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总以为自己足够了解这个男人,可每当她以为自己摸透了,他又忽然深不可触,她从未了解过。
她为这种未知感微微不安,却更向往。
于是她抱住贺荆山的头,在脑门嘬一口:“好!听你的!”
自己瞎操心那么多干什么,又不是小鱼的亲娘。
况且她还觊觎自己男人!
赵阿福小傲娇。
贺荆山猛不及防被嘬,目光深沉。
赵阿福对视一眼,忽然心虚,这这这眼神,感觉自己今晚又要哭唧唧。
当晚赵阿福果然差点想下床下不了想爬上爬不上,到第二天雪花若梨花花瓣清浅深刻而落,阿福才被男人圈着穿衣服。
赵阿福雪白的脖颈上几朵红梅瓣似的印记,她一摸还微疼,伸出爪子就掐贺荆山的胳膊。
结果那一胳膊的肌肉硬邦邦,光滑滑,无论如何都掐不懂,反而惹得男人深邃的眸子沉凝一团火焰。
赵阿福吓得就把小胖手收回,拍拍自己尚有软肉的肚皮。
等雪化了,她应该也能有小蛮腰了!
贺荆山的手也欲随她而去,被阿福啪的打开:“我要上班去咯!”
揣好自己的小手抄,白绒皮小帽阿福就拍拍屁股头也不回往医馆跑。
今个早些过去早些回,夜晚就是晁府的饮酒宴。
这次宴会,阿福不因为上次的李娘子而不想去,反而因为能带贺荆山过去而期待。
听说,今个这宴会与平日还不同,有男客,是个相亲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