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宝果塔倒精巧,味儿也不错,是一品楼订的吧?”
“都是好果仁,还是宋家才有这个门路,我年底家里买的,可比这差点。”
“那你也不看看宋公子,宁古塔唯一的举人,谁不愿意卖面子,宋家若是要来我家进货,我也是紧着那边。”
最大的刺头离开,气氛渐渐融洽,几个女人笑吟吟讨论。
“你那是看举人,还是看举人样貌呢。”赤金凤尾玛瑙流苏因女人笑得花枝招展,流苏熠熠生辉,闪眼睛的慌。
“你,你这嘴。”说愿意紧着宋家供货的女人阑珊袖一挥,嫩手一丢,一粒杏仁丢向调笑她的人。
几个女人笑作一团。
赵阿福看着,有点羡慕这些闺中密友似的相处方式,但她还真没什么熟人。
不过说到宋家,她就有丁点心虚,幸好这里的人不知调戏宋淮那个人就是她,不然还不得把她活剐了。
她目光转呀转,就转到宁容身上。
她也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那,没人说话。
赵阿福想过去与她坐一起,问她最近身体如何,见宴间有人离席与他人同坐,自个也直接起身,跑宁容这边。
众女在隐隐之中孤立宁容,她与这里,格格不入。
人间富丽堂皇处,却生得一朵清冷芍药。
赵阿福这么一过来,刷的汇聚一片目光。
宁容静若清冷月光,见她来,微微讶异,却安坐不动。
“贺娘子,怎么了?”
赵阿福实话实说:“我在这,除了晁娘子,只认识你一个。”
宁容不知是想到什么,淡然笑笑:“你与晁娘子关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