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不安分的丫头片子,一点矜持的教养都没有。
宁乐看见院内有女客在场亦是一愣,到底读过几年书,忙把眼帘低下,客客气气地施了一礼,转身要避开。
“你上哪去?”苏婵却站起来叫住他。
宁乐只好停住脚步,转过身,笑着看她,不敢去看景阳长公主,只盯着她的脸问:
“你的客人?”
“二姐的客人,景阳长公主,回味的六姑母,是来看回味的。”
宁乐听了她的话,心里一惊,绕开苏婵,也不上前去,只在原地,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
“草民见过长公主,长公主万安!”
景阳长公主的怒气虽然因为他知礼减轻了点,可还是不太喜欢,沉静地问苏婵:
“这位是……”
“宁乐,一直住在我们家的人。”苏婵回答。
这回答不伦不类,景阳长公主听的摸不着头脑,淡淡笑,继续问:
“小公子可曾考过功名?”
苏婵皱眉,觉得她打听的太多了。
宁乐态度恭谨地回答:“回长公主话,草民刚刚中了乡试,如今在如文学院念书,预备参加明年初在梁都举行的会试。”
景阳长公主淡淡点头,考中乡试的青年不多亦不少,会试落榜的多了去了,更何况就算考中进士也不过是有了官身的庶民,她便不太热衷,淡淡望向纯娘,问苏婵:
“这姑娘呢?”
“她是我舅舅的女儿,我的表妹。”苏婵回答。
纯娘在知道面前的这个竟然是长公主时,吓得头皮发麻脊背冒汗,战战兢兢地行了礼,小声说:
“民、民女给长公主请安。”
景阳长公主打心眼里瞧不上她的小家子气,面色寡淡,一本正经地对苏婵说:
“婵姐儿,你也是大姑娘了,你娘可能没教过你,但你也要记得,女孩儿家要矜持端庄,又不是小孩子,男女有别,授受不亲,身为女子一定要规矩行事,切不可让那些碎嘴的人抓住了把柄满口胡沁,姑娘家的清白最重要的,不会矜着将来吃亏的可是你自己。”她说着,用眼梢淡淡瞥了宁乐一眼,又冷冷地瞅了一眼纯娘,继续说,“那些轻佻的女孩子你一定要离她远一些,免得连你也被带累,落下一个轻佻的名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