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啐了好几下说:“我再不由自己的屄嘴胡说八道了,主要是我家族观念太重心肠太软,革命立场十分不坚定,犯了自由主义的瞎毛病。如果再不认真学习赶快改正,将来一定会稀哩糊涂地上了贼船,成了阶级敌人不折不扣的孝子贤孙。”
楚芸这时已经坐在了我的身边,一双明亮的眼睛坚定地看着我说:“反正我家所有人都是阶级敌人,这几年挨打受骂已经习惯了,邱主任叫我进到这里来,你又和她在这里肏屄和问我那个话,就知道商量的事情主要是肏我的屄。
我们乡里人因为条件不咋的和习惯的问题,全家人晚上都睡在一个炕上,爹和娘,哥和嫂子肏屄的事经常会看到,所以对你要肏我的屄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
你要肏我这么大的可怜丫头完全可以,尽管我不知道自己的屄,能不能肏进去你的那个龟,但在临肏之前我想说几句心里话,你听过以后,想咋收拾我全家人都随你的便。大哥哥,你愿意听了我就说,不愿意听你现在就肏我算了。”
想不到楚芸小小年纪,性格竟然是这么刚强,我不由对她身处劣境,还这么气宇轩昂产生了敬意的同时,话语自然变得很委婉祥和的答复说:“这里就咱们三个人,你想说心里话尽管说,好坏我都听。
而且听过以后,决不收拾你家的任何一个人,也不会向第四个人说上那么一言半句。”楚芸听我的回话里竟然没有敌意,而且还这么通情达理,当下感到非常意外的瞅了我几眼后,偏脸低垂眉头轻声细语的说:“我曾在受了别人欺负的时候问过爹,为啥都是一个龟怂样的庄稼汉,都顶着日头在地里面,汗珠子摔八瓣的撅着屁股刨粮食,人家成分咋是贫下中农,我家却是地主?
是不是你和爷爷靠坑蒙拐骗偷,肏鬼捣棒槌着弄了将近一百亩地,土改时才定了个怂地主成分?”
咦!想不到楚芸的这话,倒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虽然自己刚介入文化大革命时,也曾经风云了一时,自以为是天之娇子,倒也目无方物了一段时期。
可随着社会浪潮,摧枯拉朽似的不断洗礼和各个方面的亲身感受,尤其经历了两年在农村,当知识青年的残酷磨难后,思想已没有了当初的冲动和单纯稚嫩,开始对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芸芸众生,产生了想了解其怎么生存下来的浓厚欲望。
所以当楚芸刚说出这个话题,我一把将她拉着靠到了自己身上说:“你这个疑问提的很好,就是声音小得我听不清楚,现在靠住我了你消停讲。
我心里就想知道同样的天同样的地,同样在热辣辣的太阳底下出臭力,你爹到底是凭的什么超人本事,才有了那么多的地?”
楚芸冷不防被我往身边一拉,双手难免碰撞了一下我大腿面和裆里后,瓜子脸马上挂了一块红布,眼睛不自然地乜了一下我半软的龟说:“我爹说他解放前和两个哥哥跟爷爷一起种地,看到地里面种啥庄稼收成都不咋样。
而这里的各种蔬菜又特别少时,就从g市那边弄来了肉厚个大的红灯笼大辣子,辣劲很大吃起来可又香味十足的狗龟小辣子,包得特别瓷实个头又大的包心菜种在了地里。可能是当初走对了路,也可能老天爷开了眼。
那一年由于风调雨顺肥水上得特别足,另外加上我爷爷他们四个人起早摸黑的流汗辛苦,一亩地的种菜收入超过了五亩种庄稼的钱。第二年他们把家里的六亩地全种成了菜的同时,还省吃俭用的开了不少荒地一起种。
结果到日本鬼子投降的那一年,我爷爷的地经过开荒加上买地已到了将近八十亩。”这难得的故事听的我倒蛮有兴致,身子无意识地就和楚芸紧靠在了一起。
听高兴了还会拍拍她肩膀鼓励往下继续讲,当我感觉腿被赵秀琴手拧了一下,连忙回神检点自己行为时,才发现自己两腿完全裸露在外不说,龟也以极不道德的流氓姿势,紧贴楚芸大腿根光着明亮脑袋,嘴里往下流着一缕缕馋极了的口水。
我迅速一巴掌让龟归原位斜瞪眼待着后,楚芸却瞅了我一眼说:“你这个大哥哥心眼倒很好,不愧是城里人有水平,和我们乡里人想和做的到底不一样。
不但对我讲的事情不说是放毒,反而听的蛮有兴趣。既然自己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你肏我,不肏邱主任到时候又不放过我。
我娘十二岁时能和爹一起睡觉,你干脆肏过我以后,愿意听后面的故事了我接着再讲咋个样?”我眼望楚芸提醒她说:“你也瞅见我的龟长得特别粗长,gui头大的又像个捣蒜棰子。
你到底才十二岁,屄再长几年了也许能承受得住。要不我出去以后给邱主任说,就说你的屄我已经肏了三次,把他哄怂过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