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剪秋算着胤禛下衙的时间,稍待了一会便去了前院,她怕在晚一会儿胤禛又去找柔则。
剪秋快到书房时,就见苏培盛迎了过来,“剪秋姑娘怎么来了?可是侧福晋有什么吩咐?”
剪秋笑着说:“侧福晋说许久未见爷去咱们院子里了,这不打发奴婢来问问,今儿个贝勒爷可有空去瞧瞧侧福晋和小阿哥?”
苏培盛心想,这几天爷都忙着见柔则格格了,哪有空搭理侧福晋。面上却笑着说:“这段时间贝勒爷公务繁忙,实在抽不出空来,容咱家去问问,剪秋姑娘稍等等。”
剪秋仍是笑着:“那就劳烦苏总管了。”
苏培盛转身进来书房,不一会儿又出来了,“剪秋姑娘,您且先回去告诉侧福晋,贝勒爷说过一会就去。”
剪秋还是笑,“那就好,侧福晋今儿还专门为爷煲了汤,总算没白忙活。”
剪秋又从袖中抽出一双护膝,递过去,“这是侧福晋看苏总管每日跟着爷辛苦,吩咐奴婢做的,苏总管试试可合用。”
苏培盛笑着说:“劳侧福晋惦记着,也多谢剪秋姑娘了。”
剪秋笑着说:“那奴婢就回了。”
苏培盛笑:“剪秋姑娘慢走。”
······
晚间掌灯以后,剪秋陪着宜修等了许久,才见胤禛带着苏培盛进来。
行完礼,剪秋就退下去端汤了。正在小厨房盛着汤呢,来了个小丫鬟,在剪秋耳边说:“刚才贝勒爷去了客院,与乌拉那拉格格聊了好一会才过来。”
剪秋一顿,“知道了,一会儿去我屋里领赏。”
小丫鬟说:“多谢剪秋姐姐。”
剪秋将汤送到正房没多待就出来了,她不太想看这必输的局面。
胤禛没坐一会就走了,剪秋进屋,看到宜修已经进里屋了,桌上的汤也没动几口,招呼小丫鬟把桌子收拾了,也进了里屋。
宜修歪坐在榻上,拄着额头,似是累极了。
剪秋上前,给宜修端上蜜水,“侧福晋且喝些蜜水,甜甜嘴。”
宜修哑着声音说:“连你也知道我心里苦,怎么爷就不知道呢?”
剪秋劝道:“侧福晋还是要自己看开些。”
“我刚才跟爷说,额娘与姐姐在府里住了几日了,怕是过不了几日就该回去了。”宜修回忆着说,“爷却说,他与阿玛说好了,留额娘与姐姐住一个月。爷还真是上心,事事想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