付一定报酬,出于家人友爱总要比利益交换来得好听,她也是真的希望家人能够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