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信,命定天女降入我妖界之后祸事连连,就连魔界之人也敢进入妖界唆使妖类幻化成魔,水晶塔内的妖晶石险些被人偷走,你我设下的结界也差一点就被攻破,难道这就是命定天女的使命吗?她根本就是一个无用的人类。”地祭司越说越来气。
“没有此人,王还是王,将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妖帝,地祭司,要为我们妖界着想才是,你怎么可以如此鲁莽,将那女子放走?”天祭司很生气,他们同位师兄师弟,却总是意见不合。
“哼,我知道你想利用那女子帮助蛇王一统大业。现在那女子不见了你就冲着我发火儿,师兄,何时你也会如此谋权多利了?妖界本来就是三位王一统,有什么不妥的?本祭司还是觉得,这样才叫做安定。”地祭司还是一意孤行。
“也罢,人都被你送走了,我也无话可说。师弟,你要是想有所作为就跟师兄商量一下,不要在如此鲁莽了。”天祭司看了一眼趾高气昂的地祭司,大概日后又不安定了。
“本祭司自有自的道理。”地祭司甩了衣袖走走人了。
“若非又是天意如此?”天祭司仰头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空,暂时就如此吧。不知道妖界又将面临什么祸端了呢。
“王。”老龟缓缓地走进了龙王的思念居,“王,这次地祭司帮您阻断了这一次的穿越隧道,不知道王有何打算?”
“白莲花何在?”龙王依旧玩弄着自己的毛笔,只要那个女人消失,那么蛇王称帝的资格就没有了,他们这三位王就可以平起平坐,反正狐王一向放荡自由,不管什么称帝之说,也无需担忧他的介入,就是那蛇王夜邪有天祭司为他撑腰,实在是一个劲敌。
“白莲花被关押在地牢之中,生不如死啊。”老龟叹了一口气,“若不是她如此鲁莽行事,也不会被蛇王夜邪关押起来,如今真是苦不堪言,王有意将她救出来吗?”
“本王不喜欢不听话的属下。”龙王将毛笔往那架子上一放,轻轻地吹了一吹白纸上的未干的墨水,笑着说,“本王的字是越来越苍劲有力了。”
“区区毛笔字有何用处?”地祭司突然造访龙王的思念居,“若是你真有所作为也不会在此苦苦修炼几千年。你的仇还报不报了?”
“这话从何说起啊。地祭司,本王无德无能,没有蛇王也写来的有威信,如何统领妖界对抗仙界?况且现在是魔界入侵我妖界,地祭司,你说本王该如何?”龙王抬起头,不屑的看了一眼地祭司。
“龙王是在妄自菲薄吗?”地祭司在一边的椅子上面坐了下来,一个丫鬟立马就送上了一杯茶水,便悄悄的退了下去。地祭司轻轻地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茶叶,笑着又说道,“龙王若是想要称霸妖界,就必须得到妖晶石,妖晶石虽然是又侵蚀妖的法力的危险,但也是增加功力的好东西啊。”
“如此好事,地祭司为何自己不去做呢?”龙王走了下来,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面,看着地祭司。
“本祭司只是提醒你龙王,还有一个人是可以利用一下的,你我联手就可以一箭双雕,如此好事本祭司不喜欢独享,况且龙王你才高八斗,我一个小小的祭司也只不过是法师一枚,称不了什么王,如果你当了妖界的妖帝,我也好跟着你登上最高祭司之位啊。你我各有所谋,何不合作?”地祭司轻轻地吐出几句话,龙王眯起了眼睛,庸懒的听着。
“的确是一件好事。”龙王摇着扇子,思忖着。
“呵呵,就看龙王上渝你有没有这个胆量了,夜玦之人是需要用一点点的邪术的,你与他明说就等于跟蛇王夜邪说,他们兄弟俩感情可好着呢。”地祭司站了起来,说,“这事儿你自己好好思虑一下吧,若是准备去做了,那就去找花蝴蝶吧,那人会帮你达成一个愿望,只不过得舍弃你的一样最珍贵的东西。若是要称帝,这些东西都是浮云了吧?哈哈哈……”
龙王看着地祭司走远了,才瞥了一眼桌子上面的那支精致的毛笔,白色的毛儿非常的柔弱顺滑,是难得的极品,难道真的要转手送人?自己深受仙界的压迫才流落妖界,此仇不报非君子。小小的一支毛笔又怎么能够与自己的深仇大恨相提并论呢?如果能够就丢弃一直精贵的毛笔而成就大业,一统妖界对抗仙界,夺回自己该有的仙位,岂不是非常的值得?
