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乌大夫想要和我说什么呢?仅仅,只是关于这些恐怕不是你的真实来意吧。”
“的确,我现在在思考要不要把你哥以前的事情告诉你,至少在我看来他的那段经历还挺适合拿来唬人和骗你这样涉世不深的女孩子的,还是提前说声免得你被牵着鼻子走啦。”他以欢悦地口吻回答。
“好啊。”
于是梁婉收获了一个小故事,大概来说就是一个小男孩在随着父亲外出应酬的时候亲眼目睹了不少腌臜事,并且先前被他仰慕的父亲更是其中最龌龊不堪的一员,而他也必须成为和旁人一样的角色。
而且在某一次的应酬里,在某一次的觥筹交错间,他——目前除了梁玄序自己没人知道他具体遇到了谁。但听酒馆的伙计说那天外面有个人被堵着揩油调笑,但不过片刻就传来了凄厉的叫声,却又怎么找都找不到人。
而那天,梁玄序又恰好带着一把利刀。
“听着感觉怎么样,心疼惋惜吗?”
“……也许?”怎么可能,他都反杀并且处理好尸体不被抓了,心疼个什么,还是说难道该夸夸他吗。
“没什么好心疼的,反正他也没被官府抓起来,而且就算抓起来也没什么,他可有的是人保着。”乌昭耸耸肩。
“现在你还会觉得他不幸吗?”乌昭问。
“想知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的回答是不幸确确实实从来不是伤害别人的理由。”接着她顿了顿,似是在思考,接着再开口补全了后半句话:
“但这又确确实实是伤害别人的原因。”
她摇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