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当夜刘贤便宿在了孙尚香房,次日起床,刘贤抚摸着微微发酸的老腰,挣扎着起床来到前堂,对从事赖恭道:“我欲正式纳五溪蛮王相炜之女莎雅、荷萝为妾。手机端虽是妾室,但毕竟二女身份不同,且军蛮兵甚多,不好薄待。你乃零陵贤达,敦厚长者,还请你为我主婚,一应婚礼流程虽未必搞得多么盛大,但也务必要热热闹闹的。免得让蛮兵们心生芥蒂。”
赖恭闻言,对刘贤拱手称贺,道:“将军放心,我必尽力而为,将婚礼办得礼节周全。”
刘贤点了点头,当下与赖恭议定了婚期,定在一月之后,随后刘贤派遣费诗专门去武陵跑一趟,请精夫相炜前来参加婚礼。
黄氏听说刘贤要专门为莎雅、荷萝举办一个婚礼,也自喜悦,道:“正该如此,才不算委屈了人家。罢了,这一月你先宿在尚香、祝融和樊玲房,待与莎雅、荷萝成婚之后,再好好疼爱她二人。”
刘贤只得应下。
此后刘贤便在黄氏的监视下夜夜耕耘,为刘家开支散叶而不懈奋斗。尤其是数日之后,在外行商的樊玲赶到,三女轮流而,差点没把刘贤的老腰给榨断了。
这么“奋战”了一个月,在家老母妻子和外面武众将的有意纵容下,刘贤一应闲杂事情都不理会,专心做一个荒淫种马。直到与莎雅、荷萝的婚期将近,黄氏才终于放了刘贤三天“假期”,让刘贤好生休息一下,备战即将到来的新婚。
终于,在蛮族精夫相炜及一众蛮族君长和留守江陵的众武见证之下,刘贤喜气洋洋地又举办了一次婚礼,将莎雅、荷萝这一对姐妹花给正式娶回了家去。是日,江陵城张灯结彩,军民同庆,十分热闹。相炜等蛮族君长见状,也都十分满意。
当夜芙蓉帐暖,春宵一度,梅开二朵,刘贤享尽了齐人之福。
如此又过了十余日,刘贤实在忍受不了日日做种马的生活了。当下偷偷地牵马出门,领着百余亲卫在江陵城外纵马奔腾了一阵,心情这才舒展开来。
正下马休息,听远处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响起,刘贤急忙马查看,却是史阿率领八百重骑兵正在城外训练。刘贤连忙前查看,见这些重骑兵虽然都没有马铠,但士兵却都穿了全身铁甲,而且是内穿鱼鳞甲,外穿锁子甲,一共两层,防御的十分严密。
因骑矛尚未打造完全,众军都平端着三丈长的软木杆训练。刘贤见史阿虽然来回呼喝不停,但一众骑兵却仍旧在马战战兢兢,列阵肃立之时,阵型散乱,奔跑前进之时,快慢不一。当下不由摇了摇头,看来这支骑兵想要练成,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啊。
正看之时,史阿也发现了刘贤,当下纵马而来,邀请刘贤前去巡视骑兵训练。刘贤也不推辞,与史阿一道来到众骑兵面前,好生勉励了一阵,鼓舞了一下骑兵士气,这才拉着史阿来到一边,问他道:“重骑兵成军也有几个月了,训练之可有什么困难?”
史阿道:“别的倒没什么!钱粮军资都很充足,将士们也十分刻苦,这才正式训练了三四个月,士兵们已经都能在在马做出冲刺、劈砍的动作了。只是马铠和骑矛尚未配齐,影响训练效果。此外最重要的是,战马在高强度的训练之,马蹄多有损伤,每月总有数十匹马会因伤休养。其少部分伤势严重的,再也无法归队,只能转为拉车的驽马。”
刘贤讶道:“如今有多少匹马因马蹄受伤而无法再做战马?”
史阿道:“到现在为止,已有二十七匹马确定无法再做战马,另外还有九十三匹马还在因伤休养之。”
刘贤惊道:“这才三个多月,伤损率竟然超过了八分之一。倘若再训练一阵,这支骑兵还能剩下多少?”
史阿道:“恐怕完全练成之后,能剩下五百骑很不错了。这还只是训练的损耗,一旦日后大战,一战之下,战马损失一半以也是正常的。”
刘贤闻言,叹道:“我军战马本不多,尤其是重骑兵所需的高头大马,补充极为困难,哪儿经得起如此消耗?看来改良骑兵装备,势在必行啊!”
史阿疑惑地道:“我军装备已然十分精良,还要如何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