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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球球(1 / 1)

临睡前,辛云州还是约了辛悠明天早上和他出去一趟,辛悠没有什么理由拒绝,况且看到辛云州紧张的样子还挺好笑的,便点头答应。

早晨,辛云州心情很好,简单收拾好自己还出门跑了步才回来,时间还早,冲了个凉,了。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瞥到锁骨处已经浅淡的吻痕,轻轻搓了搓。

他们还会……

“啧”

辛云州及时打住,对自己刚才的想法嗤之以鼻,他又不是什么色中饿鬼,好像自己0很期待一样。

他从床上拿起手机给翁绍飞打了个电话,那边过了许久才接,声音沙哑,显然还没睡醒。

“你今天把它带出来。”

翁绍飞把手机从耳朵上移开,昨晚宿醉,早上就被辛云州轰炸,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交了这个朋友。

“祖宗唉,这才几点啊。”翁绍飞那边传来被褥摩挲的声响,他慢吞吞从里面爬出来,大清早点了根烟。分明都是同一个年纪,不同于辛云州,他很早就学会这些成年社交地用品,长得帅,玩得也花,他们这个小圈子,不怕会玩的,就怕大情种和不开窍的,因此,翁绍飞从不主动带着辛云州和他们一起鬼混。

“八点了,一会我还要给餐厅打个电话,你快点。”

翁绍飞只得套上外衣,用微薄的嘴唇来回捻动烟嘴,拉开窗帘,眼光刺得他眯起眼睛,“你前天怎么回事,问你话也没个消息,我好不容易把我妈哄好,给它送店里去,结果你人呢?要我说啊,你对你那姐姐也别那么上心,及时止损啊。”

翁绍飞对感情这事向来敏感,别人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对方安的什么心,以前他还不觉得辛云州对他那个宝贝姐姐有多么不同,最近他越来越觉得两个人不对劲。

说两个人关系好的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辛云州总是上赶着招惹人家,要说不对付的话,别人稍微欺负辛悠一点,他自己又先不乐意,微妙微妙,他自己一头热,谁知道辛悠那边是个什么想法。看破不说破,翁绍飞只能有意无意地说上这么一嘴。

辛云州倒是觉得翁绍飞的话很奇怪,止什么损?他又没干什么坏事。

“不和你说了,我姐都准备好了,催我呢。”辛云州临出门看了眼镜子,他知道自己长得还算不错,天生的大男子主义让他没有什么外貌管理的观念,只是一想到要和辛悠单独出去就没由来的有些在意。

辛悠早在楼下等辛云州了,抬头看见他走下来,挑挑眉。

他一身黑色休闲装扮,看起来青春又张扬,怪好看的。

辛悠看得不躲不闪,辛云州再迟钝都反应过来了,他脸皮发紧,心里还有点小得意。

“别看了,快走。”

他推着辛悠上车,不多时,刘叔将他们送到目的地,辛悠本来对辛云州故作神秘的样子搞得好奇心爆棚,她猜不出辛云州这么积极约她出来是为了什么,一路上也是逐渐远离市中心,去往郊区,她下车,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栋坐落在林间的别墅被白木栅栏围起,尖耸的褐红色屋顶直入云霄,青绿草坪上错落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连门口名牌上都刻着镂空雕花,如果不是上面写着“宠物之家”她都想不到这是个宠物医院。辛悠咋舌,果然没有奢侈,只有更奢侈。

辛云州走在前面,推开主门,门口铃铛清脆一响,穿着白衣的女护士抬起头,一眼就认出辛云州。

“辛先生,翁少爷已经把球球送来了,还是以前的房间。”

球球?

辛悠乍一听到这个名字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方才还算轻松的心情一下子收紧,走路的步子都不由得加快。辛云州一路上都在观察辛悠的表情,他也有些忐忑,打开门的那一刻,辛悠停在那里,却不靠近了。

她隔着玻璃,看向里面那个欢腾的身影。它长大了许多,记忆里小小的金黄色毛球成倍放大,四肢矫健,眼睛乌黑,嘴里叼着玩具拱着坐着的翁绍飞,他捧起球球的大脑袋,脑门贴着脑门使劲地蹭。

她既没有兴奋,也没有难过,经年来的后悔已经将她的感情折磨殆尽,只有一些细微的疼痛缓缓流过血液骨髓,成为一生不能磨灭的伤疤。它现在生活的很好,就够了。

“走吧。”

辛悠说完,不等辛云州回复,就往楼梯口走。辛云州也拿捏不准辛悠的态度,他本意是带着辛悠来看看球球,也是为当初因为自己的小脾气而犯下的错误道歉。早在辛悠离开家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只是一直碍着面子不愿承认,拖着拖着,一直到现在。

“我,我对不起。”辛云州慌乱地拽住辛悠的手臂,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之前,我之前犯浑,把它藏起来了,但是它这些年过得很好,翁绍飞并没有亏待它。”

辛悠没什么反应,她偏过头,抚上辛云州那只抓住她的冰凉的手,无力地要将他往下拉。辛云州见状,抓得更紧了些。

“我今天是想让你开心的,也是想说球球的事也好,薛晓珍的事也好,都是我的不对。我和翁绍飞说过了,我们随时可以把球球带回家,至于薛晓珍,我的确恐吓她了一下,但是我没做那些下药给她事,我会去向她道歉,所以,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失望?”

