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要找的那人便是我。”
直接被人拆穿,孔行镜变了脸色,既然藏不住,那就不必藏了。
他动了动脚,将时未卿遮住,挡住了祁遇詹的视线,“我劝郎君不要不自量力多管闲事,否则惹了梧州孔府焉知不会惹祸上身,趁我现在心情好,郎君马上离开我便不会计较。”
“梧州孔府?”
不知道时未卿要做什么,见他没有制止,本想继续演下去,这时,祁遇詹发现时未卿倚靠不住,身体正在慢慢往下滑。
他又挪了一步,看清了时未卿双眼已经轻阖,脸色也比刚才红了很多。
登时,祁遇詹停止住与孔行镜演戏,走了过去。
孔行镜见祁遇詹的动作,错一步抬臂挡住了他,“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孔府可不是你能担待得起的!”
祁遇詹急着过去看时未卿的情况,不欲再和孔行镜浪费时间,直接出手袭向了他。
他没有隐藏实力,几招之内就把孔行镜从门口击飞了出去。
之前两次被祁遇詹打的伤好没好利索,这次又被他全力击打,孔行镜旧伤复发,没发出一言便吐血晕死过去了。
此地没了清醒的外人,祁遇詹没有顾忌,立即走到床边抱起来时未卿要离开。
身体一被人触碰,时未卿便睁开了双眼,见是想念已久的人才放心,他无力地扯了扯手边的衣衫,唤了一声:“祁遇詹。”
“未卿,我回来了。”祁遇詹已经站起来身,他俯身侧脸贴了贴时未卿有些烫的额头,安抚道:“我们现在去找纪二,让他看看中了什么药,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时未卿的声音又无力了一些,细听还能听到他压着的喘息:“药是我自己喝的,我没事,放我下去。”
祁遇詹顿了一下,有时慧瑶和孔行镜参与,必定不是时未卿谋划给自己下药。
把时未卿放回床上,他坐在床边俯身靠近,别的什么也没问,只问:“什么药?”
时未卿抿了抿嘴唇,“助兴的药。”
他这样的反应和在门口听到的话,祁遇詹心里不太相信,他在时未卿眉间亲了亲,“等一等我,纪二在外面,我去把他找来,给你看看怎么解决。”
祁遇詹速度极快,一跃便到了门外,离开前他还把门关上了。
时未卿只说出一个字,其他的都没来得及说,“我……”
祁遇詹耳力极佳,他其实听到了时未卿要说什么,但介于他有前科,现在最可信的是纪二。
纪二也很担心,怕计划出什么岔子,直接潜入了庄子里,在靠近时未卿所在的房子时,半路被祁遇詹找到了。
纪二见他一个人,立即问道:“张头领,怎么是你一个人,没找到主子?”
祁遇詹抓着纪二手臂,道一声得罪了,才回答:“找到了就在那间房子里。”
说完他,他又问道:“未卿喝的什么药?又要做什么?”
“这……主子没让我说,我不敢说。”
夹在两个人中间,纪二也很难做,若是别的,他肯定会没有隐瞒的告诉祁遇詹,但这件事是主子要做的,他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说什么破坏掉计划。
祁遇詹没有为难纪二,没再说什么把人带了过去。
刚一进屋,祁遇詹就发现时未卿比刚才更严重了,让纪二赶紧去给时未卿把脉。
时慧瑶把掺了药的汤端给时未卿后,纪二趁她不注意尝一口,确认了药性才敢让时未卿喝下。
但他喝下之后就被支走了,一直没能靠近时未卿,直到现在才有机会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