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趣了,再没什么比撞破人家奸情更有趣的事了。
我有两个搞办公室恋情的手下,曾经胆大包天,在公司忙得最四脚朝天的时候偷懒,跑到天台玩“卿卿我我”的少儿不yi游戏。
我蹬蹬蹬跑到楼顶预备找他们算帐,但是人家啃玉米啃得正欢,基于人道主义我决定等他们吃完再说,在这等待的过程中,我自然是闲着无聊顺便观摩一下这两个人吃相。
得出结论,这男的是在慢性铅中毒,因为吞食了那女的口红。而那女的则是在吃二手铅毒,因为那男的含铅的口水又让她给吃了。最后吃得口水糊了口红,涂染在嘴边,怎么看怎么恶心。
搞得我从此得了kiss恐惧症,差一点要去看心理医生,那对罪魁祸首居然还敢到处散播谣言,诋毁我是一心理变tai的老姑婆。
能忍下这口气我就不姓颜,立马棒打鸳鸯,扮演王母娘娘,把那男的调到美国总部实习一年。结果,一年还没到,那牛lang就移情别恋看上了一美国la妹。
我心中大爽,常常对以此对我手下的那帮小姑娘耳提面命,提醒她们要记住前辈血的教训,时时刻刻警惕家狼。公司里那群想吃窝边草的雄兔子们个个恨我恨得牙根痒痒。呵呵,我大概还真是有点变tai吧。
回想起往事,一时乐极,露出了变tai女的面目,兴致勃勃地拿这事跟司马洛讨论“洛,你说,这李太医临走的那声叹息,是舍不得小沅离去,还是yu求不满憋着难受?”
司马洛登时饱受惊吓,直直地望着我,颇有那么点无语问苍天的意思。
唉,得,我还是披上我那羊皮,省得吓着了我汉朝的准夫君。
可是,他,会成为我的夫君吗?
为什么快乐总是不能持续太久?前路依旧一片荆棘。
后来,我又撞上了小沅和李宪之一回。怕是他们熬不住相思之苦,便铤而走险,竟然在椒房殿的后园公然相拥。当真以为别人的眼全瞎了吗?
促狭心起,刚准备出其不意吓吓他们,却听见小沅说:“李大人可曾想过以后如何安置小沅?小沅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每天盼着见面,见了面又提心吊胆。”
李宪之的回答仍旧一声无奈的长叹。
皇宫原本就不该是爱情产生的地方,不管爱上皇帝,抑或爱上别的男人,大多都会以悲剧收场。
联想到自身,顿时没了戏弄他们的兴致,我难得地发了善心,打算真当自己瞎了,绕路而行。却在转身之际,华丽地撞墙,到底吓到了这对苦命鸳鸯。
发现了我,两人都是面孔煞白,但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李宪之略略跨前一步,有意无意地护住了小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