道歉是件很难开始的事情,但是辛云州真的开口说出来,心里却很痛快,他紧紧盯着辛悠的脸,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她只是缄默,这比宣判他直接死刑还要难受。

辛悠也并非不触动,她与薛晓珍之后有过联系,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她默然,看见他眼神里充满了愧疚与脆弱,如果辛云州依旧保持着一副混球模样,对她的那些控制只是源于简单的占有欲,那其实算不得什么,但是有了爱便不一样了,这些不甘,哀怨都会变成他的软肋,让她不自觉的会心软。

她想起来了自己那个如同飞蛾扑火的母亲,凭借自己的家世与弱势性别像藤蔓一样缠住辛御景,最后被火焰反噬,痛苦一生。辛悠垂下眼睛,她向来认为一个人爱得不保守,无异于自找罪受,而辛云州变成了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将锋利地刀交到她的手里,向里或向外都能将人捅得鲜血淋漓。

她自然可以简简单单地原谅他,只是人类是群居动物,离合还是聚散无非利益二字,他的背后不只是他辛云州一个人,陈慈,辛御景,或者他的那些附庸都无法在此刻脱离关系。

辛悠叹了口气,迎着他懊悔的眼,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她骗自己,这一次,是辛云州自找的。

夜。

月影袅娜,橡树叶坠着露珠,伴随雾霭滑落,朦胧寂静中透着浓黑的蓝。

宁静,不是清淡的,沉默的宁静,是夏夜融化在蒸腾的热气里而粘稠的,混沌的,掺杂着嗡嗡蝉鸣的宁静。

微风瑟瑟,灌木摇晃,卷席着玫瑰的缠绵滋味侵入房内,银白月光趁势裹住从被子里泄露出来的冷白肌肤,床上人影难耐翻动,惹人烦恼的不是白日的疲惫,而是附着在肌骨上的隐隐发作的瘙痒,勾着心魄,勾着人性中最本根的欲望。

床上隆起一个鼓包,簌簌攒动,被子里因为呼出的灼热气息又闷又潮,他小腿一蹬,将自己完全袒露,拱起身体,脊骨顶在后背苍白的皮肉上,骨骼沟壑分明,手下快速撸动,黑发上的汗水把空气濡湿了,他膝盖抵着白色的床单,小腿紧绷,筋肉兴奋地抽动,迷离狂乱之中她的气息不断在脑中闪动,给这具饥饿的身体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安慰却受了阻,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地痛哼,释放不出来。

他伸出手抓起床头的手机,泛白的光打在陷入情欲的眼眸,高挺的鼻尖,咬破的嘴唇上。伦理与拉扯在此刻已经全然不重要,只要得到满足就好,只要得到满足就好……

“睡了吗?我想去找你。”

“睡了。”

他的眼神一寸都不曾从对话框上移开,直到屏幕熄灭,房间再次隆入黑暗。气息仍旧粗重,欲望却在消退,额头在柔软的枕头上蹭蹭,高昂的脊背泄气地塌陷下去。

对方总是来去自如,想接触就满怀热气地贴近,舔在他嘴唇的舌缓慢细腻地品味他的轮廓,翻动口中的唾液,划过牙齿,舌苔,婉转勾住他的舌头暧昧搅动,可当他想要回应靠近,那人就冷着眼从甜蜜中抽离,像丛林中吐着信子的蛇,危险又诱人,独留他在原地暗自无措又不舍。

一方撩拨过后瞬间自持冷静最让人感到折磨。

幽蓝的光再次亮起,辛云州无力地拿过手机,看清内容,迅速弹起。

“不过,你想来就来。”

……

辛悠打开床前灯,灯光昏黄,照得人都模糊起来,他们面对面,彼此都不说话,也无什么多余动作,辛云州探了探,辛悠偏头躲开。

“做一次吧?嗯?我今天很乖啊,好孩子应该得到奖励的对吧?”

