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说:“没着儿不会想啊?在这儿呆几个月了?净指着人家呀?!”
戈舟行:“你说说,咱们这里谁能说得动金灿?有那样会说的人吗?谁会呀?你会,还是我会呀?”
“你别给我整那没用的!”
“啥有用啊!”“别吵了!自己家的人先干起来了!”瑾儿喊了一句。
“咱们吓吓金灿吧,弄点儿硫酸,给他毁容。”有人说。
丁一坤:“恐吓罪判三年,毁容罪判死刑这是新的法律规定的。”
把众人吓没了声。
不知老戴用了什么**术,终于使穆少村露面了,金灿也签了名,我们可以提书了。共损失了三万余元,包括请客、送礼、交罚款及被穆少村挥霍的钱等。三万元,可能早就是个定数了!
穆少村和金灿因为钱的事儿咬起来了。
咬去吧!“与我何干”金灿语录。
呆着的这段时间,伊江为每一个给他打工的人开了工资,他说:“挣钱的道儿有的是,我不想从打工者的身上省那几个钱。”
老戴在西安的书展批下来了,他还是和伊江合伙。伊江让我和桑林、丁一坤去。
离开这鬼地方,就是一个字儿爽!再加俩儿字儿倍儿爽!
在车站等车时,丁一坤对桑林说:“你老实儿呆会儿得了!”
“我上那边儿蹓跶蹓跶。”
丁一坤望着远去的桑林,年轻的脸上冉冉升起了冯巩式的滑稽的笑纹“没有力度,他不听我的。”
谁也干涉不着谁,这是我们三个人同时拥有的窘状和自在。
桑林买回一包烟,问我:“你猜猜,多少钱?”
“两块。”
他的手指头摆出了枪状“八块!”
我猜出了非理想的价格,他的钱花得岂不冤枉?
对于烟和车的品牌,我的鉴别能力几近于零,告诉一百遍,我也记不住。
“太贵了!”我慨叹着。
“这还算便宜的呢!在北京,十多块钱!这个,给伊江和丁一乾尝尝,名烟儿。”
深夜的火车,我们得在候车室呆上两个多钟头。
桑林给我讲起了他的恋爱史。
丁一坤也在其中穿插着他的恋爱史。
桑林急了“我讲完你再讲不行啊!”“你讲你的,管我干啥!”
他们两个谁也不让谁。
他们在用投入的神情讲述着他们心中很难忘、留恋的缱绻和缠绵。我哪一方都不能轻视,夹在其中,顾及着二人。
桑林方便之机,丁一坤凑到了我的跟前“大姐,咱俩合作呗。我把我和晶晶的故事讲给你听,你写,出本书,你要版权,给我两万册书就行。将来拍个电视剧了啥的”他是个非常富有想象力的人“哎呀!名也得改呀,不能是我的真名!”他引以为憾地说。
“我这个水平可够呛!”我说。
一盆子凉水把他从上到下泼了个透,丁一坤再不提出书的事儿了。
“大姐,这回我好好表现表现,你给我说点儿好话。你跟我哥说:丁一坤不像以前了,现在可听话了,懂事儿了,忙前围后的你是不是不太爱说话?”
“是,你比我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