深深地痛苦又纠结在了龙王的心底。挥洒不去。
“哼,人于龙生下来的妖孽,根本就不配做我们仙界的圣兽。”
“他不是妖孽,他是我的儿子。”母亲是仙界的神,一条美丽而高洁的白龙,是老龙王最宝贝最宠爱的女儿,可是,母亲私下凡界爱上了一个男子,从此便触动了仙界,违反了仙界的法律,生下来的孩子便是黑名单,没有仙级。他只能成为一个仙界的耻辱的记号,他只能被无情的打压与双亲别离,是生是死他们仙界都不管,只要是逐出仙界就算大功告成了。
他看着母亲泪流满面的求饶,他看着母亲奋不顾生的追着我,他看到母亲留下流的眼泪,一颗颗都是晶莹剔透,他只留了一颗,只有这么一颗眼泪,随着他一起坠入了不知名的地方,这个地方就是妖界。饱受痛苦,饱受那些小妖们的欺凌,嘲笑,讽刺,侮辱。
他的身体如此的圣洁,也被小妖们无情的踩踏,蹂躏,甚至差一点就送进了他们的恶臭的嘴巴之中,那个时候,只有母亲的眼泪是温热的,他紧紧地抓住母亲的眼泪,蜷缩在一个枯萎的树洞里面,就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幸好水祭司察觉到了来自他的异体的气息,将他从苦难之中解救出来。但是那种耻辱是再也无法磨灭的记忆。
那种撕裂心裂肺的痛苦是那些无情的仙界之人送给他的最后一份惊喜的礼物,他只要一想到母亲的脸就会痛苦,这种痛苦一直延续在他的心里面,几千年过去了,还是这般的刻骨铭心。
也许就是这份痛苦将他的复仇情绪保留着,丝毫没有消退。他也在这种痛苦之中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定要将自己的那一份耻辱,母亲的含泪而终,父亲的惨死,一一还给那些自认为救苦救难的仙界神灵。
记忆就像冰冷的枷锁一般死死地掐住了龙王的双手,没有办法抵触这么汹涌的回忆,所有的伤痛,所有的讥讽,他会一点多一点的还给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妖或者是神。在他的眼里,没有神与妖的区别,只有心灵纯洁与黑暗的区别。
龙王笑了笑,收起了自己的扇子,轻轻地摸了摸胸口那颗依旧明亮动人的水滴,是母亲的眼泪啊,一直陪伴着他的母亲的眼泪,“孩儿这么做,请母亲谅解。孩儿没有办法忘却如此痛苦的回忆,孩儿没有办法像娘一样放下仇恨,这一笔账孩儿迟早都会为娘讨回来的。”说完便站了起来,化成了一缕青烟,不知飘向了何处。
“谁?”白莲花没有办法化成人形,只是一朵冰清玉洁的白莲花立在水中,那水污浊得很,周围都是一些死尸,有些已经死去了上万年,化成了白骨,有些还露着狰狞的面孔,死不瞑目,还有一些就如白莲花这般的,还在扭动着身体,硬是要冲破这一层枷锁,逃出去。
“怎么?在污浊的水里面呆的太久了,就连我的气息都无法辨认了吗?”龙王上渝只是元神侵入了地牢之中,真身还在一处坐着休息。隐隐的泛着光,依旧是一袭白衣。
“龙王,上渝,你救救我吧。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自己擅作主张去抓苏姑娘,龙王,我白莲花若能出了这个地牢,一定会全心全意为你做事的。”白莲花实在是受不了这儿的臭熏熏的味道,还有扎根于如此恶臭的水中,简直就是玷污了自己的圣洁美名。
“你知道错了就好,若以后再如此蛮狠胡闹的话,本王也不会再帮你了。听着,本王给你的机会只有这么一次,日后若是被蛇王夜邪杀了,本王一概不管。”龙王上渝笑着说。
“是,白莲花一定不会再鲁莽行事了,求求龙王在蛇王夜邪面前替我求求情,放我一马吧。我再也不会去招惹苏姑娘了。”白莲花回答的极快,就连思考的时间都省略了,只要能够出了这个地牢,其他的可以出去再商量的嘛。
