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多久了?”
“诶呀,你现在怎么不喊我乌大夫啦?要人家的时候就客客气气,现在却喊都不喊,难道是因为知道了我和你哥哥狼狈为奸地耍你,还是厌恶我这样戏谑地对待他的因你而起的病?”
乌昭的声音带着一点不自知的笑意与真实。
“就是先前不知道,现在也该知道了。”
说实话这两件事都挑不起梁婉的兴趣来,前者她早隐隐察觉到,而后者又不在意。
她偏过头,将被梁玄序弄乱的发丝一根根去捋好,但片刻后她又放弃了:
“那么,乌大夫现在还有事么?没有的话还请回吧,我想我需要休息了。”梁婉温和地说,伴着唇边的笑。
“真是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突破你哥那里的侍卫跑过来见你的,说起来恐怕只有天晓得他在发什么疯,我记得那个空瓶子里面的药没这个效果啊,难不成......”
其实梁婉是有那么点好奇他的答案,毕竟她也很想知道梁玄序忽得又怎么了,可半晌都没听见他再吐露出半个字来,于是她拉了拉床被,以示自己要休息了。
“我记得你是生来眼盲体弱?”他冷不丁地开口。
“嗯。”
“那可真是可惜了哦,你是不知道,你那个弟弟和哥哥长得有多像——虽然即使这样也没有人会把他们两个给弄混淆,除了长相都太好分辨了。不过,如果哪天小的给自己整理打扮一下,再把谈话表情方面学一下,能不能分出来可还真不好说。”
“不过,我猜你是从来不知道这点。”
他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