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不是。”梁良道:“拍卖行的茅房不在此处,义父若是要去茅房,那么便不会走这条路。”
“若非上茅房。”魏长临道:“那这金老板到底为何离开?”
“梁良。”宋延闻言道:“金老板不曾同你说过他为何离开?”
“回王爷。”梁良摇头,:义父不曾同小人提及离开的缘由。”
“是吗?”宋延质疑道:“可本王却见金老板离开时好像在同你说话。”
梁良闻言脸色微变,他道:“王爷所言极是,不过义父只是同小人说他有急事要离开片刻,却未说为何要离开。”
魏长临道:“那他可有同你说他要去何处?”
“回大人,没有。”梁良道:“原本小人也想询问一番,想着若是义父有事是否需要小人帮忙,可义父却说无碍,此事他一人应对即可,让小人留下来主持大局。”
“可本官听说这金老板在拍卖时从不会中途离开,今日倏然离开应当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做。”魏长临突然就想起杨青珊的案子,“若是如此,那么凶手应当对金老板说了什么,让他不得在拍卖时中途离开。”
“是有这种可能。”宋延道:“若是如此,那么需得查查金老板最近的人际往来,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
“没错。”魏长临道:“王爷,我同你想到一处了。”
“那是自然。”宋延说着凑到魏长临耳边,“本王与你乃心灵相通,自然会想到一处。”
好你个宋延,查案就查案,调什么情?
不过魏长临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转过头去看着人笑着道:“那是自然,我同小延延是负距离的关系,心灵相通那是标配!”
“魏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说。”宋延不动声色道:“看样子魏大人应当十分喜欢同本王保持负距离。”
“不如今晚便如了你愿。”
“魏大人觉得如何?”
魏长临闻言一下就绷紧了身子,虽说他们是负距离的关系,但也不能一直负距离,昨日才马车上才巩固了一下这层关系,今日若是再来,恐怕会吃不消。
“这倒不必。”魏出来连忙躲开宋延,“距离产生美,我同王爷还是保持些正距离比较好。”
宋延见逗人也逗得差不多了,便没有继续同他探讨距离这个话题,而是正色道:“梁良,金老板的关系往来你可都知晓?”
梁良虽然觉得两人在查案时咬耳朵很奇怪,也很好奇两人的关系,却也不敢多问,只道:“回王爷,小人对义父的往来关系略知一二,此事若是对查案有帮助,那小人稍后整理后便呈给王爷,只是小人并不认为是凶手将义父叫出去后再将其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