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太监说:“管你是谁,福晋吩咐了不见就是不见!真是晦气,还让妙荷姐姐骂了一通!管你为什么,赶紧走!”
被几个太监围着,剪秋也没了办法,只能回去禀告宜修。
一进院子,剪秋就看到宜修满脸泪痕地坐在床边,紧紧握住弘晖的手,而床上的弘晖则脸色苍白,呼吸微弱。
“侧福晋……”剪秋跑到宜修身边,跪下说道,“福晋,弘晖阿哥他……他……”
宜修打断了剪秋的话,她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快去把府医叫进来吧,弘晖就快等不及了……”
剪秋听了,无奈地垮下了身子,“侧福晋,奴婢没用,没能请来府医。”
宜修转过头,惊讶地看向剪秋,“贝勒爷不管?福晋不管?”
剪秋泪眼婆娑,“奴婢连正院的门都没能进去!”
宜修在此刻只想让府医给弘晖医治,其他什么也不顾了,直接用被子裹住弘晖,抱起弘晖就往正院走去。周围伺候的奴才也只能默默跟着,不敢阻拦
屋外的雨下得又急又大,仿佛是从天空倾泻而下的瀑布,将整个世界都淹没在水中。
宜修紧紧地抱着弘晖,一步步艰难地往正院走去。风雨都大,连伞也挡不住倾泻而下的雨水。
宜修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湿透,头发也湿漉漉地贴在脸上,但她毫不在意,只是紧紧地抱着弘晖,生怕他受到一点伤害。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让弘晖活下去。
正院的门紧紧地关着,宜修用力地敲门,却没有人回应。她只好大声地喊道:“福晋,求求您,让府医给弘晖阿哥看看吧!他快不行了!”
宜修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仿佛是一只濒死的鸟儿在呼唤着救命的恩人。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沉默。宜修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救自己的孩子。
齐月宾就在自己院子里听到隐隐约约传来的宜修的呼喊,她的心中充满了不忍和同情。她知道宜修此时的痛苦和无助,但引燃宜修的愤怒需要导火索,而弘晖的死亡就再适合不过了。只希望她今晚的布置能确实起到效果。
宜修见无人回应,只能继续敲门,大声哭喊。她的声音越来越沙哑,越来越虚弱,但她仍然不肯放弃。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让弘晖得到救治,他就会死去。她不能失去他,不能失去自己的孩子。
正院的门依旧紧闭着,宜修的心中已经绝望到了极点。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累,好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救弘晖。她只想倒在地上,好好地休息一下,但是她不能,她必须要救弘晖。
剪秋一直跟着宜修,见正院里一直紧闭门扉,连声回应也无,也跟着一起去拍门。
雷声大作,将宜修与剪秋的声音掩盖不少,但正院也不会是完全没有听到,但就是没有人来开门。
宜修再次哀求道:“福晋,求求您,让府医给弘晖阿哥看看吧!他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