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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做饭(1 / 1)

辛悠不想多说,辛云州自然也不会故意提起这事,两个人心照不宣地选择把那一夜的事当做没发生,辛悠退了烧两个人就回家去了。

陈慈一脸疲惫地坐在沙发上,那个oga被赶出来后就给她打了电话,本来辛云州临走前说的话就够让她心烦的,她没好气地将人一通乱骂,心脏突突的跳,一夜没合眼。

中午的时候,她一听到两个人回来的声音,忙迎上去,接触到辛悠玩味的眼神,她心里咯噔一声,不自觉地抓紧手臂,刚提起的笑意瞬间压下去了。

但辛悠只是礼貌性的冲她点点头示意,转身便上了楼。

陈慈瞄了她一眼,拉住也要离开的辛云州。

“怎么一直不接电话呢!”陈慈小声埋怨,她是不担心辛云州会把这件事告诉辛悠的,母子连心,辛云州会因为这件事和她争吵,无非是不认可她的做法,可他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再怎么样,都是同一条战线上的。

她见辛云州不说话,拉了拉他的手臂,放软了语气。“生气了?我知道这次是妈妈莽撞了,可是妈妈也是担心你啊,辛悠她现在是羽翼未丰,那要是以后呢,妈妈得在她成长起来之前护住你啊。”

辛云州拍拍她的手,聊做安慰,不准备多说,陈慈对辛悠的敌对不是一两句就能化解的,何况现在他和辛悠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起来,他自己都还没有理好情绪,更不知道怎么和陈慈说。

“不过……云州啊,你们衣服怎么换了?”

还能怎么换的?

“回来的路上弄湿了。”辛云州挠挠头,说得模模糊糊的,在陈慈还要再问前说道:“妈我先上去睡觉了,困死了都。”

他推着陈慈坐下,自己回到房间,脱下衬衫,钻进被窝倒头就睡。

这几天他都没怎么休息好,终于回到自己的床上,竟然感觉格外亲切,不多时,安静的房间传出轻微的呼声,一觉醒来饭点都过了。

辛云州早上吃的那点油腻的东西搞得他胃里抽抽得泛酸,他嘴唇微白,裸露的小臂因用力鼓起青筋。他从小好吃好喝的,就算和陈慈被辛御景养在外面的时候也是按照小少爷的规格准备的一日三餐,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健健康康的,胃却金贵得很,他从抽屉里掏出药片吃了两粒才好了点。

辛云州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丢在衣篓里,重物接触地面发出“咚”得闷响,他才想起来还有个录像机的事。辛云州将里面的储存卡掏出来,鬼使神差得导入到电脑里,他不用想都知道里面是个什么内容,这和毛片有什么区别。

辛云州想了想,还是加了个密码存起来。

整完这些,肚子也饿了,他掏出个t恤套身上,想让瑞希给他准备点夜宵,出门就碰上穿着睡裙的辛悠。

辛悠从不刻意去掩饰自己的身材,纱质的吊带睡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掐腰设计将腰束得不盈一握,乌黑长发简单盘起,露出光洁的脖子。

辛云州不禁眯起眼,出口就是:“大晚上穿成这样?”

发什么疯?

辛悠本来因为辛云州今天穿的嫩黄色t恤而眼前一亮,毕竟他鲜少打扮得这样稚嫩,结果一开口就是这种让人不舒服的腔调。

辛悠两侧眉毛向下压,嘴唇紧闭,眼神还是淡淡的,却有些冷意,辛云州一见就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

“不是……”辛云州叹了口气,忙从屋里拿出外套披在她身上,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你还病着呢,怎么不多穿点再出来?”

辛悠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分化后她的鼻子太敏感,辛云州鸢尾味又浓又烈,像他这个人一样又艳丽又凛冽,让她回想起昨晚辛云州红透的眼角,颤抖的低吟,急促的呼吸,和她留在他嘴唇上的浅淡牙印。

辛悠摇摇头,她不算是个道德感很高的人,但这种背德情事对于她来说也不能说不刺激,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满不在乎,清醒了也隐隐有些后悔。

她亲手把自己从正确的轨道拽脱轨了。

辛悠回回神,像是刻意转移注意,说道:“饿了。”

辛悠回房间后,药劲上来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坐在书桌上盯着题目却开始发愣,索性去睡了,睡到晚上才醒,和辛云州不一样,她现在可是浑身舒爽,刚出门准备弄点吃的来,就碰上辛云州。

要她说,两个人就不该住在一个楼层,省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这种敏感时刻尤其是。

“我去做,你吃吗?”辛悠不过是客套问问,心里真不想和辛云州共处一室,希望他识相点离她远点。

辛云州听出她口气里的生硬,话在嘴里咕噜一圈,就不如她所愿,“你还会做饭?真稀奇,我尝尝吧……”

“做饭很简单啊,你会吗?”

辛云州是什么人?辛家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他个连老抽生抽都分不清的人,更别提动手给自己做饭了。

“我要是会,还要瑞希他们做什么?”

辛云州没觉得不会做饭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听到辛悠这样的问话,多少有些下不来台,他努力给自己找补,坐在凳子上扒拉着摆放整齐的杯子,咯啦咯啦响个不停,对上辛悠嗤笑的眼神,瞬间坐不住了。

“你教我。”

“不教。”

辛云州走到辛悠身边,理直气壮地按住她切香菇的手,开始耍无赖。“你总不能光指出问题,不给我改正的机会吧,有你这样当姐姐的吗?”

