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
“”安歌坐在长椅上,嘴唇被咬破了发疼,听到权墨的吩咐,人越发地麻木,连争吵都没力气了
他还要多派人看着她。
她成了什么?他囚禁的一只雀鸟?
权墨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后便转身离开,走向跑车。
安歌坐在那里,眼神木然地望着他离开,手指摸向嘴唇,摸到血迹。
协商失败了呢。
真疼。
安歌分不清是伤口疼,还是心口疼。
“安歌。”小优蹑手蹑脚地走过来,担忧地看着她“我不放心你,一直远远站着看着呢,权总好像不高兴你们是不是又吵架”
“小优。”安歌淡淡地打断她的话,嘴唇被鲜血染红“替我联系学长,就说,我同意了。”
“哦,好。”
小优眨眨眼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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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跑车驶出医院,开在宽阔的马路上。
外面光线强烈,风景向后不断倒退。
权墨坐在车后座,脸色阴沉,如山雨欲来前的天气,一双黑眸冷得彻底。
“你,下车。”
权墨开口。
“是,少爷。”
司机哪敢说半个不字,麻利地推开车门下去,把车门关上。
车内,只剩下权墨一个人。
他坐在后面,眼睛定定地看着前面,目光没有焦距,直直地看着,长长的睫毛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