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里面走出两名女子,这两名女子一个淡然如水,一个温和婉约,此二人正是冷若与温婉。
三人相对均是一愣。
冷若凑近温婉急道:“待会我掩护你出去,你只管跑便是,千万不要回头,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告诉他我很好,没事。”
“小心毒米分!”说罢,冷若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
将手中的毒米分迅速的冲着那名身穿黑衣的男子面上一撒。
黑衣男子见此,连忙后退,用衣袖去挡。
冷若乘机从发间拔出了浮雕发簪,露出里面见血封喉的刀片,向他的脖颈命脉袭去。
“跑!”
温婉楞了一下,看了眼的冷若,眸中涌出丝丝泪珠,咬了咬牙,头也不回的拼命破庙外跑去。
黑衣男子躲过冷若的攻击,见温婉要跑,刚想去追,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四肢无力,顿时瘫倒在地。
“你用的是……是什么药?”
冷若缓缓一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弯腰从篝火旁将自己被搜刮去的银针和毒米分和一些药物重新装在了身上。
坐在篝火旁吃着另一份还未动筷子的饭菜,拿了个碗,自己斟了一碗,酒香四溢,冷若将碗凑到了鼻子下,轻嗅了下:“倒是会享受,浮生梦的酒水可不便宜。”
约莫半柱香的时辰过去了。
“沙沙沙……”的脚步声从破庙的院内传来,冷若拿着酒碗的动作一顿,便听一个声音浑厚的男音从院中传来道:“阿右,阿右你看哥哥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福满楼的酱牛肉,一路上课馋死哥哥了……”
话音刚落,便见坐在篝火旁一边喝着酒水,一边吃着饭菜的冷若一愣:“你怎么出来的?”
冷若挑了挑眉,也不理会他,自顾自的喝起了酒。
男子将目光移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阿右身上,面色暴怒:“你将他怎么了?”
冷若淡淡一笑:“没怎么,就是下了点毒而已!”
目光不经意的撇到,长在他嘴巴左边的媒婆痣和阿右一模一样的脸:“你该不会是叫做阿左吧?”
阿左面上恼怒:“是有如何?不是又当如何?赶紧将解药叫出来,不然我杀了你。”
冷若“扑哧”一笑,似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你敢杀我吗?若是我猜测的不错,你们的皇帝陛下,可是要等着我去和亲呢。”
他面上诧异:“你是如何得知的。”
冷若翻了翻白眼:“你管我怎么知道的!”
蠢货,这种事我会告诉你吗?
“你……”阿左面上与手面上的青筋暴起,似是隐忍到了快要暴走的边缘,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了下来。
冷若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靠在供桌上,打了个哈欠道:“去给我买件干净的衣裙来,我喜欢颜色浅淡的,料子不要太好,冰蚕丝的便行。”
阿左:“……”
这世间谁不知道冰蚕丝本就难得,一年最多出上三五匹,皆都是上供于皇室,平常百姓脸一生连看一眼的机会都不曾有。
她说不要太好,冰蚕丝料子的就行。
阿左气得全身发抖,咬牙切齿道:“别欺人太甚……”
冷若挑了挑眉:“我就欺负你,你能拿我怎样?”
“你……”
阿左双手攥的“咯咯”做响,双眼瞪的宛如铜铃。
冷若:“……眼瞪的这么大,和我比谁眼大的?”说话间看向躺在地上的阿右:“你说你们二人的武功谁的更高一些?”
“你……什么意思?”又是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弟弟都打不过我,你觉得你有几分胜算?”
“你若是不暗算下毒,他怎会败。”
冷若:“你管我下不下毒,你们将我抓来不也是用的是**,你觉得你们多高尚吗?”
阿左被冷若的话呛得一哽,双眼瞪的老大看着冷若,一张脸憋得通红,直喘着粗气,一副快要被气吐血的样子。
便听冷若继续道:“我能让他躺在这里,就能让你也躺在这里……趁我现在心情还不错,冰蚕丝料子的衣袍就不要了,就从吉祥坊内随意给我买二件吧。”
阿左:“……你若是跑了怎么办!”
冷若一脸看白痴的模样看着阿左:“你觉得我有想走的意思吗?听闻东璃的摄政王不仅年轻俊美,还有钱有权,至今未婚,是天下多少女子心心念念求之不得的人,嫁过去以后,日日吃香的喝辣的,我等着和亲还来不及,为何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