现成的帮手,不用白不用。

“把青菜和香菇切成丁。”

辛云州接过菜刀,心想这有什么难的,真切的时候总想着要让辛悠刮目相看,非要把每一个丁切得等大,辛悠都将米淘完,葫芦卜切好焯水,辛云州还可着一堆香菇折磨。

“出去吧,你有点……”帮倒忙。

“别催别催,就快好了。”辛云州剩下的果然切得匆匆,要说前几个还像模像样,剩下的就真是惨不忍睹。

辛悠挑挑眉,倒油把虾皮炒香,合着葫芦卜和香菇炒熟,再加水煮粥,等到米粒软烂,放盐调味,辛云州眼看没有什么他施展的空间,辛悠做得认真,完全把他给忘了。他站在她旁边又是拿拿调料,又是刷刷盘子,也引不起辛悠的注意,辛云州有些泄气。

“过来,把青菜扔进去。”

辛悠一出声,辛云州立刻就精神起来,屁颠屁颠跟过去,原本看着有些寡淡的粥看起来好喝了许多。

吃饭的时候,辛云州又蔫蔫的,好喝是好喝,只是他其实没有帮到什么,一看到碗里大小不一的香菇,更难受了,对辛悠不信任的态度感到有些受伤。

“看会了吗?下次你来做。”

辛悠没抬眼,语气也很随意,但他就是知道辛悠在哄他,心里也暖起来。

“当然!”

临睡前,辛云州还是约了辛悠明天早上和他出去一趟,辛悠没有什么理由拒绝,况且看到辛云州紧张的样子还挺好笑的,便点头答应。

早晨,辛云州心情很好,简单收拾好自己还出门跑了步才回来,时间还早,冲了个凉,了。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瞥到锁骨处已经浅淡的吻痕,轻轻搓了搓。

他们还会……

“啧”

辛云州及时打住,对自己刚才的想法嗤之以鼻,他又不是什么色中饿鬼,好像自己0很期待一样。

他从床上拿起手机给翁绍飞打了个电话,那边过了许久才接,声音沙哑,显然还没睡醒。

“你今天把它带出来。”

翁绍飞把手机从耳朵上移开,昨晚宿醉,早上就被辛云州轰炸,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交了这个朋友。

“祖宗唉,这才几点啊。”翁绍飞那边传来被褥摩挲的声响,他慢吞吞从里面爬出来,大清早点了根烟。分明都是同一个年纪,不同于辛云州,他很早就学会这些成年社交地用品,长得帅,玩得也花,他们这个小圈子,不怕会玩的,就怕大情种和不开窍的,因此,翁绍飞从不主动带着辛云州和他们一起鬼混。

“八点了,一会我还要给餐厅打个电话,你快点。”

翁绍飞只得套上外衣,用微薄的嘴唇来回捻动烟嘴,拉开窗帘,眼光刺得他眯起眼睛,“你前天怎么回事,问你话也没个消息,我好不容易把我妈哄好,给它送店里去,结果你人呢?要我说啊,你对你那姐姐也别那么上心,及时止损啊。”

翁绍飞对感情这事向来敏感,别人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对方安的什么心,以前他还不觉得辛云州对他那个宝贝姐姐有多么不同,最近他越来越觉得两个人不对劲。

说两个人关系好的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辛云州总是上赶着招惹人家,要说不对付的话,别人稍微欺负辛悠一点,他自己又先不乐意,微妙微妙,他自己一头热,谁知道辛悠那边是个什么想法。看破不说破,翁绍飞只能有意无意地说上这么一嘴。

辛云州倒是觉得翁绍飞的话很奇怪,止什么损?他又没干什么坏事。

“不和你说了,我姐都准备好了,催我呢。”辛云州临出门看了眼镜子,他知道自己长得还算不错,天生的大男子主义让他没有什么外貌管理的观念,只是一想到要和辛悠单独出去就没由来的有些在意。

辛悠早在楼下等辛云州了,抬头看见他走下来,挑挑眉。

他一身黑色休闲装扮,看起来青春又张扬,怪好看的。

辛悠看得不躲不闪,辛云州再迟钝都反应过来了,他脸皮发紧,心里还有点小得意。

“别看了,快走。”

他推着辛悠上车,不多时,刘叔将他们送到目的地,辛悠本来对辛云州故作神秘的样子搞得好奇心爆棚,她猜不出辛云州这么积极约她出来是为了什么,一路上也是逐渐远离市中心,去往郊区,她下车,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栋坐落在林间的别墅被白木栅栏围起,尖耸的褐红色屋顶直入云霄,青绿草坪上错落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连门口名牌上都刻着镂空雕花,如果不是上面写着“宠物之家”她都想不到这是个宠物医院。辛悠咋舌,果然没有奢侈,只有更奢侈。

辛云州走在前面,推开主门,门口铃铛清脆一响,穿着白衣的女护士抬起头,一眼就认出辛云州。

“辛先生,翁少爷已经把球球送来了,还是以前的房间。”

球球?

辛悠乍一听到这个名字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方才还算轻松的心情一下子收紧,走路的步子都不由得加快。辛云州一路上都在观察辛悠的表情,他也有些忐忑,打开门的那一刻,辛悠停在那里,却不靠近了。

她隔着玻璃,看向里面那个欢腾的身影。它长大了许多,记忆里小小的金黄色毛球成倍放大,四肢矫健,眼睛乌黑,嘴里叼着玩具拱着坐着的翁绍飞,他捧起球球的大脑袋,脑门贴着脑门使劲地蹭。

她既没有兴奋,也没有难过,经年来的后悔已经将她的感情折磨殆尽,只有一些细微的疼痛缓缓流过血液骨髓,成为一生不能磨灭的伤疤。它现在生活的很好,就够了。

“走吧。”

辛悠说完,不等辛云州回复,就往楼梯口走。辛云州也拿捏不准辛悠的态度,他本意是带着辛悠来看看球球,也是为当初因为自己的小脾气而犯下的错误道歉。早在辛悠离开家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只是一直碍着面子不愿承认,拖着拖着,一直到现在。

“我,我对不起。”辛云州慌乱地拽住辛悠的手臂,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之前,我之前犯浑,把它藏起来了,但是它这些年过得很好,翁绍飞并没有亏待它。”

辛悠没什么反应,她偏过头,抚上辛云州那只抓住她的冰凉的手,无力地要将他往下拉。辛云州见状,抓得更紧了些。

“我今天是想让你开心的,也是想说球球的事也好,薛晓珍的事也好,都是我的不对。我和翁绍飞说过了,我们随时可以把球球带回家,至于薛晓珍,我的确恐吓她了一下,但是我没做那些下药给她事,我会去向她道歉,所以,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失望?”

