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手臂上和大腿上的伤被打上了绷带,她被安排在一个环境很好的私人病院里,病房的门关着,纵使隔音很好她还是能够听到房门外面传来的争吵声。
她五感一直很灵敏。
“每次把孩子放在你那里没几天就要出事!你要非得出去开你那破演唱会,赚你那叁瓜俩枣,就别霸着云雀,省得她那一天死你手上。”陆琛心里窝着火。
他还记得没多久前,他见到云雀,看到的就是那个恶心的炼铜癖将她按在地上,属于成年男人的庞大身躯压在他女儿脆弱纤细的身体上。
男人丑陋地蠕动着,像条恶心的爬虫,恨不得把自己身上分泌出来的那些令人作呕的粘液,全部都涂在他那像未成熟的蒲公英一样青涩的女儿身上。
他现在回想起来还心底直犯恶心,烦躁地想杀人。
当时他因为这件事和云鲤吵了一回,被人指着鼻子内涵思想龌龊,现在新仇旧恨加起来,将风流倜傥的陆大顶流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刻薄鬼。
“我没有去开演唱会,工作我全推掉了,我也……”云鲤下意识地就想反驳。
“对,你没去开演唱会,就呆在家里看着女儿,结果自己女儿什么时候出现了失语症,有了自残倾向都一无所知。”
“你这妈当得真的挺逗的。”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以为你自己很好吗?贡献了几个**就真把自己当爹了?你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来看过云雀几次!”云鲤反唇讥讽,面对陆琛的刻薄,她一向是以刻薄还之。
她和陆琛不是和平分手的,当初闹得很难看,两人之间比仇人还不如。
陆琛语气凉凉道:“我倒是想把云雀带走啊,某些人要死要活的非不让。”
他讽刺性地扯出一个笑:“毕竟还要靠女儿捞几笔呢,怎么可能把摇钱树让出去。”
“不过……云雀现在的状态,也赚不了钱了吧……”陆琛表情冷了下来,颇有些居高临下地望着云鲤:“没几年你那协议的期限就要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