辛云州望进那一潭清泉,触摸到逐渐细碎柔软的光才敢摸向那修长的双腿,他缓缓蹲下,单膝跪在辛悠的脚边,仰视着她含着浅淡笑意的嘴唇。

辛悠穿着蕾丝的白色睡裙,黑直长发别在耳后,露出圆润的耳朵,那两颗浑圆的乳峰聚在一处拢出深深的沟渠。他很想摸一摸,碰一碰,或许她会颤抖,或许她会嗔怒。

辛云州眸色黯淡几分,脱下短裤,黑色的内裤紧紧包裹着圆滚紧致的臀部,性器直愣愣地将内裤杵起,铃口吐出精液将黑色打得发白,留下一小滩干涸的白色,只待解开束缚,求人爱抚喷发。

辛悠抬起腿,踩在辛云州的肩膀上,命令式的拍拍辛云州的侧脸,露出从未向人展示的性器与肉花,温声道:“舔她。”

辛云州对辛悠的诱惑没有一点抵抗力,几乎是刹那间就狂化,毛绒绒的脑袋埋进双腿间,青筋盘虬的手掌紧紧抓着手下的腿肉,双眼炯炯盯着冒出水光的花蕊处,他几乎没有思索,唇舌紧跟而上,像急渴的旅人恰逢琼浆玉液,将晶莹的露水悉数卷入口中。

不够,这还不够。

辛云州大口吮吸红透饱满的阴唇,像是生怕冷落了哪一处,他灵动的红舌在穴口和阴蒂之间反复扫过,粗粝的味蕾刺激着这个逐渐退化的部位源源不断绽放着汁水。他变化花样,舌头一缩,抵进不断翕动的尿道口,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试探着又刺又顶,上下左右的舔舐过紧致敏感的穴壁,同时,左手也不甘示弱,大拇指指腹不断搓揉那嫣红脆弱的阴蒂。

他频率极快地挺进去,抽出来,舌根被里头箍得又酸又麻,太紧了,如果是他的东西闯入里面,恐怕姐姐会疼吧……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进脑袋里,这和操辛云州的感觉完全不同,爽快的同时又有种想狠狠踩住辛云州的冲动,辛悠被刺激地微微弹起,喉咙里挤出和花液一样黏腻的吟叫,一手死死抓着柔软的被子,另一只手插进辛云州的黑发中,辛云州舔得太过认真,喷出的水溅进鼻孔里也未来得及躲闪,呛得他退了退,辛悠却不满地攥紧手掌,力道不小地扯了把他的发根,直将他薅得昂起脖子,倒吸口冷气。

辛悠斜睨着辛云州的冷毅锋利的脸,情潮将起,显得她的眼神怜爱而又性感,脸色微红,胸脯上下起伏,这种沉溺的表情他还想看得更多。

于是他再次埋进去,将昂昂挺立的东西含进嘴里,和脆弱无害的小花不同,辛悠的性器让他吃得很困难,又长又粗,顶在舌根处舌头怎么都动不了,小腹的阴毛扫在眼睫处,呼吸间都是淫靡的水味和山茶的清冷芬芳。

辛悠逗弄般的捏捏辛云州的耳垂,划过他的耳廓,顺着脖子摸向他凸起的喉结。

辛云州痒得抬头想看看状况,却被辛悠猛地揪住头发狠狠按了下去,她一下子兴奋了起来,粗壮的柱体深入喉管,一下一下凶猛地撞进他喉咙里,顶得他无法动弹,辛云州显然受不了这么粗暴的对待,另一条腿也跪了下去,抓住辛悠的小腿求饶般摇了摇。

辛云州从喉咙发出无法忍耐的痛哼,鼻息越来越仓促,喉咙里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他甚至尝出了一点血腥味,辛悠爽的要死,手上揪死他的头发,夹紧双腿不让辛云州逃离,纤细窈窕的腰身激烈地往里冲撞。

“唔……唔……嗯……唔……”辛云州想逃逃不掉,双手抓着辛悠的大腿,头被顶得上下激烈抖动,昏昏沉沉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辛悠终于发出一大声餍足的喘息,闷哼着射进他嘴里。

辛云州喉咙都被插肿了,一被松开就呛咳着挣脱后退,他满下巴又是精液又是花液口水,呜呜地含也含不住,脱力地踉跄几步坐在地毯上,双腿四敞大开,狼狈地将那滚烫的浓稠液体咽进去大半,剩下的顺着嘴唇留到脖子上。

辛悠这才好心地踩住他鼓囊囊的性器,用脚趾扯下他早就湿漉漉的内裤,那东西蓬勃着跳出来,打在辛悠的脚背上。

辛悠挑挑眉,脚趾按在龟头处,缓慢抚摸挑逗。

“好孩子,喜欢姐姐给你的奖励吗?”

辛云州眼神都涣散了,脑袋里像是雪花电视一样空白,喉咙很疼,只能嘶哑着吞吐道:“喜欢……”

辛悠的房间里有个很大的落地窗,微风将白色的窗帘吹得不断翻动,将室内淫靡的腥膻味吹得淡了。

辛悠用脚趾擦过粗大肉柱上的青筋,那东西烫得吓人,又紫又红,突突直跳,在alpha人群里也是极为可观的大小,只是可惜他现在并没有用来进入肠壁,而是被人踩在脚下戏玩搓揉,艳红的龟头可怜兮兮地吐出淫液,他的主人因为不满足于这种轻佻地触碰而前后摇摆腰肢,主动去操辛悠的趾缝。