道歉是件很难开始的事情,但是辛云州真的开口说出来,心里却很痛快,他紧紧盯着辛悠的脸,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她只是缄默,这比宣判他直接死刑还要难受。

辛悠也并非不触动,她与薛晓珍之后有过联系,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她默然,看见他眼神里充满了愧疚与脆弱,如果辛云州依旧保持着一副混球模样,对她的那些控制只是源于简单的占有欲,那其实算不得什么,但是有了爱便不一样了,这些不甘,哀怨都会变成他的软肋,让她不自觉的会心软。

她想起来了自己那个如同飞蛾扑火的母亲,凭借自己的家世与弱势性别像藤蔓一样缠住辛御景,最后被火焰反噬,痛苦一生。辛悠垂下眼睛,她向来认为一个人爱得不保守,无异于自找罪受,而辛云州变成了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将锋利地刀交到她的手里,向里或向外都能将人捅得鲜血淋漓。

她自然可以简简单单地原谅他,只是人类是群居动物,离合还是聚散无非利益二字,他的背后不只是他辛云州一个人,陈慈,辛御景,或者他的那些附庸都无法在此刻脱离关系。

辛悠叹了口气,迎着他懊悔的眼,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她骗自己,这一次,是辛云州自找的。

夜。

月影袅娜,橡树叶坠着露珠,伴随雾霭滑落,朦胧寂静中透着浓黑的蓝。

宁静,不是清淡的,沉默的宁静,是夏夜融化在蒸腾的热气里而粘稠的,混沌的,掺杂着嗡嗡蝉鸣的宁静。

微风瑟瑟,灌木摇晃,卷席着玫瑰的缠绵滋味侵入房内,银白月光趁势裹住从被子里泄露出来的冷白肌肤,床上人影难耐翻动,惹人烦恼的不是白日的疲惫,而是附着在肌骨上的隐隐发作的瘙痒,勾着心魄,勾着人性中最本根的欲望。

床上隆起一个鼓包,簌簌攒动,被子里因为呼出的灼热气息又闷又潮,他小腿一蹬,将自己完全袒露,拱起身体,脊骨顶在后背苍白的皮肉上,骨骼沟壑分明,手下快速撸动,黑发上的汗水把空气濡湿了,他膝盖抵着白色的床单,小腿紧绷,筋肉兴奋地抽动,迷离狂乱之中她的气息不断在脑中闪动,给这具饥饿的身体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安慰却受了阻,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地痛哼,释放不出来。

他伸出手抓起床头的手机,泛白的光打在陷入情欲的眼眸,高挺的鼻尖,咬破的嘴唇上。伦理与拉扯在此刻已经全然不重要,只要得到满足就好,只要得到满足就好……

“睡了吗?我想去找你。”

“睡了。”

他的眼神一寸都不曾从对话框上移开,直到屏幕熄灭,房间再次隆入黑暗。气息仍旧粗重,欲望却在消退,额头在柔软的枕头上蹭蹭,高昂的脊背泄气地塌陷下去。

对方总是来去自如,想接触就满怀热气地贴近,舔在他嘴唇的舌缓慢细腻地品味他的轮廓,翻动口中的唾液,划过牙齿,舌苔,婉转勾住他的舌头暧昧搅动,可当他想要回应靠近,那人就冷着眼从甜蜜中抽离,像丛林中吐着信子的蛇,危险又诱人,独留他在原地暗自无措又不舍。

一方撩拨过后瞬间自持冷静最让人感到折磨。

幽蓝的光再次亮起,辛云州无力地拿过手机,看清内容,迅速弹起。

“不过,你想来就来。”

……

辛悠打开床前灯,灯光昏黄,照得人都模糊起来,他们面对面,彼此都不说话,也无什么多余动作,辛云州探了探,辛悠偏头躲开。

“做一次吧?嗯?我今天很乖啊,好孩子应该得到奖励的对吧?”

辛云州望进那一潭清泉,触摸到逐渐细碎柔软的光才敢摸向那修长的双腿,他缓缓蹲下,单膝跪在辛悠的脚边,仰视着她含着浅淡笑意的嘴唇。

辛悠穿着蕾丝的白色睡裙,黑直长发别在耳后,露出圆润的耳朵,那两颗浑圆的乳峰聚在一处拢出深深的沟渠。他很想摸一摸,碰一碰,或许她会颤抖,或许她会嗔怒。

辛云州眸色黯淡几分,脱下短裤,黑色的内裤紧紧包裹着圆滚紧致的臀部,性器直愣愣地将内裤杵起,铃口吐出精液将黑色打得发白,留下一小滩干涸的白色,只待解开束缚,求人爱抚喷发。

辛悠抬起腿,踩在辛云州的肩膀上,命令式的拍拍辛云州的侧脸,露出从未向人展示的性器与肉花,温声道:“舔她。”

辛云州对辛悠的诱惑没有一点抵抗力,几乎是刹那间就狂化,毛绒绒的脑袋埋进双腿间,青筋盘虬的手掌紧紧抓着手下的腿肉,双眼炯炯盯着冒出水光的花蕊处,他几乎没有思索,唇舌紧跟而上,像急渴的旅人恰逢琼浆玉液,将晶莹的露水悉数卷入口中。

