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烟波浩渺,荡漾起一阵薄薄的浓雾,聊城的城头,是一群悠闲自在的流贼,此刻附近的明军主力躲得躲,跑的跑,唯一可以对他们有威胁的人,已然和袁时中血战,所以,守护聊城的职责,一下就成了提着脑袋干活的苦差事,变成了请先养老又安全的美差。
城墙上的流贼头目都闲的蛋疼,他望着江面,他有些奇怪?按理说这官军也跑了,怎么这江面上也没有几个商船路过,也好让他们打打牙祭,“真是奇了怪了”他又望着城内,看着那些饥民。饥民也回复了往日的平静,又开始了那悠闲的生活。
就在这时候,他旁边的流贼却是惊恐的表情,他奇怪的转过头,“怎么了,还能是官,官,官军打来了!”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声。
淡淡的薄雾中,可以依稀的看清楚那一艘艘商船桅杆的影子,还有上面高高悬起的帆布,在那博物之中若隐若现,薄雾被阳光穿透,带着淡金色的光芒,还能看到那铁甲的反光,慢慢的一艘商船冲出了薄雾,那商船甲板上就好像是被铺满了一层钢铁般的感觉。
“明军,明军?”借着就是漫天的火雨从那商船上腾空而起,那商船上的明军耥耙手便是开始射击,漫天都是那种让人耳膜发疼的尖啸声音,那火箭在空中飞舞,一瞬间就好像是流星火雨从天而降一般。
那火雨把河面映衬的通红,那呆滞的流贼头目,双目中全是火焰,站立在墙头,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
嗖嗖嗖一根一根的火箭从天空中落下。
“明军,明军竟然从运河上打来了?天呢?”几人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那头目表情还是如同做梦一般。
“怪不得哨探没有找到他们?”扑哧!就在那流贼头目疑惑间,一根火箭重重的插在了他的脖颈上,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如密集的雨点一般喷洒,他半跪在地,想发出声音,却只吐出一嘴的血泡。
“明军,明军怎么会在运河上,天呢,他们怎么会在运河上“城头的流贼乱了起来,谁也象不到,明军竟然会从运河上出现,他们的哨探放出了百里都没有找到的西军主力,竟然一直藏在运河上,藏在商船里面。
“天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u,这些人竟如此狡诈”一众流贼乱了起来,他们哪里有准备面对运河上出现的明军,这段城墙根本没有多少守军,而明军又是来的那么突然。
一个个商船已然被分成了近战组和远攻组,前面是当作炮灰,后面是接敌,船上都是轻甲的锐士,而负责远攻的,则是一个个耥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