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曾琦兴奋的找到同乡李璜,指着报纸上的图片,兴奋的说道:幼椿,我们这位青年督军,出手不凡啊,大快人心啊。
曾琦,四川隆昌人,1892年生,1918年,与李dz等人发起成立少年中国学会,后来因在苏俄态度上不同,先后与李dz、周el分道扬镳。周在法国成立党支部的时候,曾也发动支持国家主义的人士,成立**。
**曾经是仅次于****ccp之后的第三大政党,在***政权失败,政府迁台后,逐渐凋零。但也曾为台湾开放党禁、实现民主做出贡献。
但由于主要成员来自西南地区,在台湾实现选举后,逐渐退出主流民意舞台,沦落为一个小政党。
李璜,生于1895年,四川cd人,为少年中国会骨干,后来与曾琦一起组织**,顽固坚持国家主义。
两人看着报纸,拿出与家乡朋友通信,越看越过瘾,这个杨兴,坚持和谐社会,坚持强军富国殷民民主文明。
就在这时,同为少年中国学会的领导与骨干的李dz、王光圻、张wt、沈泽民、左舜天赶过来,商量如何营救进步学生。
当曾琦将报纸递给李dz看的时候,李dz不以为然,笑道:昭宗,中国问题乃一世界问题,若要救中国,须参加世界革命。
昭宗,现在世界革命已经到来,中国要对外摆脱列强压迫,对内摆脱军阀残酷统治,必须铲除国内一切阶级,参加世界革命啊。
这个杨兴,虽然非常进步,但毕竟是一个军阀,对他,我们可以利用啊。
曾琦不以为然,双手拿起报纸,争辩道:将中国命运寄托在苏俄身上,本身就靠不住啊。任何国家,都是以本国家利益,民族利益为前提。所谓的国际主义,根本不存在嘛。
李守常当即据理反驳,声言苏俄正在酝酿公平对华的“加拉罕宣言”
曾琦怀疑道:守常,你用脑袋好好想想,这些土地,中东铁路,现在根本不受苏俄控制啊,他们在做顺手人情啊。
守常,你用脑袋好好想想,在未来,若是他们控制了这些土地,控制了中东铁路,还会将这些权益交给我们吗?
如此双方再次发生激烈的争论,正如曾琦与李守常多次书信往来那样,争论不休,一个个引经据典,反驳对方观点。
到最后,争论扩大化,大家都参与到争论双方,张wt,沈泽民支持李守常的国际主义,李璜、左舜天支持曾琦的国家主义。
而同样来自四川温江的少年中国学会发起人、执行部主任的王光圻一面劝自己幼时同窗李璜等人,一面劝李大钊等人。
王光圻,四川温江人,少年中国学会发起人之一,毛zd、张wt等人都是他介绍加入少年中国学会的,后来旅居德国,主要从事学术研究。
在1936年,44岁的王光圻忧劳成疾,病逝于德国波恩。毛zd在北京的时候,两人来往甚密。建国后,毛zd曾两次嘱托陈毅元帅返川时探询王光祈家属的下落,当了解到王光祈已无亲属存世时始肯作罢。
双方互不相让,先是口头争论,后来愈演愈烈,正如方冬美回忆那样:当时如有手枪,恐已血流成河亦。(历史上,双方曾经在1924年在左舜天寓所争论)。
最后大家都筋疲力尽,纷纷离去后,看着李dz的背影。
曾琦纷纷不平,经过半天讨论,大家决定分头行动。
由左舜天继续留在北京,团结少年中国学会的同志,与李守常他们做斗争
李璜率领几个同志,回到四川,眼见为实。
曾琦则与几个同志远渡重洋,看看李守常所说的世界革命。
在一番计议之后,半个月后,李璜等人坐着火车,沿着平汉线到达武汉,准备坐船,沿江而上,到达重庆。
但一到码头,李璜大惊,须知1913年离开四川到上海求学,在这川江上,隔几天才有一艘洋人的客轮,船上不但脏乱,而且异常拥挤。
想不到短短6年时间,这川江航运竟然大为改观。6年前,这川江航运是洋人的天下,现在绝大多数船公司都是国人所开,每天直达重庆的客船竟然有三班,到荆州、到益州、到万县那当然更多了。
此外,坐船的费用可降低了不少,6年前从重庆到武汉,可要了15个大洋,现在可只要10个大洋了。
坐到船上,李璜更是吃惊,300吨的客轮,上面足足有500多人,可以说毫无空位,原来以为川江水运这样发达之后,应该船位不是那样紧张。
船上虽然还是非常拥挤,但是船上卫生比6年前干净多了,大家一个个满脸堆满笑容,看着滚滚的江水,指着身边不时驶过的货船。
除此之外,再不像过去那样等级森严了,全船分三层,除了最上一层有部分空间给达官贵人乘坐,除了价格为普通船位的三倍以上外,其他船位都差不多。
更让人吃惊的是,航行在这长江中上游,船只竟然比过去多多了。
指着迎面而来的货船,李璜大惑不解的问对面一个老头:大爷,一路下来,不到两个钟头,我们超过了两艘货船,迎面下来,碰到了5艘船只,怎么这川江上这样忙碌呢?
这个商人模样的指着前面这艘货船,说道:小伙子,你大概几年没有回家,不知道吧?这下来的船只,多是运送煤炭、运送摩托车、自行车、丝绸、桐油、猪鬃,运送绸缎、颜料、牙刷什么的。小伙子,你不知道,这几年,我们四川可是办了好多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