他汗湿的眼看向辛悠重新抬起来的性器,福至心灵——姐姐一会要操我。

辛云州来之前就做好心理准备,只是承认地这么快,他自己都觉得有点淫荡。他顶着辛悠的脚心,颤颤巍巍地跪起来,用粗大的手指把自己的穴口勾开,常年运动导致他手上敷着一层薄茧,只塞进去一根就疼得一塌糊涂,他塌了腰,舔了舔自己红肿酸涩的嘴唇,另一只手抓住辛悠乱动的腿,死死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alpha的洞口并不适合性爱,它暗淡干涸,又紧又涩,再吃不进去一根手指,辛云州心里着急,捅自己也毫不留情,直将那博大的性器捅软了些许。

辛悠忙抬起另一条腿踩住辛云州的手臂,气得发笑:“你想把自己弄伤吗?”,她从柜子里拿出一管护手霜扔在他的身上,摸了摸辛云州湿润的眼角。

辛云州很是受用,辛悠有意无意的关心都能让他浑身兴奋,他蹭蹭辛悠的手掌,拿那双勾人的斜长眼睛去看坐在床上的人。

辛悠一直觉得辛云州真不愧是辛御景和陈慈的孩子,他几乎结合了两人所有的优点,锋利而不薄情,艳丽而不低俗,他总是在看着她,里面的饱满情谊还不会掩饰,就算他不承认自己的感情,依旧会像小狗一样赤裸裸地全部坦诚。

辛云州躺在辛悠的大腿上,嘴唇无意识地轻啄,手下有了润滑进入的就没有那么艰难,茉莉味的乳白霜液在穴口里进出,那薄粉色的小洞被自己的手指操的软烂玫红,胯下也不断挺动,天赋异禀,他将自己完全玩熟了。

他用了力,辛悠的腿肉从他的指缝溢出来,性器直跳,已到达尽头。

辛云州昂起脖子,喉结几乎要将喉管刺破,他闷哼一声,射地又浓又高,辛悠有种自己的脚泡在精液里的错觉,胸口一热,乳肉都被溅射到几滴。

辛悠有些嫌弃地抬起脚踩在辛云州的脸上,他眼神尚且迷茫,歪歪头,捧起辛悠的脚,将脚趾含进嘴里,把精液全部舔净。

“云州晚饭没吃饱吗,怎么连自己的东西都吃的下去。”

辛云州愣住了,终于反应过来自己都干了什么,被人点明,浑身不自在起来。他眼睛一转,“给你尝尝”,起身将辛悠压在身下,强硬地吻上去。

辛云州嘴里满是精液的味道,就算有着信息素的中和,也掩盖不住其中的腥气,辛悠皱皱眉,舌头被勾连着搅动,很快就把这些东西忘了。

“怎么样,我的好吃吗?”

辛云州为自己占领上峰而得意洋洋,眉眼活跃起来,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辛悠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扶着性器长驱直入,嵌进肉尻里,淫肉乖顺的缠上来,一吸一吮,辛悠头皮一麻,一掌拍在还未痊愈的屁股上,爽得辛云州白眼一翻,哼哼叫起来。

辛悠一点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埋头看到又被操起来的性器,卸掉自己平时的冷静,发疯般捅他撞他!辛云州高大的身体都随之颤动,身下被钳住,肠壁最深处的烂肉哀怨讨饶,那根柱子又硬又暴力,几乎要捅进他的胃里,魂魄都要击溃。

“不……唔……”

辛云州撑着床,往上缩着身体,却被辛悠抓回来,重新操进去,她打着转寻找他的敏感点,摩擦穴心,将他的肛口打薄打烂,腿脚直痉挛,股间抽搐。辛悠还不满足,抓着他的屁股往自己的刑具上送,辛云州腰部高起,脑袋陷在辛悠的淡樱色枕头上,双手抓紧被单,指节分明,又无力地松开,他咬紧自己的嘴唇,难耐地闭上眼睛,腹腔内阴茎的跳动更加难以忽视。

他呻吟尖叫得不成样子,到最后完全只剩下了兽类濒死的嘶吼。龟裂缺水的地方早已如洪水决堤,骚液汩汩喷出,多得辛悠堵都堵不住,淅淅沥沥地从穴口里吐出来,淌在床上。

辛悠想到一会自己还要洗床单,有些埋怨。

“云州,你好多水……”

辛云州红了耳朵,下意识夹紧屁股,羞恼地开口就是:“你还是不够大,怎么没给我堵住?”

辛悠脸色一黑,再不留情,整根塞进去,大开大合地鞭伐,让他看看是谁不够大?