不够,这还不够。

辛云州大口吮吸红透饱满的阴唇,像是生怕冷落了哪一处,他灵动的红舌在穴口和阴蒂之间反复扫过,粗粝的味蕾刺激着这个逐渐退化的部位源源不断绽放着汁水。他变化花样,舌头一缩,抵进不断翕动的尿道口,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试探着又刺又顶,上下左右的舔舐过紧致敏感的穴壁,同时,左手也不甘示弱,大拇指指腹不断搓揉那嫣红脆弱的阴蒂。

他频率极快地挺进去,抽出来,舌根被里头箍得又酸又麻,太紧了,如果是他的东西闯入里面,恐怕姐姐会疼吧……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进脑袋里,这和操辛云州的感觉完全不同,爽快的同时又有种想狠狠踩住辛云州的冲动,辛悠被刺激地微微弹起,喉咙里挤出和花液一样黏腻的吟叫,一手死死抓着柔软的被子,另一只手插进辛云州的黑发中,辛云州舔得太过认真,喷出的水溅进鼻孔里也未来得及躲闪,呛得他退了退,辛悠却不满地攥紧手掌,力道不小地扯了把他的发根,直将他薅得昂起脖子,倒吸口冷气。

辛悠斜睨着辛云州的冷毅锋利的脸,情潮将起,显得她的眼神怜爱而又性感,脸色微红,胸脯上下起伏,这种沉溺的表情他还想看得更多。

于是他再次埋进去,将昂昂挺立的东西含进嘴里,和脆弱无害的小花不同,辛悠的性器让他吃得很困难,又长又粗,顶在舌根处舌头怎么都动不了,小腹的阴毛扫在眼睫处,呼吸间都是淫靡的水味和山茶的清冷芬芳。

辛悠逗弄般的捏捏辛云州的耳垂,划过他的耳廓,顺着脖子摸向他凸起的喉结。

辛云州痒得抬头想看看状况,却被辛悠猛地揪住头发狠狠按了下去,她一下子兴奋了起来,粗壮的柱体深入喉管,一下一下凶猛地撞进他喉咙里,顶得他无法动弹,辛云州显然受不了这么粗暴的对待,另一条腿也跪了下去,抓住辛悠的小腿求饶般摇了摇。

辛云州从喉咙发出无法忍耐的痛哼,鼻息越来越仓促,喉咙里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他甚至尝出了一点血腥味,辛悠爽的要死,手上揪死他的头发,夹紧双腿不让辛云州逃离,纤细窈窕的腰身激烈地往里冲撞。

“唔……唔……嗯……唔……”辛云州想逃逃不掉,双手抓着辛悠的大腿,头被顶得上下激烈抖动,昏昏沉沉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辛悠终于发出一大声餍足的喘息,闷哼着射进他嘴里。

辛云州喉咙都被插肿了,一被松开就呛咳着挣脱后退,他满下巴又是精液又是花液口水,呜呜地含也含不住,脱力地踉跄几步坐在地毯上,双腿四敞大开,狼狈地将那滚烫的浓稠液体咽进去大半,剩下的顺着嘴唇留到脖子上。

辛悠这才好心地踩住他鼓囊囊的性器,用脚趾扯下他早就湿漉漉的内裤,那东西蓬勃着跳出来,打在辛悠的脚背上。

辛悠挑挑眉,脚趾按在龟头处,缓慢抚摸挑逗。

“好孩子,喜欢姐姐给你的奖励吗?”

辛云州眼神都涣散了,脑袋里像是雪花电视一样空白,喉咙很疼,只能嘶哑着吞吐道:“喜欢……”

辛悠的房间里有个很大的落地窗,微风将白色的窗帘吹得不断翻动,将室内淫靡的腥膻味吹得淡了。

辛悠用脚趾擦过粗大肉柱上的青筋,那东西烫得吓人,又紫又红,突突直跳,在alpha人群里也是极为可观的大小,只是可惜他现在并没有用来进入肠壁,而是被人踩在脚下戏玩搓揉,艳红的龟头可怜兮兮地吐出淫液,他的主人因为不满足于这种轻佻地触碰而前后摇摆腰肢,主动去操辛悠的趾缝。

他汗湿的眼看向辛悠重新抬起来的性器,福至心灵——姐姐一会要操我。

辛云州来之前就做好心理准备,只是承认地这么快,他自己都觉得有点淫荡。他顶着辛悠的脚心,颤颤巍巍地跪起来,用粗大的手指把自己的穴口勾开,常年运动导致他手上敷着一层薄茧,只塞进去一根就疼得一塌糊涂,他塌了腰,舔了舔自己红肿酸涩的嘴唇,另一只手抓住辛悠乱动的腿,死死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alpha的洞口并不适合性爱,它暗淡干涸,又紧又涩,再吃不进去一根手指,辛云州心里着急,捅自己也毫不留情,直将那博大的性器捅软了些许。

辛悠忙抬起另一条腿踩住辛云州的手臂,气得发笑:“你想把自己弄伤吗?”,她从柜子里拿出一管护手霜扔在他的身上,摸了摸辛云州湿润的眼角。

辛云州很是受用,辛悠有意无意的关心都能让他浑身兴奋,他蹭蹭辛悠的手掌,拿那双勾人的斜长眼睛去看坐在床上的人。

辛悠一直觉得辛云州真不愧是辛御景和陈慈的孩子,他几乎结合了两人所有的优点,锋利而不薄情,艳丽而不低俗,他总是在看着她,里面的饱满情谊还不会掩饰,就算他不承认自己的感情,依旧会像小狗一样赤裸裸地全部坦诚。

辛云州躺在辛悠的大腿上,嘴唇无意识地轻啄,手下有了润滑进入的就没有那么艰难,茉莉味的乳白霜液在穴口里进出,那薄粉色的小洞被自己的手指操的软烂玫红,胯下也不断挺动,天赋异禀,他将自己完全玩熟了。

