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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把玩金丹(1 / 1)

“师弟,我等你许久了,怎不御剑回来?”

元疏正自走过半座山头,还未下得山去,便在半道撞见穆含星,那男人抱臂靠在树状上,神色紧张地盯着他,一双墨黑眼珠上下逡巡,像是要验明元疏有无被人玷污了去。

“从前便觉得攀岩山林有助我凝练灵气,今日下山便要试一试,见林间树木茂盛,远山层叠,云雾飘然,竟是从前不曾见过的美景,因此逗留许久,师兄莫怪。”元疏浅笑着靠近,眼中澄澈明亮,穆含星随他笑而笑,也觉得今日这茂密树丛似有可取之处。

“山上那位如何了?”穆含星收敛笑容,将背着的配剑取下,挥手示意元疏上剑。

元疏后退两步,将胸口挂着的琥珀灵器取下,伸手递给对方,道,“他要你送剑上去……师兄,我今日身子十分不爽,师兄将灵器拿了去,我先回师门去了,待休整片刻再与你相会。”

穆含星闻言便如高山失足,十分慌张,也不接过吊坠,反倒是后退两步,问,“怎么?去见过那人一次你便厌弃了吗?元兄许诺过定然相救的啊!”

“是,我说过什么自然不会忘,只是,”元疏一手捂着腹部,觉丹田处抽痛异常,忍耐片刻,额前已渗出点点虚汗,他勉强抬眸,对穆含星笑道,“只是此身又有疲乏之态,终不能支撑,待我休整片刻……再做定夺吧。”

穆含星看着他,缓步上前,双手抱腰,将人拉至怀中,手中灵力灌入,体内温热之感将元疏吓一跳。穆含星操作甚急,体内灵力泄出过快,他也不得不闷哼一声,把人抱得更紧了。他慷慨地送上全部的灵力,去填补元疏体内空洞,不多时,只能皱眉闭眼,低头靠在元疏肩上喘息。元疏红着脸吐出一口气,金丹中满溢灵力一时过量,呼吸间皆缓缓渗出,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我说送上灵力就会送上来的,你日日要我便日日给,你别躲着我。”穆含星抱腰的手颤抖着抬起,在元疏侧脸上摸了一把,元疏侧目看他,两人沉默片刻,皆迈步退开。

“你,你在山里走一会儿吧,我给那位送剑去……今日我想见你,请你一定要来。”穆含星又后退几步,哀求似地皱眉看着他,随后使出身法,如仙鹤振翅,轻盈腾飞一般跨上山路阶梯,不多时便消失在山中密林里。

元疏抬头望着,见树叶翻动,似仍能听见穆含星移形换位间周身灵气微弱的震动声,颇为羡慕地盯着山石一角,呢喃道,“真仙人也,我不能及,师兄高义,疏定当报答!”说着,他便自回穆含星住处,左转进了那间空无一物的房间后,随意盘腿坐在墙角练功。感到体内灵力周转三次,他缓缓睁开眼,见窗外已是乌云掩月、群星闪烁,屋内一人安然立于身侧,见他睁眼,笑着蹲下身,与他对视。

“师弟,如何坐在地上,我屋里有床,你大可在那里等我。”穆含星伸手摸到他腹部,曲起手指在丹田附近抚摸,道,“师弟又泄出许多灵力,灵力入不敷出至此,你一人已不能独善其身了。”

元疏也知今日自己金丹中灵力无故漏掉大半,如何加紧练功亦不能弥补,心思郁结,扭头望向窗外,有身陨道消之悲涌上心头,不由得凝眉叹息。

屋内半明半暗,月光从窗口入内,将两人上身照得分明。元疏意志消沉,伸手想摸一摸自己的金丹,那穆含星又不肯放开手,他只得将手按在那人手背上,感知到那人的灵力正丝丝缕缕进他体内,元疏便觉十分烦闷,转头不去看他。

“师弟起身,我要验看你的经脉。”

元疏闻言,不解地转头看他,只见穆含星半张脸被自己的阴影遮住,轮廓分明的半张脸上一只左眼上睫毛微动,眼中反射出点点星光,浅笑的眉眼叫人安心,他心神微颤,便见那人将自己扶起来,拉着他的手走出去,越过正厅,又到了那人摆放睡床的房间。

