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的妒忌!”恭玏气的一掌拍桌子上,桌子被拍的直摇晃,差点儿散架。胡一卓竟然敢说他嫉妒那心机婊?
“别生气啊,”胡一卓不慌不忙道:“慢慢听我说嘛,你这人就是不愿听真话,没勇气面对现实。昨天自打你从停车场回来后,赵警官和那女人就再也没出现过,你说是因为什么?别告诉我是因为他俩约|炮去了,谁信啊再有,你瞧你比赛时那副心猿意马眼神飘忽的死样子,连小章节的衔接都给我弹错两次,你说你头疼?哼,你也就是忽悠一下斯儿他们几个。”
“你到底想表明什么?”恭玏被胡一卓这头头是道的一分析,自己都懒得反驳了。
“你是不是喜欢赵警官?”
“不喜欢。”恭玏几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真的不喜欢?”胡一卓挑着眉问道。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这就奇怪了,要是真如你所说自己对赵警官没有其它想法,那你这段时间以来一系列反常的表现又怎么解释?今儿一大早的你就跟浑身浇了汽油似的,一点就着,又是谁招惹你了?再有,赵警官今天怎么没跟你一起出现?平时不是赶都赶不走吗?最让我好奇的是,”胡一卓顿了顿,压低了语气:“恭玏,你脸怎么了?谁给打的肿成这样?”
恭玏:“……”
恭玏这才发觉不对劲,这孙子说这么多废话就是想挖个坑让他跳吧?
“胡一卓,就为了打听我这点儿私生活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胡一卓笑笑,“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
“哼,你丫的既然什么都知道,又何必处心积虑的套老子话呢?”
“谁套你话了?说的也忒难听了,我只是想确认一下,都两年多了,取代秦超的人是不是终于出现了。”胡一卓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完全没有了前一秒钟的顽劣,有的只是平静和发自内心的一点点……怜惜。
秦超……
恭玏突然安静了,一语不发,抬头看着天花板,半天没有一点动静。这个人的名字至今仍然像一块磐石死死的压在自己胸口;他的一言一行就像个牢笼始终笼罩在自己心上,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他们在部队的点点滴滴,就是篆刻入生命的记忆,根本无法清除。
秦超对于他来说,就是流淌在他体内的血液……
下午,恭玏和胡一卓在一起吃了顿饭,完事儿晚上恭玏一个人去了后海的云端,这是个同志酒吧。
随便找了个位置刚坐下,就听见一个声音略带欣喜的叫起来:“恭少?”
恭玏翘着腿,单手搭在沙发靠背上,看了一眼正朝自己走过来这男孩,身穿一件黑色蝙蝠袖长衫,黑色打底裤和一双红色帆布鞋,皮肤白皙,丹凤眼细长而娇媚,薄薄的嘴唇粉嫩水灵……看着有些眼熟,但名字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
那男孩走到恭玏身边紧挨着他坐下,娇嗔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恭少肯定忘记我是谁了。”
恭玏笑笑,不容置否。
“恭少上次明明说过一定会记得我名字的,哼……”男孩摆出一副耍小脾气的样子。
“记得名字有什么用?记得人才是最有用的。”说着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