他用了力,辛悠的腿肉从他的指缝溢出来,性器直跳,已到达尽头。

辛云州昂起脖子,喉结几乎要将喉管刺破,他闷哼一声,射地又浓又高,辛悠有种自己的脚泡在精液里的错觉,胸口一热,乳肉都被溅射到几滴。

辛悠有些嫌弃地抬起脚踩在辛云州的脸上,他眼神尚且迷茫,歪歪头,捧起辛悠的脚,将脚趾含进嘴里,把精液全部舔净。

“云州晚饭没吃饱吗,怎么连自己的东西都吃的下去。”

辛云州愣住了,终于反应过来自己都干了什么,被人点明,浑身不自在起来。他眼睛一转,“给你尝尝”,起身将辛悠压在身下,强硬地吻上去。

辛云州嘴里满是精液的味道,就算有着信息素的中和,也掩盖不住其中的腥气,辛悠皱皱眉,舌头被勾连着搅动,很快就把这些东西忘了。

“怎么样,我的好吃吗?”

辛云州为自己占领上峰而得意洋洋,眉眼活跃起来,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辛悠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扶着性器长驱直入,嵌进肉尻里,淫肉乖顺的缠上来,一吸一吮,辛悠头皮一麻,一掌拍在还未痊愈的屁股上,爽得辛云州白眼一翻,哼哼叫起来。

辛悠一点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埋头看到又被操起来的性器,卸掉自己平时的冷静,发疯般捅他撞他!辛云州高大的身体都随之颤动,身下被钳住,肠壁最深处的烂肉哀怨讨饶,那根柱子又硬又暴力,几乎要捅进他的胃里,魂魄都要击溃。

“不……唔……”

辛云州撑着床,往上缩着身体,却被辛悠抓回来,重新操进去,她打着转寻找他的敏感点,摩擦穴心,将他的肛口打薄打烂,腿脚直痉挛,股间抽搐。辛悠还不满足,抓着他的屁股往自己的刑具上送,辛云州腰部高起,脑袋陷在辛悠的淡樱色枕头上,双手抓紧被单,指节分明,又无力地松开,他咬紧自己的嘴唇,难耐地闭上眼睛,腹腔内阴茎的跳动更加难以忽视。

他呻吟尖叫得不成样子,到最后完全只剩下了兽类濒死的嘶吼。龟裂缺水的地方早已如洪水决堤,骚液汩汩喷出,多得辛悠堵都堵不住,淅淅沥沥地从穴口里吐出来,淌在床上。

辛悠想到一会自己还要洗床单,有些埋怨。

“云州,你好多水……”

辛云州红了耳朵,下意识夹紧屁股,羞恼地开口就是:“你还是不够大,怎么没给我堵住?”

辛悠脸色一黑,再不留情,整根塞进去,大开大合地鞭伐,让他看看是谁不够大?

“呜啊啊!啊啊!呃啊啊啊!”辛云州撕扯着嗓子惨叫,两手颤颤,抱住自己的双腿,让他能不那么刺激而陷入狂乱。辛悠从一通狂冲放缓动作,开始一下一下捣在穴口,整根抽出,再凭着体重整根压进去。

辛云州被她撞的支离破碎,欲仙欲死,流出眼泪出来。他实在受不了了,环住辛悠的脖子,哀戚道:“肚子要被你操开了……”

辛悠眼神一暗,衔住辛云州靠过来的嘴唇,无声地加快动作,在辛云州被堵住的濒死的喊叫声中,把剑顶进最深处,在这片潮湿崩坏之地打入自己的痕迹。

辛云州腹中一烫,像被浪拍在岸上的鱼,猛地吸入一口气,短暂地昏死过去,辛悠舔了舔辛云州的耳垂,脖子,炙热的夏夜和情浪将两人打湿了,汗液在月光下格外清亮。

她抽出性器,骑在辛云州的腰腹上,肆无忌惮地打量辛云州皱起的眉毛,破裂的嘴角,最后抓着他的胸肌向中间收拢,挤出一个沟来。辛悠笑笑,身下的水声引起她的注意,那里一股一股的混着她和他的体液吐出白精,肉口一抽一抽地瑟缩着,可怜又淫荡。

辛悠适时想到:辛云州哪里是小狗,分明就是奶牛嘛……

辛云州醒过来的时候还挺诧异,辛悠枕在他的胳膊上,长臂环腰,低垂的睫毛微颤,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昨天是如何把自己操昏过去的,但是身后并没有想象中那股黏腻,想来是昨天辛悠给他清理过了,他不禁想,昨晚是她主动抱过来的还是他主动抱过去的。不过结果都是他们这样相拥着度过了一个晚上,这样相互抱着的感觉,让辛云州感觉很满足。

在一细看,她便睁开眼,淡淡扫了眼辛云州,施施然起身穿衣。

辛云州张了张嘴,该说点什么?早安吗?

辛悠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她伸出胳膊挡在眼前,一点也不避讳,背对着他脱下睡裙,露出凹凸有致的曲线。

辛云州脸一红,挠挠头,心里嘀咕着可真不害臊,瞥了眼附着干涸精液的内裤,只好挂了空挡,他坐在床边,眼神乱瞟,手指不安分地点着床单,甫一回头,对上辛悠打量的眼神。

“下次不要睡在这里。”辛悠的语气很强硬,好像对昨晚发生的事情一点也不留恋。

辛云州立刻火大,他里外里被操了个遍,倒头来睡一觉还不行了?什么叫做拔吊无情啊。越想越生气,刚升起来的那么点羞涩与温情瞬间荡然无存。

“自然要走,不然等你留我吗?”

