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自己横向发展严重,一清早便去“百姓大药房”过电子磅,又因为电子磅未归零,便用脚踩了又踩,还是不归零。
不怕电子磅偏轻,最怕电子磅偏重。只要偏重我又得强迫自已节食。
“电子磅是不是不对?!”一男中音幽灵一样从我背后窜出来。
“是不对。”我没有反脸看男人,看着电子磅。
“怪不得我昨天过又重了几斤!”男中间叹息。
“你天天来过磅?”我继续看着电子磅,心里却对后面的男中间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兴趣。因为在我看来,男人不会关心体形的!
“是!”男人的脸递到我鼻子跟前,带着轻笑。
我愕然。却不对不面对这张脸。
这张脸将我拉到十二年前——
十二年前,这张脸请我跳舞,一而再,再而三。
第二夜,这张脸买了五十斤西瓜放在家里,等我与姐妹们过去。我没去,这张脸叫了一个朋友,吃西瓜吃到半夜。
过后没多久,这张脸看见我与一个男孩在街头拥抱接吻,喝得烂醉,再见我时自己刚买的“老人头”皮鞋被朋友换成了人造革。
后来的后来,这张脸带我去他的家里给他的父母看。他的父亲给他钱叫他带我上公园玩,回来时在公园里拍的照片却被他的母亲撕得粉身碎骨。
我虽然不奢望他的父母对我如同他一样对我一见钟情,却也委实不愿意他的母亲居然当着我的面撕我亲手拍的照片。这与在我骂我不要脸有什么两样。
我渴望一帆风顺皆大欢喜的恋爱,憎恨一切节外生枝,更是不愿意为了一个恋人去伤透脑筋装腔作势甚至低三下四地讨他的家人的欢心。这样的爱情就算有一百种好的结果,我也要作一次最坏的舍弃!
我哭着跑出了他的家门,然后闹分手、再分手、坚决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