“不需要再去求情了,你以后跟着我就行,不要再露面了。知道了么?”龙王上渝拿出了一个精巧的小瓷瓶,“进不进就看你自己了。”
“这是,如意瓶?只有仙界才有的圣物,龙王你怎么会有的?”白莲花惊讶的看着这小瓷瓶,青花瓷瓶,光滑小巧,色泽艳丽,绝对是上品中的极品。
“你管我从何得来的?你到底进还是不进?若是不想出去了,那就全当本王没有来过。”龙王上渝有些不耐烦了。想要收起自己的小瓷瓶。
“我进,我进。”白莲花马上收起了自己的魂魄集中在了一起,一抹白光由那朵白色的白莲花之中,缓缓地钻进了小瓷瓶之中。酗酒龙网才笑眯眯的合上小瓷瓶。那朵白莲花顿时枯萎了,倒在污浊的水池之中。
龙王立刻化成了一抹金光从地牢的门缝里面钻了出来,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本尊身体里面,真身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从衣袖里面拿出拿给小瓷瓶,白莲花就呆在里面,她身体里面有太多的污浊之气了,只有在这个小瓷瓶里面才能渐渐的净化。他也真是用心良苦了。
正当龙王上渝要准备自己的计划的时候,蛇王夜邪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兴致,没有了我的存在,蛇王夜邪也就失去了平日里面的那些光彩,为什么通过隧道的只有我呢?他们几位王如此强大的法力却被隧道的金光而阻断了。如是有人想方设法将自己与念儿分开的话,那么念儿到底是被送往了何处呢?会不会又发生什么危险了呢?
蛇王夜邪捏着那块玉佩,使劲的感应,却丝毫没有一点结果,就连让他担心一下的思虑都没有,玉佩如此平静地躺在蛇王夜邪的手里面。再也没有了念儿的气息,再也无法感应到念儿的情况,这让蛇王夜邪陷入了困境之中,反复思虑都不得结果。他实在是想不通,也不敢去揣测,地祭司活着就是天祭司,他们俩位在什么时候动过了手脚。
本该相信的人却在背后又捅了他一刀,完全就是在他防御的范围之外,明明是自己相信的人却暗中勾结,表面上还如此的关切,到底为什么,原本如此和谐的关系非要弄得如此的尴尬。蛇王夜邪闭上了眼睛坐在空荡荡的大床之上,碧水宫,现在冷静多了,万妖宫也好不了多少的。思念的气息围绕在他的身边。每一处都是念儿留下的温度。念儿在梳妆台前梳理着自己的秀发,虽然不长却非常的光滑乌亮,念儿会坐在桌子面大口大口的吃自己拿来的食物,虽然她自己自认为厨艺精湛,根本就不需要他来操心,可是每一次,他都亲自准备,为的就是讨好念儿,希望念儿能够接纳自己。
念儿喜欢喂鱼,念儿喜欢自由自在的在后花园里走来走去,和那些小精灵们玩耍,说说笑话,聊聊家常,念儿喜欢拉着丁香王宫外面跑,但是每一次都会被阻拦下来,弄得她一脸的不满。念儿老喜欢闯祸,闯了祸又会认认真真地承认错误,这幅样子最让他骂又骂不得,打又打不得,心里面荡漾起一阵一阵的无奈与欢喜。他就是这样喜欢这念儿,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来和他抢念儿。
“王,还是先喝一口茶水吧。”丁香端着茶水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看着蛇王夜邪那张愁容,“王还是不要担心了,帝后如此聪明机灵,一定不会有事的。再说了,帝后这是回她自己的世界里去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吧。王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的身体,若是被帝后知道了,帝后一定会责骂奴婢照顾不周的。”