辛云州赌气地“嘭”的一声关门,带起一阵风。路过的打扫女仆听到声音向他点点头,发现他从辛悠房里出来,还有些震惊。

辛云州若是不招惹,辛悠断然不会和他说什么,她不明白他怎么老有那么多气可生,像个炮仗,一点就炸。不让他在自己屋里睡,就是不想让别人发现,难道这件事情很光彩吗?

辛云州有心使脾气,等着辛悠来哄,连着几天有意无意地路过辛悠的房门,或者下课的时候在她面前刷个存在感,辛悠那股轴劲一上来,软话都懒得说一句,辛云州目的没达到不说,还把自己气得够呛,意识到自己在做蠢事,又开始主动躲着两人见面。

这个学期临近尾声,一放假辛云州就被辛御景逮着去了外地出差,更没机会和辛悠说说话。许是辛悠的分化出人意料,辛御景明面上也不会太做些厚此薄彼的事情,留着辛悠在本地的小公司实习。辛云州提了一嘴让辛悠一同过去,只是辛御景仍旧没把辛悠放在心上,便否决了,自这以后,两个人彻底分开,约莫算着也得有一个月了。

辛悠过得不算太好,年龄小阅历少,再加上姓辛,大家都把她当做关系户过来社会体验,大事不会交给她办,像一些打印资料,端茶倒水的小事也不敢麻烦人家,她像个透明人,整天按部就班,上班摸鱼,下班打卡,好像什么都没学到。

好在薛晓珍时不时约她出门散散心,让这生活不至于太无聊。只是她平时不会太注意行人,现在看到有些情侣手拉着手的时候,总会多看几眼。薛晓珍怼怼她的肩膀,贱兮兮地问她是不是想谈恋爱了。

辛悠眼神有一瞬茫然,随后笑着摇摇头。

破天荒的,在一个晚上,辛云州打了电话过来。

那边沉默许久,久的辛悠以为他拨错了,就要挂断,那边出声。

“你……公司还习惯吗?”辛云州的声音很沙哑,嗡嗡的从手机听筒里穿出来,震的辛悠有点发麻。

辛悠捏捏耳朵,她自然没什么不习惯的,这种边缘化的手段她从小就习惯了,辛悠“嗯”了一声,打开台灯,在纸上勾勾画画。

辛云州苦涩地笑笑,他其实都听说了辛悠的处境,破局不过是辛御景一句话的事,他旁敲侧击好久,都没能说服他一次。有时候辛云州也不懂,辛御景对他们姐弟俩的区别对待,放在以前他说不定还会很得意获得父亲的喜欢,只是现在这种偏心放在辛悠身上,总会让他感觉到心疼。

“你有什么不懂得可以找徐长空,他这个人年纪小,心肠热,肯定会帮你的,我和他说过了,他明天会去找你。”

辛悠也停顿一下,手上不停地在纸上画圈,辛云州虽然每次嘴上说着她没有资格和自己争夺继承权,想来他自己也不是那么想的,这话并不是表面上的虚假关心,辛悠挑挑眉,真没想到辛云州竟然会给她成长的机会。

“不用,我明天就不去了。”辛悠想着自己在那里也只是空耗时间,不如找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做一做,她看着桌子上竞赛考试的准考证,又低下头来开始计算。

“也好也好……你不喜欢就不要干了,反正也没什么的。”辛云州扯下领带,喝了口水,摩挲杯口,一时间不知道再说什么才好。他其实想问的很多,比如辛悠今天吃的什么,这些日子都干了什么,还有……有没有想他。

主动说出想念应该没有那么难,可辛云州不想总是自己一头热,他拿捏不了辛悠对他的态度,更加揣揣不安。

两人都不再说话,时间显得格外漫长,辛云州看向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

“要不……”挂了吧。

“我明天去找你。”

辛云州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心里一阵雀跃,他快步走到衣柜前,扒拉着有没有合适的衣服,嘴上还在犟。

“你来找我干嘛啊?”

辛云州的语气和方才那种疲惫又无奈的状态脱离,隔着屏幕,她都能想象到辛云州撇着嘴,弯着眉的样子,如果有尾巴,他肯定摇的最欢。

“有个比赛。”

辛云州手一顿,比试衣服的动作停下。

什么啊,原来不是专门找他来的。

“哦,辛大小姐把我当成你的仆人了?我还得给你安排食宿,我很忙的。没事少来烦我。”

辛悠逗他逗够了,半晌才缓缓道:“当然也是因为我很想你。你不想我吗?”

辛云州最受不了她这种直白明了的问,他心跳如雷,一声一声,穿透他的耳膜,他抿着唇不让自己唇角太过上扬,瓮声瓮气地说道:“想……”

“那你几点到啊?”

“下午六点。”

“嗯,正好咱们一起去吃个晚饭。你想吃点什么?最近b市有家新开的日料还不错,环境很干净,他们家还有自酿的竹筒酒,我本来想着回去的时候给你带些,这次可以一起去尝尝……”

辛云州说得兴致勃勃,一刻不停,他们许久没有单独出来玩玩了,虽然这次机会很突然,他还是希望辛悠能过得开心些。

辛悠放下笔,将膝盖顶在桌边上,凭着力往后仰,椅子吱嘎吱嘎地乱响,她眼神放空,其实没太听进去辛云州到底说了什么。

“云州……”

辛悠意味不明地唤了一声,辛云州翻找餐厅的手顿了顿,说话也停下来了,安静地等待辛悠的下一句话。

只是辛悠不再言语,寂静把夜色拉长,月亮的造物打在绿的风,绿的枝叶,翻滚着,澎湃着,身体里的火车发出到站的鸣响,从烟筒里喷出热气,夏夜还不够清凉,这种轻佻又温和的风只能助长火势的迅猛,乌黑的明眸里将边界烧的腐烂,吐出来的是秘而不发的渴望。

“我想做爱……”

辛云州将手机扣在床上,思绪因为一句话而变得空白,只有一颗心脏咚咚不停地跳动。她是什么魔鬼,一句话就要将他杀死。他平复了一下,磕磕绊绊地回应,“你,怎么这么突然,我,我,十二点还有一班飞机,我现在回去,你等我,你等着我!”

