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是天色晚了,我叫人送你。宁离闻言摇头,抬起头看他的神情,不像是在客套,不必,有人在等我。她没说是谁,但孟岁檀却以为是她的师兄。
言罢,生怕他强留一样微瘸着腿往外走。@无限好文,尽在海棠书屋
慢着。病怏怏的男人突然起身,拿着一瓶不知道哪儿来的药瓶塞在了宁离手中,他没解释是什么东西,趁着宁离还懵然时发话。
怀泉,叫人把宁小娘子扶出去。孟岁檀闻言没有强留她。
不必了,也就几步路,宁离回过身来,捏着瓶子又拒绝他的好意,只是脚崴了,不是脚断了,叫人扶着出去也太惹眼了,她只想赶紧离开这儿。
似乎再见后宁离越发的疏离,拒绝的干脆利索,不想承他一点儿好。
去叫人。孟岁檀充耳不闻,仍旧下命令。
宁离拒绝不了,便只好随了他去,离开时连招呼都忘了打,那侍女扶着她的胳膊往府门处龟速移。
怀泉看人走了,便把药端了上来,主子,该喝药了。浓黑的药汁散发难闻的气味儿,怀泉不免有些心疼他,明明不必这么复杂,偏偏孟岁檀非要倒行逆施。
君大夫已经被他气得许久没来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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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岁檀面不改色的仰头饮尽,像是察觉不到苦的样子,喝完药后他的气色更好了些,怀泉时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本以为他答应了婚事,解毒指日可待,直到发现他并没有成婚的心思,怀泉有有些失望。
喝了这帖药,算算时间大约明日就会好,只是君大夫来信说,下月打算配以扎针
嗯,知道了。孟岁檀面无表情的应下,继续翻看文书。
对了,今日老太太和夫人均来过,都被打发走了,主子您病好后还是要去应对一番,免得老太太和夫人担心。怀泉多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