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魏长临道:“这是为何?”
“回大人。”梁良指着不远处道:“前方便是义父的房间,小人想义父之所以会中途离开应当是有什么事要回房间去做。”
“若是如此。”魏长临道:“那金老板应当是在回房的路上遇到凶手,然后才被杀害。”
“魏大人。”宋延提醒道:“莫要忘了,即便金老板是回房间,那也有可能是凶手将其叫回房间,然后再借机将人杀害。”
“话虽如此。”魏长临不太赞成宋延说法,“可若是如此,那么凶手应当在屋里将人杀害,而不是在路上这种人多的地方,否则他将人叫回房间的意义何在?”
“是啊。”茯苓忍不住道:“若凶手一开始便打算将金老板叫到房间将其杀害,那么金老板应当是死在屋里,即便凶手等不及要动手,也不该冒如此大的风险在路上杀人,若是被人看到,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茯苓说完心里还有些小骄傲,觉得自己分析的很有理,谁知一旁的麦冬却愁眉苦脸的看着他,他刚想问莫非自己的推理出错时,就见麦冬用口型道:“你竟敢当众质疑王爷,还不快请王爷恕罪。”
茯苓不过是顺着魏长临的思路说话,怎的就成质疑王爷了?
何况他魏长临能质疑,为何自己就不行?
茯苓很快便想通了,魏长临是宋延的心头肉,而他只是个小小的护卫,自然是不能比的。
就在他要为自己的莽撞求情时,就听宋延道:“茯苓,你分析很有道理,本王很是欣慰。”
啊?怎么回事?
宋延竟然没治他的罪,还表扬了他!
魏长临一眼就将茯苓的心思看穿,他道:“茯苓,王爷是是非分明之人,自然不会因为你的想法同他不一样便怪罪于你,你是他的手下,看到你的进步自然是高兴的。”
茯苓他终于得到了肯定,心里美的都快飞上天了!
不过刚受到了表扬,不能又将莽撞表露出来,于是道:“属下多谢王爷赏识。”
宋延颔首,“你说的对,凶手若是打算将人约到房里杀害,是不该在路上就动手,不过着一切只是猜测,事实如何还不得而知,既是如此,那便该将应有的可能都考虑进去。”
“没错。”魏长临觉得宋延说的很对,“那么现在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凶手原本打算将金老板叫到房间,然后将其杀害,另一种是金老板只是单纯的回房办事,却在半路遇上了凶手,于是被杀害。”
梁良听完魏长临的分析后道:“小人认为第二种可能性比较大,因为按照义父的个性,即便别人有事找他,那他也会在拍卖结束后才去见人,中途离开的可能性很小。”
“若义父非要中途离开,除非事情很紧急,可若是急事,那么应当会有人来告知才对,但在义父离开前并未有人来说过什么。”
“况且,义父离开时很是淡定,不像是遇到什么急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