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子墨在半夜回了家,此时湛家人都已休息入睡,之所以没有回自己的住处,是因为他的别墅离城市更加偏远,所谓的真正半山腰上。所以游思再三还是回湛家好好休息一夜再说,经过昨晚和今天的折腾,身子疲乏不堪。
悄声地潜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浴室,任温凉的清水在他身上自上冲刷而下,他想起昨天晚上当他的手轻拂过她心口上的那道伤痕,直到现在还在他的眼前不定地盘旋,挥之不去,除此之外,他还看到她的手腕上还有几道细密xiu长的刀伤,不仔细看不容易发现,但细致一看,却是这般触目惊心,那像是锋利的刀片轻轻划过的痕迹,她真的做过什么他不敢再想。
明明已经倦意深浓,躺在c花ng上却依然无眠。双手交叉搁压在自己的头下,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他的生活,他的轨道,他的航船,什么时候如此混乱得连方向和目的地都搞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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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湛子墨洗漱穿戴好,下楼,意外地发现今天一家人全都到齐,个个笑意盈盈地吃着早饭。
他的母亲高位而座,抬头望了眼正顺梯走下来的湛子墨,脸上的笑还未敛去,但对他依然是严厉神色:“早上他们说看到你的车了,我还不信呢?你昨晚几点回来的?”
湛子墨走了过去,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佣人已经为他递送上另一份新的早餐,他永远是这么绅士地说谢谢,而后又正视他的母亲,轻描淡写地说道:“昨晚回来得有些晚了。”
坐在一边的湛楚非调皮地凑近湛子墨压低声音笑道:“小叔,你惨了,奶奶知道你不是昨天晚上回来的,而是今天早上二点多才到家的。还有你和那个女明星的事,奶奶看了报纸很不高兴。”
湛子墨不动声se,他早应该想到他和乔心言扑朔迷离的关系自然会被娱乐媒体大肆喧染,何足以惧呢?
现在他连自己的心都没搞清楚,又如何回应?或者对他的母亲信誓旦旦地说,那个叫乔心言的女人,他绝对不会和她有任何纠扯。他发现对于这样的承诺他越来越没有办法实行了。
看气氛不对,湛楚非的母亲立刻打圆场,笑逐颜开道:“妈,不是刚在说楚非的订婚宴吗?怎么样?决定在哪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