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芸立刻紧蹙眉头无奈地对我说:“邱主任对你们城里来这里调查事情的人倒是特别客气,各个地方照顾的也非常周到。
可对我们地富反坏右分子来说,凶得就像他家的仇人一样,尤其凶起来再把牛卵子眼睛那么一瞪,我看到后两腿抖得尿也会吓出一股子来。你想嘛!
我不咋到处乱跑的人,就知道他已经肏了各大队不少的年轻丫头和漂亮小媳妇,其中有好几个模样好看的丫头岁数比我还要小,他还不是照样肏了好多次,尤其他这个人贼得像贼窝里打出来的一样,你说你肏了我根本哄怂不了他。
到时候他不扒掉裤子看,就凭叫我在地上走上那么十几步,不但马上知道你肏了我没有,而且还知道肏的到底凶不凶?”赵秀琴这时也帮腔说:“芸奶奶说的这些都是真事,邱主任尽管是我现在的相好,照顾我也特别不错。可他第一次在我家炕上肏我的时候,凶得像阎王派来的恶鬼一样还不说。
而且还知道我男人肏我没有超过二十次。这怂就是贼,贼的就像在你心里头钻的蛔虫,你只要想个啥他都会知道。假如叫他知道你心疼芸奶奶岁数小没有肏她反而哄了他,芸奶奶掉不了皮太爷的命也差不多了。”
我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千万要提防邱主任这样的人,不要人家给个脸美不滋滋的就上头,得意忘形的为芝麻大的一件小事。
最后在阴沟里却翻了大船的同时,脸上还是挂了个问号说:“他除了脑瓜子特别聪明,肏了不少丫头和小媳妇外,其它方面怎么样,再就是我走了以后真敢这么做?”
楚芸忧心重重的长叹了一口气,接着一面脱自己的衣裤一面说:“他其它地方倒可以,就是整起人来特别凶。
有一次我们全家和其它被管制分子,在公社院子里修院墙,富农邱长贵因为辈份是他堂二爷,就为腰腿疼,不能在高处干的时间长和他争辩了几句,结果叫他一个嘴巴把牙打掉了三个不算,还吊在院子里的篮球架上面,叫两个基干民兵轮流用细麻绳蘸凉水,打得尿和稀屎淌了一地。
你可以想想,他把自己的堂二爷,都能打成那个怂龟样,你如果不肏我还哄他走了城里的话,他咋不敢这么做?
肏屄就是再疼再咋难受,难道有我那个下场难受?它最起码比我爹到时候没老命,我活的像个鬼一样强上好多好多吧!”
楚芸说的这些实情话,自己在文化大革命中当初斗那些大小走资派时,身先士卒的就已经履行过了不知多少次,所以她说的这些可能性,在某些标榜自己很革命的极端分子身上,在全国山河已经一片红的情景下。
这样做只不过是保卫红色政权的所谓小小革命行动罢了,为此我眼望着已全身裸露,神情虽然万分凄楚,骨子里却流淌着不屈不挠和顽强奋争血液的楚芸,只有爱莫能助地苦着脸长叹一口气,面对面的默默抱她坐在了自己腿裆里。
楚芸可能觉得我不但没有非难她,反而对她呵护关注的缘故。所以当我左手揽住她发凉的脊背上下抚摩,右手伸下去在她隆起的大阴唇上揉搓了几下。
接着在她像泡胀的两片黄豆瓣一样的小阴唇中间,上下划拉了起来时,她将头顶在我胸脯上颤抖着嗓音说:“大哥哥,你用手这样摸屄麻酥酥地很舒服,假如龟肏进去真有秀琴说的那么舒服该多好啊!”我将早已急得直流口水的龟,接替了右手的工作,在楚芸滑嫩温热的小阴唇中间开始了探索范围时,右手却揉压着她才有乒乓球大小的乳房说:“楚芸,听你刚才说了的话里面,好像经常碰见人肏屄,你看他(她)们在一起肏得舒服不舒服,你当时想不想,你让人肏过没肏过?”
楚芸一下子抬起头,眼睛瞪了老大看着我气狠狠地说:“我就是经常看见人肏屄,小时候爹肏娘多的就不用说,大哥和二哥结婚后,我假如在他们家里玩晚了睡下,少不了见他们肏嫂子。
大哥只能肏一次,二哥得肏好几次才能睡觉。我去年才开始有些心里想。现在我还是姑娘身,你不相信了检查一下也行。”我不禁纳闷的问楚芸:“你刚才说话的口气好像还可以嘛!
为什么我才问了个问题,你怎么说话这么冲呢?”楚芸仍然气狠狠地说:“就是因为你问了那个问题,我才心里特别有气,那一阵邱主任叫我时,正好社员们纷纷下地去干活。
我被他堵在院子里,说有个重要事情要讲,二嫂怕出事就留下来等我。谁知他把院子门关严实,就拉住二嫂扒开了裤子,二嫂刚挣扎了两下,被他一个嘴巴打得再不敢乱动了后,当着我的面把二嫂就肏了一次。你说提起这个事情我气不气?”
我自然也气狠狠地说:“作为你们这种身份的人来说,确实对他是可气可恨又没办法。哎!他肏过你二嫂以后再说什么了没有?”楚芸眼睛里挂着泪水哽咽着对我说:“他再能说啥?
除了要我好好伺候到你回了城以外,缓好身子了以后,要让他往够里肏呗!大哥哥,你说我的命,咋比黄连还要苦好多,有啥法子才能摆脱他恶鬼一样的折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