“呜啊啊!啊啊!呃啊啊啊!”辛云州撕扯着嗓子惨叫,两手颤颤,抱住自己的双腿,让他能不那么刺激而陷入狂乱。辛悠从一通狂冲放缓动作,开始一下一下捣在穴口,整根抽出,再凭着体重整根压进去。

辛云州被她撞的支离破碎,欲仙欲死,流出眼泪出来。他实在受不了了,环住辛悠的脖子,哀戚道:“肚子要被你操开了……”

辛悠眼神一暗,衔住辛云州靠过来的嘴唇,无声地加快动作,在辛云州被堵住的濒死的喊叫声中,把剑顶进最深处,在这片潮湿崩坏之地打入自己的痕迹。

辛云州腹中一烫,像被浪拍在岸上的鱼,猛地吸入一口气,短暂地昏死过去,辛悠舔了舔辛云州的耳垂,脖子,炙热的夏夜和情浪将两人打湿了,汗液在月光下格外清亮。

她抽出性器,骑在辛云州的腰腹上,肆无忌惮地打量辛云州皱起的眉毛,破裂的嘴角,最后抓着他的胸肌向中间收拢,挤出一个沟来。辛悠笑笑,身下的水声引起她的注意,那里一股一股的混着她和他的体液吐出白精,肉口一抽一抽地瑟缩着,可怜又淫荡。

辛悠适时想到:辛云州哪里是小狗,分明就是奶牛嘛……

辛云州醒过来的时候还挺诧异,辛悠枕在他的胳膊上,长臂环腰,低垂的睫毛微颤,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昨天是如何把自己操昏过去的,但是身后并没有想象中那股黏腻,想来是昨天辛悠给他清理过了,他不禁想,昨晚是她主动抱过来的还是他主动抱过去的。不过结果都是他们这样相拥着度过了一个晚上,这样相互抱着的感觉,让辛云州感觉很满足。

在一细看,她便睁开眼,淡淡扫了眼辛云州,施施然起身穿衣。

辛云州张了张嘴,该说点什么?早安吗?

辛悠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她伸出胳膊挡在眼前,一点也不避讳,背对着他脱下睡裙,露出凹凸有致的曲线。

辛云州脸一红,挠挠头,心里嘀咕着可真不害臊,瞥了眼附着干涸精液的内裤,只好挂了空挡,他坐在床边,眼神乱瞟,手指不安分地点着床单,甫一回头,对上辛悠打量的眼神。

“下次不要睡在这里。”辛悠的语气很强硬,好像对昨晚发生的事情一点也不留恋。

辛云州立刻火大,他里外里被操了个遍,倒头来睡一觉还不行了?什么叫做拔吊无情啊。越想越生气,刚升起来的那么点羞涩与温情瞬间荡然无存。

“自然要走,不然等你留我吗?”

辛云州赌气地“嘭”的一声关门,带起一阵风。路过的打扫女仆听到声音向他点点头,发现他从辛悠房里出来,还有些震惊。

辛云州若是不招惹,辛悠断然不会和他说什么,她不明白他怎么老有那么多气可生,像个炮仗,一点就炸。不让他在自己屋里睡,就是不想让别人发现,难道这件事情很光彩吗?

辛云州有心使脾气,等着辛悠来哄,连着几天有意无意地路过辛悠的房门,或者下课的时候在她面前刷个存在感,辛悠那股轴劲一上来,软话都懒得说一句,辛云州目的没达到不说,还把自己气得够呛,意识到自己在做蠢事,又开始主动躲着两人见面。

这个学期临近尾声,一放假辛云州就被辛御景逮着去了外地出差,更没机会和辛悠说说话。许是辛悠的分化出人意料,辛御景明面上也不会太做些厚此薄彼的事情,留着辛悠在本地的小公司实习。辛云州提了一嘴让辛悠一同过去,只是辛御景仍旧没把辛悠放在心上,便否决了,自这以后,两个人彻底分开,约莫算着也得有一个月了。

辛悠过得不算太好,年龄小阅历少,再加上姓辛,大家都把她当做关系户过来社会体验,大事不会交给她办,像一些打印资料,端茶倒水的小事也不敢麻烦人家,她像个透明人,整天按部就班,上班摸鱼,下班打卡,好像什么都没学到。

好在薛晓珍时不时约她出门散散心,让这生活不至于太无聊。只是她平时不会太注意行人,现在看到有些情侣手拉着手的时候,总会多看几眼。薛晓珍怼怼她的肩膀,贱兮兮地问她是不是想谈恋爱了。

辛悠眼神有一瞬茫然,随后笑着摇摇头。

破天荒的,在一个晚上,辛云州打了电话过来。

那边沉默许久,久的辛悠以为他拨错了,就要挂断,那边出声。

“你……公司还习惯吗?”辛云州的声音很沙哑,嗡嗡的从手机听筒里穿出来,震的辛悠有点发麻。

辛悠捏捏耳朵,她自然没什么不习惯的,这种边缘化的手段她从小就习惯了,辛悠“嗯”了一声,打开台灯,在纸上勾勾画画。

辛云州苦涩地笑笑,他其实都听说了辛悠的处境,破局不过是辛御景一句话的事,他旁敲侧击好久,都没能说服他一次。有时候辛云州也不懂,辛御景对他们姐弟俩的区别对待,放在以前他说不定还会很得意获得父亲的喜欢,只是现在这种偏心放在辛悠身上,总会让他感觉到心疼。

