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大手灵巧地挑开了裤子上的纽扣,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在这漆黑的夜里带着几分暧昧不明的意味。
“司柏齐,你别耍混蛋,医生说要把脚抬高,但是没说要脱裤子。”
“你这工作服绷着难受。”
“不难受。”
“布料粗糙,我抱着难受。”
白溧也想快点好起来,而且这身衣服也确实穿着不舒服,司柏齐虽然动作强势,却并不粗鲁,好几次白溧都想要借痛来找茬,司柏齐都没有给他机会。
司柏齐将白溧的腿抬起来扛在肩上确实是按照医生的医嘱将伤处抬高于心脏的位置了,人却不老实。
“小白你好香。”
笔直细长的双腿肌肤如同剥了壳的熟鸡蛋,软嫩白皙,他只需要稍稍转过脸去,就能轻轻柔柔地将吻烙印在白溧的身上。
“胡说什么呢?我是beta,没有信息素。”
“没有信息素,却有股子辣味。”
呼吸之间喷洒出的气息越发的炙热,这样危险的姿势,白溧不觉得司柏齐能忍得住。
他动了动腿,用膝盖顶了顶司柏齐的侧脸:
“司柏齐,我警告你,别在我家乱来,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了?·你每个月也有那么两天吗?”
司柏齐握住白溧的膝窝,又吻了上去。
“别胡说八道。”
腿上传来的湿热像是导了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司柏齐的唇下为起点,四面八方的蜂拥而至白溧的四肢百骸让他一阵阵的头皮发麻。
“那不然是怎么不方便了?”
他张了张嘴,脸上满是犹豫不决。
“……”
白溧翻了个白眼:“我妈在家。”
“……”
司柏齐的呼吸都凝固了一秒,像是瞬间拉断了电闸。
他整个人愣在了原地,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过的情况。
就在这时,客厅里的灯突然亮了,明亮的光线透过大开的卧室门照了进来,两人才同时后知后觉地发现刚才进卧室的时候没关门。
“小溧,是你回来了吗?”
温柔的女声从外面传来,白溧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目光直直地看着门外,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
“糟了,我妈被吵醒了,你快躲起来。”
司柏齐也没想到会这样,他看清了白溧满脸慌乱,又看了看这狭小得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简易衣柜的房间,能躲哪儿?
“别紧张,没事的。”
唯一能遮挡的就只有叠在床头角落的被子,司柏齐一把拉过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高大的alpha委屈地缩着身子才能勉强被完全遮盖住,下一刻,女声响起在了卧室门口
“小溧,真的是你回来了?怎么不提前给妈妈说一声?”
在黑暗之中眼睛看不见听觉就会变得格外的灵敏,司柏齐能明显的感觉到白溧母亲语气中的高兴。
可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白溧并不是天天回家?他住酒吧宿舍?
“妈妈,我回来得晚,怕你又要等我,所以才没告诉你,可没想到还是把你给吵醒了。”
刚才僵硬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司柏齐趴在白溧的胸前能清晰地感受到白溧的过快的心跳逐渐趋于平缓的过程。
“傻孩子,下次回来就提前给妈妈说,妈妈高兴。”
“明早见还不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