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娘子,我的确是京城来的,不过,我这下人文采也不错,若是有人能胜她一筹,我自会作诗一首。”
这.....
让其他人跟一个下人比文采?
这可真是打脸,比还好说,若是比不过,那不是丢脸丢到家了。
李娘子怎么会让宁容如意,呵呵冷笑,语气轻慢:“这宁小姐不想就算了,怎么还拉个下人出来,还是说宁小姐本身文采只是虚传,做不得数。”
宁容身姿几分柔弱,眸中潋滟波光:“我听闻,李娘子是舞坊出身,想来舞技也无人可及。”
嘶——
李娘子眼瞳黑漆漆的,嘴巴线条下垂:“宁小姐好礼数,没见过未婚假的女子在这请妇人表演的。”
李娘子的夫君虽只是员外郎,那亲外甥却是手有实权的地方官,不然就一小员外郎的夫人,真不敢嚣张。
“未婚嫁?”宁容嘴唇弯似月稍,“李娘子说话好似说笑话似的。”
在座的娘子们被宁容惊住了。
她们以为,这位落魄贵族来到这宁古塔,就是一副可怜兮兮任人欺负的样,看她男人就知道,而且这位看起来也是柔柔弱弱,姿若垂柳,怎么,是这么一位硬茬子!
说李娘子说话好笑,就好像说李娘子说的都是废话一样。
任谁被这么说,都不会能安坐。
果不其然,李娘子一甩袖子,桌上瓜果扫满地,瓷片碎裂。
“这请的什么不知礼数的客人,嘴巴倒是会说。”
赵阿福虽说也不向着谁,但也看得出分明是这李娘子自己找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