“你有什么不懂得可以找徐长空,他这个人年纪小,心肠热,肯定会帮你的,我和他说过了,他明天会去找你。”

辛悠也停顿一下,手上不停地在纸上画圈,辛云州虽然每次嘴上说着她没有资格和自己争夺继承权,想来他自己也不是那么想的,这话并不是表面上的虚假关心,辛悠挑挑眉,真没想到辛云州竟然会给她成长的机会。

“不用,我明天就不去了。”辛悠想着自己在那里也只是空耗时间,不如找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做一做,她看着桌子上竞赛考试的准考证,又低下头来开始计算。

“也好也好……你不喜欢就不要干了,反正也没什么的。”辛云州扯下领带,喝了口水,摩挲杯口,一时间不知道再说什么才好。他其实想问的很多,比如辛悠今天吃的什么,这些日子都干了什么,还有……有没有想他。

主动说出想念应该没有那么难,可辛云州不想总是自己一头热,他拿捏不了辛悠对他的态度,更加揣揣不安。

两人都不再说话,时间显得格外漫长,辛云州看向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

“要不……”挂了吧。

“我明天去找你。”

辛云州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心里一阵雀跃,他快步走到衣柜前,扒拉着有没有合适的衣服,嘴上还在犟。

“你来找我干嘛啊?”

辛云州的语气和方才那种疲惫又无奈的状态脱离,隔着屏幕,她都能想象到辛云州撇着嘴,弯着眉的样子,如果有尾巴,他肯定摇的最欢。

“有个比赛。”

辛云州手一顿,比试衣服的动作停下。

什么啊,原来不是专门找他来的。

“哦,辛大小姐把我当成你的仆人了?我还得给你安排食宿,我很忙的。没事少来烦我。”

辛悠逗他逗够了,半晌才缓缓道:“当然也是因为我很想你。你不想我吗?”

辛云州最受不了她这种直白明了的问,他心跳如雷,一声一声,穿透他的耳膜,他抿着唇不让自己唇角太过上扬,瓮声瓮气地说道:“想……”

“那你几点到啊?”

“下午六点。”

“嗯,正好咱们一起去吃个晚饭。你想吃点什么?最近b市有家新开的日料还不错,环境很干净,他们家还有自酿的竹筒酒,我本来想着回去的时候给你带些,这次可以一起去尝尝……”

辛云州说得兴致勃勃,一刻不停,他们许久没有单独出来玩玩了,虽然这次机会很突然,他还是希望辛悠能过得开心些。

辛悠放下笔,将膝盖顶在桌边上,凭着力往后仰,椅子吱嘎吱嘎地乱响,她眼神放空,其实没太听进去辛云州到底说了什么。

“云州……”

辛悠意味不明地唤了一声,辛云州翻找餐厅的手顿了顿,说话也停下来了,安静地等待辛悠的下一句话。

只是辛悠不再言语,寂静把夜色拉长,月亮的造物打在绿的风,绿的枝叶,翻滚着,澎湃着,身体里的火车发出到站的鸣响,从烟筒里喷出热气,夏夜还不够清凉,这种轻佻又温和的风只能助长火势的迅猛,乌黑的明眸里将边界烧的腐烂,吐出来的是秘而不发的渴望。

“我想做爱……”

辛云州将手机扣在床上,思绪因为一句话而变得空白,只有一颗心脏咚咚不停地跳动。她是什么魔鬼,一句话就要将他杀死。他平复了一下,磕磕绊绊地回应,“你,怎么这么突然,我,我,十二点还有一班飞机,我现在回去,你等我,你等着我!”

一股痒意悄无声息地爬进身体,她长发松软,骚弄在脖间,让她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在痒。辛悠眼眸微动,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不,你现在做给我看。”

“我怎么……”辛云州说到一半,突然领会到她的意思,把手机支在床头,打开视频通话,跪坐在床上,浑身不自在起来,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他却不敢看向视频里那人的脸,他低下头,双手挡在裤子前,第一次在镜头前露了怯。

他下班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穿着一身优雅得体的黑色西装,马甲将他劲瘦的腰收束起来,胸肌鼓囊囊的,明明他没有露出任何一处肌肤,她却莫名生气起来,她知道那具身体是如何的有力,如何的美味,他如何能顶着这样外壳走街串巷,他分明是在无耻的勾引,是在放荡。

“脱了。”

辛悠的语气有些冷,辛云州忐忑的同时听话地一颗一颗把扣子打开,像剥了壳的蚌,将自己白白净净的,柔软的肉体暴露在外,美得不可方物。

他撸了下软趴趴的性器,没有刺激还硬不起来。他沿着囊袋的根部慢慢揉捏,玩弄那两颗睾丸,自从那天过后,他再不曾关照过他的性欲,带着薄茧的手划过皮肤,有些干涩。

辛云州急躁地翻身下床,酒店就是这点好,乱七八糟的性爱工具一应俱全。他这些日子累得回来倒头就睡,还未好好看过这间屋子里的东西,从抽屉里掏出那些叫不上名字的盒盒罐罐时愣了愣,辛云州对于两性的全部知识都来自于和辛悠做得那么几次,拿出写着日文的润滑液,底下就是根粉红色的塑封包装里的鼓着层层颗粒粗壮按摩棒,他鸡皮疙瘩瞬间爆起来,像被触电一样扔到床上。

“草,什么东西……”

那玩意正好扔在手机前,辛悠也是一顿,随后意味深长地感叹:“云州喜欢这种东西啊……”

“我没有!”