“那位教我验看你的经脉,称……炉鼎之事,他已尽明了,宗门中各派功法、各位修士,他也查验过……你所用功法低劣,灵气不纯,所以修炼后天地真气不得炼化,常在你经脉中形成阻塞,因而越练越堵,堵后灵力不得通,便散出体外……你之经脉本就比常人薄弱些,因此修炼不过七十年,已练到尽头了。”穆含星扶他坐在床上,自己随后便倾身压下。

元疏有些惊慌,不知两人议论功法为何忽然躺下了,那穆含星侧身挤在墙角,双臂仍旧抱他腹部,将他推搡成侧卧模样,元疏觉丹田内灵力入体,便又听见身后人说话,“我为你冲开阻塞,你日后改用我家的功法,如此,当无恙矣。”说着,穆含星手指微动,将元疏衣带解开,一手在他皮肉上试探,元疏知他想找丹田,忙导出灵力接应,穆含星于是五指下移,按在元疏耻骨之上些许地方。元疏察觉有外物直入金丹,深觉冒犯,忍不住惊呼出声。

“冒犯了,冒犯了,师弟忍一忍。”穆含星见对方挣扎,分出一只手放他胸口上轻柔安抚,道,“我用灵力为你冲开阻塞,此事精细,你不要挣扎太过,到时伤到你了反而不美。”

“什么?”元疏闻言迷茫不解,忽觉腹中钝痛,于是低头看去,竟见穆含星已将他衣领拉开,伸手破开皮肉,半只手已然直直插进他腹内。那人的手指混着澎湃灵力,直接便按在他的金丹上,元疏只觉心也被人握在手中,疼痛外大有异物入体的不适,十分忍耐才未有大动作,却也忍不住颤抖着尖叫起来,“啊!什么东西,别碰我的金丹……这,这太,别碰……”

“师弟忍一忍,我很快便弄完了,很快。”穆含星右手在他胸膛上按揉顺气,顺势便将人散乱衣物扒开,但元疏一直不肯放松,他便只得脱了个大概,让初春夜间的凉风安抚那人的心了。

“快点弄啊,你要痛死我了!”元疏粗喘着忍耐许久,眼见腹部的创口上鲜血直流,那人却只关心自己衣服别被弄脏了,不觉大惊失色,忙出声催促,“冲开便早拔出来吧,这难道是好玩的?”

“……大抵是要一会儿的,师弟忍耐些。”穆含星解他衣物时便被那人光洁的肩颈晃了眼,忍不住埋进去深深吸气。听得元疏催促,他这才重又回神,将右手搭在那人肩上,闭目凝神,顺着左手灵力,将心神凝练,意念便进入了元疏的金丹里。

他的意识如同入了识海一般睁开眼,见到了那颗害元疏不得修行的脆弱金丹:丹身小而不平,亦非正球,表面有孔,孔中透气。他试着引一缕灵气入内,八成借此汇入经脉,二成随孔而出,散为无物。

穆含星于是睁开眼,叹息道,“汝之金丹实难想与,前日白费我许多灵力了。”说话间,见元疏雪白后颈上全是汗水,裸露的后背泛红而颤抖,他隐隐听得那人哭声,知道元疏被他侵犯了里头,命根捏在他人手心里,大抵是惊恐无状了,遂罢了戏弄的心,合眼再探内里。

穆含星手指微动,便听得元疏尖叫连连,他虽闭眼,不免想到上月为他验贞的事,淫欲上头,不免慌张起来,右手也顺势摸到他的脸上,张开手掌捂住他叫唤的嘴,元疏的唇瓣柔软潮湿,手指沾上口水,稍一动弹便要探进口中,与那嫩舌纠缠。

穆含星知道事情严肃,忙收敛心神,意识再入元疏体内,将灵力重又注入金丹,顺脊梁入泥丸宫,这一路全无障碍。但穆含星入宫后猛地被元疏惊慌失措的情绪感染,知道拖延越久,他便越难受,只得强忍着睁眼窥视的心情,牵引灵力入了上丹田。

“师兄,啊……师兄,我受不了了,你快出来吧……”

穆含星一入上丹田,便听得元疏在他耳边哀求,那人情绪一时皆入他脑中,惹得他也一样惊慌,自知此后经脉更难打开,只得睁眼退出灵识。睁眼后,穆含星撑起身,便见元疏满脸泪痕地看他,自己的手还捂在那人嘴上,只得慌忙拿开,他略不满地打量着元疏,抱怨道,“都是你不肯相信我,我只进了三分之一未到,你做什么这般惊慌?我难道还会害你不成?”

