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见窗口处好整以暇的坐着个人!
“啧啧啧,我回去该长针眼了。”那人一副毫无愧疚的,甚至还带着三分调侃的语气说道。
“你自己不打招呼就来,是何道理?”赵诩反唇相讥。
“我打了昂,你不是早就发觉了?”
“他谁?”华伏熨脸色有些不好。
“秦经天,秦纬地的兄长。”
赵诩也不想多做纠缠,开门见山的说道:“来什么事,说。”
虽然看赵诩毫无戒备的样子,但华伏熨没见过此人,却听过赵诩一个假故事,所以依旧没什么好脸色的点了灯。
秦经天也不打弯弯绕,从窗口跳入屋内,拉开凳子就坐,直接开口道:“我那榆木脑袋的弟弟,失踪了,掌柜的说了,来找你准没错。”
“秦纬地?他怎么会失踪?”
“哦,不在你这儿啊?这倒是奇了怪了。”秦经天毫不把自己当外人,桌上梨子三两个,拿一个就啃,边啃边念叨:“真是奇了怪了。”
“怎么回事,无缘无故怎么会失踪?”
“还不是那个掉书袋子的沈老板,不知道他们闹了什么矛盾,酒楼也不开了,一个才失踪,一个跟着也不见了。”
沈心炎早就在祭天大典当日就放出来了,依旧做着他的酒楼老板,秦纬地自请留京,被贬了职位,做个小小卫戊军兵士,赵诩思来想去,实在是没有什么大事,能让这两个人失踪的。
一个梨子咔嚓咔嚓两下就啃完了,秦经天见赵诩也不知情,说道:“看来你也不知道,算了算了,那小子有些功夫,断不至于闹将出什么大事,我来还有件事。”说完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沾满梨子汁的手掌,随后从袖子里捞出一张大红色的喜帖,对着赵诩看了一眼,又转而对着华伏熨道:“给你的。”
华伏熨面色还是有些戒备,伸手接过看了一眼,然后皱眉问道:“给我?杨诺是哪位?”
秦经天嘿嘿一笑,说道:“咱家杨盟主新取的名字,他说了,旧事休要再提,起个名字做起盟主来也像样些。”
赵诩还云里雾里,抢过红色帖子细看:主婚人杨诺,新郎官和新娘更惊悚:“赤珠??和……苏占?”
华伏熨最不爱赵诩管簋盟的破事,当下黑着脸说道:“不去。”
秦经天当即伸出手来,做讨要状,说道:“咱盟主说了,人不来可以,礼得给他备上,反正以后咱家公子是暗主,不露脸正好,不然老头子又得跳脚。”
赵诩笑道:“我师傅怎么说?”
“啧,掌柜的当然不让你去,我这趟跑腿两面不是人。”
“好,那便不去了。”华伏熨爽快决断。
秦经天也是无可无不可,只是不断叮嘱道:“给备礼啊,备礼啊!反正我话是带到了,天色不早了,我得去送请柬,走了!”
翻窗而出,走的衣带生风,片刻无隐无踪。
华伏熨虽然斩钉截铁的回绝了,当下还有些犹豫,问道:“真不去?”
赵诩拿了杯子倒了凉水,慢吞吞的喝着,说道:“不去,过两日秦纬地该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