“插进去。”

辛云州不可置信地看向辛悠,他能接受被人操那是因为对象是辛悠,不代表作为一个alpha的他愿意被其他什么玩意侵占他的身体,浓浓的排斥感占满了他的大脑,他张了张嘴,偏过头,闹起了脾气。

“我不做了!”

那边久久没有回音,半晌手机里传来衣服摩擦的莎莎声,辛云州看过去,方才还没反应的东西精神地立了起来。

辛悠慢悠悠的将衣服脱下,解开内衣的扣子,双手托起乳房,轻轻捏着挺立的红色乳头,她将自己收拢,情动的视线湿漉漉的下移,从辛云州的肚脐一直到勃发的器官,再看到腿根,辛云州从小就爱跑跑跳跳,大腿肌肉一生气就紧绷起来,曲线完美的小腹充满着爆发力与汹涌的美感。那一从黑色毛发并没有在这具如同雕塑般的肉体显得多么突兀,辛悠想起在她狠狠顶入辛云州身体里时,那种毛茸茸的触感,无论怎么说,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辛云州是漂亮的,她定定的看着辛云州的胸部,那东西很小,镶嵌在饱满的胸前,称不上美艳,却让她看得有些渴。

辛云州终于看过来,辛悠窝在椅子里,额头微微出了些汗,她舔舔嘴唇,从自渎中脱离出来,迎上他的目光,那眼神好像在说:真的不做了吗?

做!他姐都这样了,怎么能不做!

辛云州咬咬牙,挤出股股润滑剂,草草按软了湿软肉洞,许久未打开,那里又恢复了紧致的样子,他手指放在上面,生涩地将他捅开,把润滑剂推进去,穴口立刻饥渴的蠕动着,他知道辛悠总爱顶弄的那个敏感点,他不轻不重的按摩,大股骚水浸湿了他的指尖,穴口饥渴的蠕动着,渴望什么滚烫粗大的东西插进去狠狠操弄,最好能把这张小骚嘴操得失去弹性,只能可怜兮兮大敞着被鸡巴肆意进出。

辛云州很空虚,这种滞空感让他壳子里的血肉好像都被挖走,他的头抵在床单上,想到:真该死,要不是非得出差,他现在应该被辛悠温柔地抱着。

“嗯……”

辛云州冲着摄像头撅起屁股,将按摩棒抵在穴口附近,按摩棒相对于辛悠的尺寸并不算大,但他还是进入的很费劲,粉红色的器具将那小洞撑开,他疼得不断瑟缩,给辛悠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终于全根纳入,辛云州看不见开关,摸了半天,摸到一个小扭,急迫地按到顶,肉洞里机器立刻急速运转,又震又麻,辛云州浑身一颤,眼泪刺激地直往外涌。

哪有人上来就开最高频率的。

“云州,你好淫荡啊……”

“唔……”

粉红色的玩具高频率的在他腹中搅动,辛云州猛地喘息一声,冷俊的脸憋得通红,腿根处微微抽搐,后穴肉眼可见的在可怜地收缩,他的注意力全被肉洞里的强烈震感吸引,连辛悠的感叹都没听到。

他缓了缓,单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摸向那根折磨他许久的东西,想要把它拽出来,却使得那一圈圈突起的冰冷颗粒重重碾过前列腺,辛云州大脑发麻,双手一软,倒在床上,黏腻地急喘。

混沌一片,他仰躺着,歪歪头,探过去,不轻不重地拔着它抽出又插入,抵着前列腺磨,快感一波又一波顶上来,愉悦面前,那些排斥全被抛在脑后。

脑子全被搅散了,不住地自我抽插中,他迷离地以为是辛悠在玩弄他,哼哼地小声叫了一声“姐姐”,想让她顶的再深一点,再温柔一点,只是他离镜头太远了,辛悠并没有听到。

辛云州摸摸自己红得发紫的阴茎,手上沾满了从洞里喷出的水,混乱的左右开弓,一视同仁,前面和后面都被关照到了。

还不够。

辛云州拿起枕头垫在头上,看向自己的前面,要是辛悠的在他里面,他现在应该小腹发涨,肚子会被顶出一个弧度,能够清晰的看到她的性器运动的足迹。辛悠还会掐住他的腰,在他的脖颈处落下细密的亲吻,如果他很乖地配合辛悠的动作,他亲爱的姐姐会奖励他,咬着他的嘴唇轻轻地碾磨。