元疏闻言,知道今日事已闭,忙笑着擦了眼泪,忍痛将穆含星的手拽出来,他一边扯一边缩着肩膀后退,生恐自己的金丹再受刺激。穆含星眼看着自己的手从一团血肉中拔出来,发出一阵粘稠的水声,那元疏还因此粗喘呻吟,他赤裸的肩膀及半个后背都因此颤抖,汗水从皮肉上滑落,坠入两人身上挤着的杂乱衣物中,勾得他下身硬起,浑身发热,已没了说话的本事。

“师兄为我疗伤吧。”元疏转过身,将个热汗直冒的光洁上身给穆含星看,他笑着伸手拨弄元疏较之常人万分下坠的金丹所在,所过之处创口逐渐愈合,稍歇片刻,只能见到一个腹肌扎结的结实小腹,白皙皮肉随呼吸上下起伏,穆含星将拇指按下去,觉十分光滑弹嫩,馋得他急忙吞咽口水。

“师弟,脊椎上全无损害,你先将灵力暂存此处吧……等何时我再为你探下面的丹田,再为你寻来弥补金丹的法子……”穆含星说着说着,视线便落在了元疏全无兴致的阳器上,想到自己不得不忍耐欲望,帮他修补经脉,那人好似对自己无甚情谊,便觉得十分难堪,不得不强撑着笑容,继续道,“你也便能耐心为舞鹤堂的那位出力了。”

元疏闻言,点点头,俯身将散乱的衣物穿上,他的视线落在穆含星的胯上,见他阳根凸起,抬头看去,却见那人神情自然,便索性当作没看见,浅笑着下了床。

“……师弟打算何时再让我帮你探勘经脉?”穆含星躺在床上,见他要走只得焦急地开口问话。

“这也不急,等救了师叔出来再说吧。”

穆含星闻言直起身,不满地皱眉,“你是疑我借机调戏你吗?之前那次又如何说?”

“不是,我方才也有所顿悟,正要去试试脊椎藏灵力的法子呢。”元疏闻言,浅笑着摇头,缓步便要退出。

“不,师弟,我为帮你,已十分情动了,你得帮我。”穆含星忙站起来,焦急道,“非为你,我该潜心闭关,以求安稳渡劫,如今竟十分忙碌,师弟何不报答一二?”

元疏于是在门口停住,转头见穆含星脸红屌立地站在床边,他于是点点头,走近后挤进那张小床上躺下,抬头对人说,“师兄还该惜身。”

“是,我惜身着呢……”穆含星见状大喜,忙欺身压下,将元疏身上满是褶皱的衣服脱了,一手揉他胸上,大张着嘴将大半乳肉含住,舔咬间时有呻吟从唇舌溢出,是极享受模样;另一只手探到身下去抓他的大腿,穿着裤子跪在元疏两腿间,按揉的手逐渐往股缝中伸进去。

元疏有所感,呜咽着抬臀移开了些,穆含星于是停了动作,直起身静静地看着元疏,良久,咬牙叫道,“早晚有一天,你得爬我身上求着我弄你!”说着,仍旧低头粗喘着咬在元疏乳肉上,一手死死抓着他的大腿,穿着裤子将下身撞他胯上,如此弄了许久,元疏见窗外天色渐明,似有人往这边来了,忙拍打穆含星的后背,叫他起来见客。

“我能有什么客人?”穆含星压了元疏一夜,疏解后似痴似醉,不肯离去,枕着柔软皮肉睡了片刻,半梦半醒间被人推开,迷茫地闭眼感知,竟见到是洛霓君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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