一股痒意悄无声息地爬进身体,她长发松软,骚弄在脖间,让她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在痒。辛悠眼眸微动,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不,你现在做给我看。”

“我怎么……”辛云州说到一半,突然领会到她的意思,把手机支在床头,打开视频通话,跪坐在床上,浑身不自在起来,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他却不敢看向视频里那人的脸,他低下头,双手挡在裤子前,第一次在镜头前露了怯。

他下班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穿着一身优雅得体的黑色西装,马甲将他劲瘦的腰收束起来,胸肌鼓囊囊的,明明他没有露出任何一处肌肤,她却莫名生气起来,她知道那具身体是如何的有力,如何的美味,他如何能顶着这样外壳走街串巷,他分明是在无耻的勾引,是在放荡。

“脱了。”

辛悠的语气有些冷,辛云州忐忑的同时听话地一颗一颗把扣子打开,像剥了壳的蚌,将自己白白净净的,柔软的肉体暴露在外,美得不可方物。

他撸了下软趴趴的性器,没有刺激还硬不起来。他沿着囊袋的根部慢慢揉捏,玩弄那两颗睾丸,自从那天过后,他再不曾关照过他的性欲,带着薄茧的手划过皮肤,有些干涩。

辛云州急躁地翻身下床,酒店就是这点好,乱七八糟的性爱工具一应俱全。他这些日子累得回来倒头就睡,还未好好看过这间屋子里的东西,从抽屉里掏出那些叫不上名字的盒盒罐罐时愣了愣,辛云州对于两性的全部知识都来自于和辛悠做得那么几次,拿出写着日文的润滑液,底下就是根粉红色的塑封包装里的鼓着层层颗粒粗壮按摩棒,他鸡皮疙瘩瞬间爆起来,像被触电一样扔到床上。

“草,什么东西……”

那玩意正好扔在手机前,辛悠也是一顿,随后意味深长地感叹:“云州喜欢这种东西啊……”

“我没有!”

“插进去。”

辛云州不可置信地看向辛悠,他能接受被人操那是因为对象是辛悠,不代表作为一个alpha的他愿意被其他什么玩意侵占他的身体,浓浓的排斥感占满了他的大脑,他张了张嘴,偏过头,闹起了脾气。

“我不做了!”

那边久久没有回音,半晌手机里传来衣服摩擦的莎莎声,辛云州看过去,方才还没反应的东西精神地立了起来。

辛悠慢悠悠的将衣服脱下,解开内衣的扣子,双手托起乳房,轻轻捏着挺立的红色乳头,她将自己收拢,情动的视线湿漉漉的下移,从辛云州的肚脐一直到勃发的器官,再看到腿根,辛云州从小就爱跑跑跳跳,大腿肌肉一生气就紧绷起来,曲线完美的小腹充满着爆发力与汹涌的美感。那一从黑色毛发并没有在这具如同雕塑般的肉体显得多么突兀,辛悠想起在她狠狠顶入辛云州身体里时,那种毛茸茸的触感,无论怎么说,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辛云州是漂亮的,她定定的看着辛云州的胸部,那东西很小,镶嵌在饱满的胸前,称不上美艳,却让她看得有些渴。

辛云州终于看过来,辛悠窝在椅子里,额头微微出了些汗,她舔舔嘴唇,从自渎中脱离出来,迎上他的目光,那眼神好像在说:真的不做了吗?

做!他姐都这样了,怎么能不做!

辛云州咬咬牙,挤出股股润滑剂,草草按软了湿软肉洞,许久未打开,那里又恢复了紧致的样子,他手指放在上面,生涩地将他捅开,把润滑剂推进去,穴口立刻饥渴的蠕动着,他知道辛悠总爱顶弄的那个敏感点,他不轻不重的按摩,大股骚水浸湿了他的指尖,穴口饥渴的蠕动着,渴望什么滚烫粗大的东西插进去狠狠操弄,最好能把这张小骚嘴操得失去弹性,只能可怜兮兮大敞着被鸡巴肆意进出。

辛云州很空虚,这种滞空感让他壳子里的血肉好像都被挖走,他的头抵在床单上,想到:真该死,要不是非得出差,他现在应该被辛悠温柔地抱着。

“嗯……”

辛云州冲着摄像头撅起屁股,将按摩棒抵在穴口附近,按摩棒相对于辛悠的尺寸并不算大,但他还是进入的很费劲,粉红色的器具将那小洞撑开,他疼得不断瑟缩,给辛悠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终于全根纳入,辛云州看不见开关,摸了半天,摸到一个小扭,急迫地按到顶,肉洞里机器立刻急速运转,又震又麻,辛云州浑身一颤,眼泪刺激地直往外涌。

哪有人上来就开最高频率的。

“云州,你好淫荡啊……”

“唔……”

粉红色的玩具高频率的在他腹中搅动,辛云州猛地喘息一声,冷俊的脸憋得通红,腿根处微微抽搐,后穴肉眼可见的在可怜地收缩,他的注意力全被肉洞里的强烈震感吸引,连辛悠的感叹都没听到。

他缓了缓,单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摸向那根折磨他许久的东西,想要把它拽出来,却使得那一圈圈突起的冰冷颗粒重重碾过前列腺,辛云州大脑发麻,双手一软,倒在床上,黏腻地急喘。

