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拳头是暴力应该也是没问题的,好几个房间都有人对罗依一使用过暴力。”叶莎道。
常彤彤嘶了一声,“如果按照每个符号至少能对应两个及以上的人的作为的规律来看,小刀就不该是代表杀人,因为当着罗依一面杀人的只有一个人。”
“那爱心就不是代表爱,而是代表骗感情了,因为这些房间里几乎没有人爱罗依一,但骗感情的话就有高中老师和火锅店老板两个人。还有初中房那个小太妹应该也算骗感情的一种吧。”叶莎说罢,看向鹊舟和文砚,希望能得到这两位大佬的意见。
“有点道理,但我们并不能完全排除其他人不爱罗依一的可能性。而且刀子又该如何解释?除了她妈妈,还有人当着罗依一的面杀过人么?”鹊舟指出了还有疑问的地方。
“那刀子就不代表杀人。”文砚说。
鹊舟应声,“对,因为打和骂都没有体现,骗感情和性|侵也没有,如果刀子真的是代表杀人,那刚才郝才不应该打不开门。所以不是其他符号选错了,而是刀子这个符号代表的意思并不能和罗依一的妈妈对上号。”
“那不能选刀子的话,就是其他符号里有能和她妈对上号的了,哪个能对上?哪个都对不上吧。”谢幺有点绝望。
他们之中已经又有一个人死去了,死得尸骨全无,而他们现在根本连一点头绪都摸不到。
没有人是想死的,悲观与绝望的气氛在别墅大厅里悄然蔓延开来。
鹊舟闭上了眼。
他不是想要放弃,而是想重新把这场游戏中发生的一切给在脑子里过一遍,看看有没有被他遗漏的线索或别的什么。
“项链。”大概半分钟的功夫,鹊舟猛的睁开眼,伸手去拿桌上的那张报纸。
文砚此前对项链一直没什么印象,这会儿见鹊舟想起来了什么,目光自然而然追随了过去,落在了被鹊舟暴力翻开的报纸纸页上。
被涂黑的部分依旧是被涂黑的状态,鹊舟的视线没有在被涂黑的部分停留,而是直勾勾落在旁边那张配图上。
图上,较低的拍摄角度并不能把站在高楼上的女人的脸拍得很清晰,但女人胸前的那一点反光让鹊舟那点被尘封的记忆找到了出口。
“我想起来了,我当时是因为这一点反光才觉得她身上或许是戴着一条项链的。”鹊舟说,“不过我也没太在意,那个念头也就是稍微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就没了,所以之前才没想起来。”
“可这能说明什么?哦!我懂了!”谢幺问到一半自己悟了,说:“就是说罗依一戴着她妈妈的那条项链,证明她还是爱她妈妈的,她爱妈妈,就说明她妈妈也爱她,那也就是说我们直接选爱心就好咯?但爱心不是说代表的是欺骗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