刺激越强烈,他就越空虚。

好想回去……

他的眼神还涣散着,脸颊是湿润的红,连带着眼睛仿佛也被熏得粉红了

甬道里的按摩棒还在勤恳地跳动,在内壁,软烂的肠肉里兴风作浪,洞口被磨的充血红肿,肥嘟嘟的大了一圈,被操的人却开始发呆神游。

辛云州看向视频里的人,辛悠低着头,长发遮挡住了她的脸,躺在椅子里,长腿打开,湿润的女穴和秀气粉嫩的肉棒都宣告着她也在情动。

辛云州闭上眼,回想起他舔玩辛悠下体时她那激烈的反应,踩在他紧绷的大腿上的双脚也好,喷出的甜蜜汁液也好,顶的他喉咙出血的性器也好,都让他感觉到无比的兴奋。

他开始为自己说不清缘由的暴躁脾气感到懊悔,不就是先低下头吗,有什么的,他的姐姐没有人关爱,自己是与她肌肤相亲的,血浓于水的家人,怎么能不多让着她一些?

这些短暂的,原始的性爱都不重要,他知道辛悠的爱有多么纵容,他得到了一些,就要得到全部。对,他还要与她长长久久,至死方休。

辛云州咬住嘴唇,想到这里,他的双腿突然猛烈地抽搐,他把按摩棒捅到最深处,热切地去看手机里的人。恰逢辛悠也抬起头来,眼神锐利。

辛云州错了,辛悠从来不是惹人疼爱得攀附于他人的小白花,她是个alpha,更是个向来独立的人,她不争不抢,只是因为这不是她所想要的,当她想要占有时,会不择手段的舍弃一些东西,达到自己的目的。

“啊——唔嗯——啊啊——”

辛云州头皮发炸,他每一个微小的神经末梢都辛悠的满含占有欲的眼神精准的刺激,甚至无法正常的吞咽口水,微张着嘴任口涎顺下巴蜿蜒。

黏腻的液体随着按摩棒抽插的动作,从贪婪收缩的洞口溢出来,牵着一缕一缕银丝黏在辛云州的囊袋和屁股之间,他双腿一顶,白眼一翻,在快感中迷失,肉棒甩出一股浓稠白浆,淅淅沥沥的落在他冷白的腹上。

他把自己操射了。

辛云州躺在床上直喘,无人问津地按摩棒从洞里滑出来,还蹭着他的腿根嗡嗡响,辛云州捂住肚子,把它拿起来研究。

“哼,这玩意怎么关……”

他僵硬又尴尬地转过身来,对着摄像头有些欲哭无泪,他浑身泛红,跪坐在床上,小腹还因为刚刚射过而微微起伏颤抖,洞里因为没什么东西堵着而开着小口往外吐着肠液,黏黏腻腻地滴在床单上和小腿上,丛林中的小黑痣都被染的有些发红了,他吸吸发红的鼻子,锋利地眉毛皱得不能再皱,看起来却有些可怜兮兮的。

辛悠抽出桌上的纸抽擦擦手上的精液,拢起衬衫,眼神在屏幕里的矫健身体一扫而过,虽然她射过了,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一股异样情绪,语气都有些质问起来:“不好玩吗,我看你吃得很好。”

“放屁!是你想看我才……”辛云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他弓着腰像只捕猎的花豹,只是她知道辛云州只是只被操烂的小花猫。

这句话不知不觉地取悦了辛悠,她眉眼又平和起来,对着屏幕亲了一口,完成每次事后的例行工作。

辛云州哼哼一声,挑挑眉毛,心里却暖起来。他拿过桌子上的纸,清理自己的满溢的肠液,把那根东西的电池直接拔出来扔到垃圾桶里,当着辛悠的面还换了床单,一气呵成,一点不像他平时那种小少爷的样子。

辛悠魇足地盯着他的动作发呆,拿起笔圈圈画画。

两个人各干各的,倒是一片宁和。

等辛云州冲了澡回到床上的时候,他趴在镜头前,黏糊糊地说道:“你还没挂啊……”

“嗯……”

“明天我给你单独开个房间?”还是和我住在一起?

辛悠领会他没说完那句话,还是戏弄道:“好啊。”

“你!别啊,一起睡吧,我这屋子很大的,睡你一个又不多,喂喂喂,辛大小姐,节俭是传统美德懂不懂啊?”

辛悠放下笔,反问道:“不是你想让我单独睡的吗?”

辛云州一噎。

“平时说话你都不听,这句话倒是听进去了……我不管,我不给你开房,你流浪去吧。”

辛云州偷偷看了辛悠一眼,看她直勾勾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想要一起住可以啊,如果你穿这个的话。”

悠拉开没有系上扣子的衣服,露出白色的蕾丝胸罩,眼神勾引,好像给了辛云州选择,实则截断了他的退路。

“你……你真……”

辛云州耳朵烫得吓人,心跳如雷,磕巴半天,最终小幅度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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