“先退下去。好好打理碧水宫,不许有一丝丝的灰尘知道了吗?”蛇王夜邪抬起了头,看着窗外的夜幕降临,心中还是日此沉重不已。
“是,奴婢一定会好好打理碧水宫的。”丁香点点头,便悄悄的退下去了。
“王,白莲花死了。”一只小黄鹂降落在窗口,小声地说着刚从地牢里面传出来的消息,“有妖进入了地牢,就看到白莲花枯萎在污水池之中。已经没有了真气。”
“知道了。”蛇王夜邪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每一次地牢都会出事情,小青也是从那地牢之中逃脱的,成为了自己的敌人,现在白莲花也死了,自己救死扶伤的活仙丹也没有了,这还真是天意啊,天意要将自己的王朝毁灭了吗?
“王,难道不需要再追查下去了吗?我想,白莲花不会自尽的,若是要自尽的话早就已经死了,还要等到这个时候?”小黄鹂看着蛇王夜邪面无表情,心里就急了,蛇王夜邪失去了念儿姑娘就如此垂头丧气,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此事不要走漏风声,随他去吧。本王自有打算。”蛇王夜邪现在最不想处理的就是这些繁琐的政事,让自己更加的烦躁了,大概没有念儿的日子自己会更加的痛苦吧。
“是,奴婢告退。”小黄鹂也不敢触怒蛇王夜邪,便飞快地飞走了。走漏风声的并不是这只小黄鹂,而是龙王上渝。龙王上渝拿着小瓷瓶,坐观好戏。他故意将白莲花受不了地牢之苦而郁郁自尽了的消息,传得满城风雨。
“谁知道最近万妖宫里头发生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帝后突然消失不见,难道是因为蛇王不是最佳的妖帝人选吗?”一只小蝴蝶停在了一朵儿花上面,其他的小精灵也都飞了过来。
“不知道,最近三位王都神神秘秘的,青儿不见了,白莲花也不见了,难道地牢之中还有古怪?”说着说着大家都一阵后怕。
“都在干什么?王的事情也是你们这些小辈可以议论的吗?”转身看到丁香就站在他们的身后,“还不快去干活儿。”
“是。”一群小精灵们都散开了,丁香望着那片碧绿的荷花池,曾几何时,帝后也经常来这儿喂喂小鱼儿和精灵们说说话,那场景快活的不得了,可惜如今物是人非,再也看不到这么美好的景象了。试问,还有谁能够像帝后一般的宅心仁厚,与他们这些小辈们玩耍无忧无虑。没有了等级,没有了戒律,这快乐最后还是不能够长久,帝后不知去往何处,蛇王整日郁郁寡欢。
“丁香姑娘这么在这儿?”夜玦漫步跺来,“不在蛇王哥哥身边照料,却来此游荡就不怕哥哥怪罪于你吗?”夜玦脸色好了许多,大概是因为喝了帝后的血,又勤加苦练,体内的浊气也渐渐的消退了,如今还是这般飘飘欲仙,神采飞扬。
“蛇王在万妖宫中,不许任何人打搅。奴婢闲来无事便到处走走。还望夜公子莫怪。”丁香连忙转身过来欠了欠身子,行了礼。
“可有念儿的消息?”夜玦闭门修炼不过数十天,一出来就发现大家都变了神色,帝后突然消失不见,对整个妖界都封闭了消息,再加上白莲花的失踪,如今的万妖宫是越来越不安稳了。
“夜公子也知道帝后消失的事情?”丁香一惊,又低了低自己的声音,“帝后自从随三位王去了黑森林的黑潭之后,就再也没有音讯了。”
“黑潭。”夜玦皱了皱眉头,那是结界的最深处,难不成他们是想要穿越结界去往人界?那去人界又是为什么呢?“你先去吧,我一会儿便去哥哥那儿看看。”
“是。”丁香点点头告退之后,夜玦便返回了原路,赶往了万妖宫。
“为何你们会带念儿去那么危险的地方?黑潭本来就是一个禁地,难道哥哥不清楚吗?”夜玦怒气冲冲冲进了万妖宫中,职责自己的哥哥,“念儿如此微薄的人类,怎么可能抵抗得了如此巨大的压迫力?”
