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卿脸颊上被汗湿的发丝,祁遇詹低头轻轻吻住了眼尾那颗泛红的孕痣,他看过去的眼中尽是深情。
“你所愿,我一定竭尽所能实现。”
纪二走远了一点才听不到房间内让人脸红的喘息声。
煎熬的时间总是有些难熬,纪二辨别不出来时间过去了多久,再向远处看过去时,发现林观已经带着人过来了。
林观进了庄子,不等马停便下马走到了纪二面前,面色带了不易察觉的焦急:“少爷呢?”
纪二扫了他一眼,他还记得林观做多什么事,态度自然不好,“在里面。”
林观抬腿就要往里走,纪二拦在他身前道:“现在不方便过去。”
“什么不方便?”林观又道:“少爷受伤了?”
“主子没有受伤。”纪二冷下了脸,“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
林观有疑,将纪二扔给身后跟上来的死士,径直向前走,纪二藏着内力,挣脱不开,眼看他要近那个小院,喝道:“林观,你敢靠近!”
林观蓦地住了脚步,不过不是因为纪二,而是因为他听到了房内暧昧的声音。
在环采阁没少听到那种声音,一瞬间便听出来那间房子里发生了什么,他走回纪二身前,不可置信道:“里面是少爷?”
纪二冷笑地看着他,“你已经背叛主子,好好跟着你的时大人,主子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林观没再问,而是转身就走,纪二见时机差不多顺势道:“你回来,我告诉你。”
纪二隐去之前早有准备的事,将时慧瑶和孔行镜做的事告诉了他。
知道了药性,林观如预料一般,没再坚持闯进去,查探过一次孔行镜后,他和纪二一起站在了那个位置,等着门开。
祁遇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停下时,时未卿早已昏了过去。
他手指划过时未卿绯红的眼尾,拂去剩下的一滴泪水,转头找出自己的里衣给他擦干净身上的汗液。
衣衫怎么脱得,祁遇詹又怎么给他一件一件地穿回去了,只是他那雪白脖颈上的痕迹怎么也遮挡不住。
祁遇詹心里啧了一声,真娇气。
他感觉也没怎么,就成了这样了,看来以后要轻点了。
自己也把衣服穿好,祁遇詹把穿来的披风裹在时未卿身上,把人抱在怀里,走了出去。
纪二和林观时刻注意着那扇门,门一开纪二就冲了过去,林观跟在其后。
祁遇詹从林观身上略过,他一点也不惊讶林观会等在外面。
纪二手指已经捏上了时未卿的手腕,祁遇詹视线落在他身上,等他松开手后问:“如何了,药是否已解?”
纪二表情复杂,那脉象已然显示纵欲过度,中两次药都能解得了。
但这话不能说出来,纪二只道:“多谢郎君,主子的药已解。”
既然药已经解了,就要进行下一步。
之前没时间问时未卿他的计划是,接下来怎么圆,祁遇詹只能自己想办法。
如果按照正常逻辑,双方互不知道身份的两个陌生人,发生这样的事之后,一方想负责,一定会询问另一方身份。
“我是纪詹,来自姜州,是一个茶商,来梧州是为了寻求新的生意。”祁遇詹又道:“方才救人心切,我没来得及询问身份,不知这位小郎是何人?我这便写信回姜州,通知家人定亲下聘。”
纪二面对着林观,刻意绷着一张脸,听见祁遇詹的话后,有了缓和,“主子是梧州时府的少爷。”
祁遇詹侧对着林观,也能被他看到神情变化,便皱了眉头,神情有一瞬惊诧,他压下后确认道:“可是鄂州巡抚那个时府?”
“是。”纪二道:“郎君若想知道更多的事还是自己去问主子,主子需要休息,现在要将他送回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