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摊开手掌,血比我想象中要多,染红了那暗青色的瓶。伸出另一只,去抓我的腕子,强迫着我掌心向上,拽到他面前。
然后,把那染血的药瓶连同他流血的手掌一齐覆在我的掌上“既然子服不愿朕为你敷药,那么这药便留给子服,让其他子服愿意被其碰触而不会感觉肮脏、猥琐的人来替朕,代劳。”
他话里有话,我索性装傻“谢陛下。”想要缩回手去,却被他牢牢地握住,继而被他突然地回扯,肩胛骨撞上了他的胸口。
在我还未能有所反应之前,两片柔软却冰冷陌生的唇压上了我的,却不是在吻,唇下的齿在触到我的下唇之时,蓦地用力,恰恰药在我唇上未愈的伤口,我猝不及防,疼出了声,被堵塞住的呻。
几乎是同一时刻,床下,一声倾翻了似的巨响,床柱为之震动,震下纷纷扬扬的尘。
下一秒,汉宣帝倏地放开我,重重地将我抛向床里,脊背撞在了墙角,散了架的痛。
他紧挨着床边站着,嘴角不再抽搐,站在漫天的灰尘里,那笑容仿佛赢尽了天下。
“子服的唇,就和子服的歌喉一样美妙。但子服的呻,却比子服的歌、子服的唇更加令人消hun。虽然朕未必是唯一一个领略这消hun的人,但毕竟朕也尝过了这滋味,不是么?”
给读者的话:
汗,今天还是两更,我真的抽不出更多的时间来了,第二更下午二点左右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