“谁让你出关了?”蛇王夜邪拍案而起,“你自己还没有复原就想着搅和别人的事情,你太让我失望了。念儿的事情也不需要你来操心,本王自由安排。”
“念儿不见了你还能有什么安排?你根本就是推脱,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安排。念儿就是你的全部了吗?你还有这么庞大的妖界需要管理,难道你没有一丝一毫的责任心了吗?哥哥,如今有多少人都在讹传你根本就不是妖帝的人选,难道你就不声不吭的随他们去说吗?还是说这个位置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还有,如果你现在还这样郁郁寡欢,整天呆在万妖宫中,念儿是不会回来的。”夜玦第一次朝着自己的哥哥如此大声的说话。
“够了,出去。你给我出去。”蛇王夜邪指着夜玦的鼻子,眼神里面饱含着威胁与警告,“再多说一句。不要怪我无情无义。”
“哥,听我一句。现在很多人都在揣测三王争位之说,就算哥哥没有念儿这位命定天女,哥哥也是可以服众的,哥哥为什么不去勤力政务而在这儿苦思冥想,你能想出什么办法来吗?念儿这一次离开或许是天意的安排,为何哥哥就是不愿意接受事实呢?”夜玦心里着急,为着三王争位的事情而担心蛇王夜邪,有争斗有人输也有人赢,少不了两败俱伤。
“说够了就给我出去。为何没有人来将夜公子请出去?”顿时门外走进来两个小蛇妖,战战兢兢的站在大殿里面,等待着蛇王夜邪的吩咐。又看了看夜玦,两位都是怒气十足,涨红着脸怒目而对,大家都听见了,夜玦教训蛇王夜邪的话语。
“不需要了,我自己会走。”夜玦见自己根本就说服不了自己的哥哥,一步错将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啊,可是现在哥哥的神智根本就是一片茫然,在这样下去,他们蛇族终究会被别人唾弃的。到时候再翻身就难了。
“王,夜玦的话你可听到了?”小白狐狸窝在狐王的怀里,狐王就坐在那棵古老的樱花树上面,也觉说得那么大声想不听见都难了。
“听到了,这还用你说?”狐王炎月笑得颇有深意。
“这个时候的蛇王最不堪一击,蛇族自认为高人一等,虽然三王共治,可是大家都听蛇王夜邪的吩咐,将我们狐族的尊严放在何处?这可是我们狐族兴起的好机会吧。”几千年来,这万妖宫的主人都是蛇族之人,虽然不称之为妖帝,但是其尊贵的身份与绝世的管理才华,让不少妖人臣服,现在是蛇王夜邪他却背弃了千万年来的祖宗累积下来的威信,甘愿退出来,不就是为了一个女子么,还是一个凡间女子,弄得自己浑身一点威信都没有了。
“白儿是想趁人之危夺取妖帝之位?你大概还忽略了一个人,龙王上渝可不是好对付的人,虽然他这几千年都在自己的思念居里面修炼,可是有这般的好事,岂会放手?要知道,他可是仙界的圣兽,野心比谁都要大,若是我们妖界被此人得手的话,恐怕是永无安宁之日了。”狐王心里很明白,龙王屈尊降贵待在他们妖界是为了什么。当年的那些事情大概龙王一直都不会忘记,虽然他表面上与他们几位都友好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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