混沌一片,他仰躺着,歪歪头,探过去,不轻不重地拔着它抽出又插入,抵着前列腺磨,快感一波又一波顶上来,愉悦面前,那些排斥全被抛在脑后。

脑子全被搅散了,不住地自我抽插中,他迷离地以为是辛悠在玩弄他,哼哼地小声叫了一声“姐姐”,想让她顶的再深一点,再温柔一点,只是他离镜头太远了,辛悠并没有听到。

辛云州摸摸自己红得发紫的阴茎,手上沾满了从洞里喷出的水,混乱的左右开弓,一视同仁,前面和后面都被关照到了。

还不够。

辛云州拿起枕头垫在头上,看向自己的前面,要是辛悠的在他里面,他现在应该小腹发涨,肚子会被顶出一个弧度,能够清晰的看到她的性器运动的足迹。辛悠还会掐住他的腰,在他的脖颈处落下细密的亲吻,如果他很乖地配合辛悠的动作,他亲爱的姐姐会奖励他,咬着他的嘴唇轻轻地碾磨。

刺激越强烈,他就越空虚。

好想回去……

他的眼神还涣散着,脸颊是湿润的红,连带着眼睛仿佛也被熏得粉红了

甬道里的按摩棒还在勤恳地跳动,在内壁,软烂的肠肉里兴风作浪,洞口被磨的充血红肿,肥嘟嘟的大了一圈,被操的人却开始发呆神游。

辛云州看向视频里的人,辛悠低着头,长发遮挡住了她的脸,躺在椅子里,长腿打开,湿润的女穴和秀气粉嫩的肉棒都宣告着她也在情动。

辛云州闭上眼,回想起他舔玩辛悠下体时她那激烈的反应,踩在他紧绷的大腿上的双脚也好,喷出的甜蜜汁液也好,顶的他喉咙出血的性器也好,都让他感觉到无比的兴奋。

他开始为自己说不清缘由的暴躁脾气感到懊悔,不就是先低下头吗,有什么的,他的姐姐没有人关爱,自己是与她肌肤相亲的,血浓于水的家人,怎么能不多让着她一些?

这些短暂的,原始的性爱都不重要,他知道辛悠的爱有多么纵容,他得到了一些,就要得到全部。对,他还要与她长长久久,至死方休。

辛云州咬住嘴唇,想到这里,他的双腿突然猛烈地抽搐,他把按摩棒捅到最深处,热切地去看手机里的人。恰逢辛悠也抬起头来,眼神锐利。

辛云州错了,辛悠从来不是惹人疼爱得攀附于他人的小白花,她是个alpha,更是个向来独立的人,她不争不抢,只是因为这不是她所想要的,当她想要占有时,会不择手段的舍弃一些东西,达到自己的目的。

“啊——唔嗯——啊啊——”

辛云州头皮发炸,他每一个微小的神经末梢都辛悠的满含占有欲的眼神精准的刺激,甚至无法正常的吞咽口水,微张着嘴任口涎顺下巴蜿蜒。

黏腻的液体随着按摩棒抽插的动作,从贪婪收缩的洞口溢出来,牵着一缕一缕银丝黏在辛云州的囊袋和屁股之间,他双腿一顶,白眼一翻,在快感中迷失,肉棒甩出一股浓稠白浆,淅淅沥沥的落在他冷白的腹上。

他把自己操射了。

辛云州躺在床上直喘,无人问津地按摩棒从洞里滑出来,还蹭着他的腿根嗡嗡响,辛云州捂住肚子,把它拿起来研究。

“哼,这玩意怎么关……”

他僵硬又尴尬地转过身来,对着摄像头有些欲哭无泪,他浑身泛红,跪坐在床上,小腹还因为刚刚射过而微微起伏颤抖,洞里因为没什么东西堵着而开着小口往外吐着肠液,黏黏腻腻地滴在床单上和小腿上,丛林中的小黑痣都被染的有些发红了,他吸吸发红的鼻子,锋利地眉毛皱得不能再皱,看起来却有些可怜兮兮的。

辛悠抽出桌上的纸抽擦擦手上的精液,拢起衬衫,眼神在屏幕里的矫健身体一扫而过,虽然她射过了,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一股异样情绪,语气都有些质问起来:“不好玩吗,我看你吃得很好。”

“放屁!是你想看我才……”辛云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他弓着腰像只捕猎的花豹,只是她知道辛云州只是只被操烂的小花猫。

这句话不知不觉地取悦了辛悠,她眉眼又平和起来,对着屏幕亲了一口,完成每次事后的例行工作。

辛云州哼哼一声,挑挑眉毛,心里却暖起来。他拿过桌子上的纸,清理自己的满溢的肠液,把那根东西的电池直接拔出来扔到垃圾桶里,当着辛悠的面还换了床单,一气呵成,一点不像他平时那种小少爷的样子。

辛悠魇足地盯着他的动作发呆,拿起笔圈圈画画。

两个人各干各的,倒是一片宁和。

等辛云州冲了澡回到床上的时候,他趴在镜头前,黏糊糊地说道:“你还没挂啊……”

“嗯……”

“明天我给你单独开个房间?”还是和我住在一起?

辛悠领会他没说完那句话,还是戏弄道:“好啊。”

“你!别啊,一起睡吧,我这屋子很大的,睡你一个又不多,喂喂喂,辛大小姐,节俭是传统美德懂不懂啊?”

辛悠放下笔,反问道:“不是你想让我单独睡的吗?”

辛云州一噎。

“平时说话你都不听,这句话倒是听进去了……我不管,我不给你开房,你流浪去吧。”

辛云州偷偷看了辛悠一眼,看她直勾勾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想要一起住可以啊,如果你穿这个的话。”

悠拉开没有系上扣子的衣服,露出白色的蕾丝胸罩,眼神勾引,好像给了辛云州选择,实则截断了他的退路。

“你……你真……”

辛云州耳朵烫得吓人,心跳如雷,磕巴半天,最终小幅度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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