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虽然对柔则很宠爱,但是他也不是一个任人愚弄之辈。他知道柔则的性格最近有些偏激,也知道苗侧福晋并没有什么错。他现在还不想因为柔则一时嫉妒的缘故,而失去一个本可以到手的助力。
寻个机会,胤禛就委婉告诉苗侧福晋,以后要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要顶撞柔则。
苗侧福晋听了,一头雾水,可联想到柔则最近的言行,就知道是柔则那边又出了幺蛾子,但形势比人强,就算心里很不服气,但是也没有办法。
从此以后,表面上苗侧福晋对柔则更加恭敬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和柔则对着干了,否则只会让自己吃亏。她只能尽量避免和柔则发生冲突,同时也在寻找机会,想要报复柔则。
自从怀孕以来,柔则发现自己身边的所有人都在迁就她。这个孩子的到来,也让她看到了自己地位越来越稳固。
丫鬟们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她,不敢有一丝怠慢,德妃和乌拉那拉福晋也对她关怀备至,时常嘘寒问暖。就连曾经与她交情平平的皇子福晋们,现在也开始与她有了联络。
柔则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这个孩子的到来,让她地位越来越稳固。
然而,柔则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满足。她开始觉得府里的妻妾们碍眼,她们的存在让她感到不自在。
而宜修生的那个病怏怏的孩子,更是让她感到厌恶。每次请安时,柔则都会故意拿弘晖刺宜修一下,看着宜修尴尬的表情,她心中就会有一丝快感。
然而,柔则并没有意识到,她的行为已经越来越过分。她已经失去了自己应有的清醒,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她忘记了自己曾经的善良和温柔,变成了一个心胸狭窄、自私自利的女人。
在一个的雨夜,柔则又一次故技重施,将胤禛和府医全都叫到了正院。
宜修此时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忧虑,因为她的儿子弘晖突然高烧不止,病情十分危急。
胤禛听到柔则的传唤后,心中也是一紧。他知道,柔则最近确实是有些不舒服的,不像是之前那样只是找个借口而已。他现在只想尽快赶到正院,看看柔则的情况。
当胤禛和府医赶到正院时,只见柔则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柔则见到胤禛以后,还没说话,泪水不停地流淌下着,“爷!”
胤禛径直走到弘晖床前,伸手摸了摸柔则的额头,又将她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招呼大夫赶紧来诊脉。
胤禛担心地问道:“怎么会这样?昨天还是好好的。”
柔则一面流着眼泪,一面说道:“我刚才肚子一下好痛啊,是不是孩子有什么事啊?爷,我这是怎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