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她留着对付卫幽色的,如今教卫幽色知晓了,他一定会有所防备……
更糟糕的事情是,这解药在那荷包中……
为霜道:“卫幽色,这是我的荷包……”
“难道这不是心肝儿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吗?”卫幽色细长的手指捏着荷包,歪着头,手与白玉无分别。
去你的定情信物,为霜暗暗想道,但面上却未曾显露分毫,毕竟此刻她还要想法子从卫幽色手中拿回荷包,要翻脸,那也是她拿了荷包后的事了。
“卫幽色,你要怎样才肯把荷包还给我?”为霜好声好气地道。
“心肝儿,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肯亲我一口……”
为霜脸上的笑意一僵,她就知道,卫幽色这个混蛋,他一直觊觎她的美色……
“你可当真?”
“自然……”
为霜略思索了一会儿,心中便有了主意。
在全身红肿和亲卫幽色一口之间,她自然是选前者,她知晓这解药的方子,大不了再去配上一瓶解药便是。
“这荷包本姑娘不要了,卫幽色你就拿着这荷包过一辈子罢。”
为霜正要转身,却听见一声低笑,随即是一番天旋地转。
卫幽色竟把她搂在了怀里,为霜想挣开,却挣脱不得。
两人正纠缠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轻咳。
为霜和卫幽色两人都一怔,趁着这功夫,为霜急忙推开了卫幽色。
她回过头去,来人背对着两人而站,月光洒在他身上,他如高山耸立。
虽然逆着月光,来人的脸瞧不真切,但为霜还是能从这身形和打扮中分辨出来,这人是常宿豫。
他来干什么?
“常某有话对蔚姑娘说,不知可否烦请蔚姑娘移步?”
为霜一愣,莫非是为着白采琚之事而来?
“你有何事?大可当面说,不必鬼鬼祟祟。”为霜道。
“庄主他自今晚用了膳后,便全身红肿,想来是因着蔚姑娘的这颗珍珠。请蔚姑娘把解药交出来。”常宿豫从袖子中拿出一张帕子,又将帕子缓缓展开。
借着月色,恰好能看清,那帕中有一颗珍珠。
为霜冷冷道:“若是我不肯呢?”
“那便只能委屈蔚姑娘了……”
为霜看了一眼卫幽色,见他又是一副打算冷眼旁观的模样,勾起嘴角,卫幽色这个混蛋,既然抢了她的荷包,就莫要怪她移祸江东了。
在常宿豫动手之前,为霜忽然叫住了他。
“等等......”
“莫非蔚姑娘改了主意?若是......”
为霜笑道:“其实,那暗器是卫幽色借我的,那装着珍珠的荷包,此刻便在卫幽色的袖中,你若是不信,你派个婢女来搜我的身便是。”
常宿豫面露犹豫,见为霜一口笃定,则有几分为难地看向卫幽色。
卫幽色看了为霜一眼,眼波流转,月色下笑得撩拨人心。
“的确是我借给她的,白马山庄想要解药也不难,只要白庄主肯和我心肝儿陪个不是便是......”
“卫公子此举未免强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