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小时候是个讲究文明友爱的好孩子,怎么能跟她一般见识,爱的力量永远大于恨不是。”
张欣被这个逻辑气乐了,想要刺激左瑜的心情无比强烈:
“好,那我们就谈谈爱。你那么喜欢我,我也经愿意陪你千里之行,可是你迟迟不愿迈出那第一步。所以你现在说自己是个杀人狂,恕我无法相信,你可真没有人家那份果断坚毅。”
面对张欣笃定的神情,左瑜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拿出今天比武的过程做救命稻草,“今天重回训练场,虽然竞争激烈过程紧张,可我并没有出现之前的情况,我带着小辉一起共度难关,不关心最后的成绩,所谓的杀人冲动也已经被我克服了啊。”
张欣没有耐心继续听下去,打断她,“石岚逼你去参加竞争激烈的考核,她是你重新走回角斗场的借口;陈之辉业务能力过关但是体能短板,你带着他不可能也不需要取得最佳的成绩来证明自己;而我,就是鼓舞你坚持到最后的温柔‘心念’,对不对?”
你总是从自己那点狭隘到可怜的角度考虑一切,并不真正关心别人的立场和感受,包括我的。
……
晴空万里,骄阳刺目。
陈之辉抱着肩膀,在训练场的外围来回转悠,时而非常小清新地眯起眼睛望天,做愁苦思索状。
所谓万事皆事出有因,他这么无聊也是被迫的。
为了报答左瑜在考核比武过程中对自己的倾心照顾,他昨天和今天连续帮左瑜接送她的‘家小’两只,承琤和成安安两人欢快愉悦的精神气质深深地感染了他,一路欢笑导致他的下巴有些脱臼,只能紧闭着做严谨肃穆状。
而且这样的神情也能跟身边的左瑜达到完美和谐,左瑜现在的表情,真是不太好形容。
如果非要让他形容,那左瑜就像是连续吃了十个食堂的石头饼,还没有人给她水喝一样。
“怎么样,左神同志,你的战前冥想进行的差不多了吧,有什么重大进展吗?”陈之辉看看表,距离开场检录,时间已经不多了,他不能让左瑜继续哲人的沉思了。
“嗯,差不多了。”左瑜的双眼隐在帽檐下的阴影里,声音飘渺游离,只有嘴唇微微开合,“我们,弃权吧。”
“嗯,好的。”陈之辉反应过来,怒拍大腿,“什,你说什么呢?”
“我说弃权,不比了。”
左瑜说完,不再原地扮演雕塑,转身决绝地回奔主楼。
陈之辉冷汗连连,紧紧追过去横步拦在左瑜跟前,“不是,为什么啊,还有,凭什么啊。”
左瑜身子挺立,眼神却无限颓唐,“因为下一关我们过不去。”
“哎,你这话我不爱听啊,”陈之辉挥舞手臂,如同篮球防守队员般左拦右闪,“你昨天还鼓励我,雄关漫道真如铁,你我并肩洒热血呢,怎么回事啊一天就这样了。”
左瑜歪着头,闭目叹息,用左手将自己的右臂拖起来,再轻轻放下去,“韧带严重拉伤感受过吗,动一动就像要撕裂一样。”
昨天她不应该在张欣条理明晰逻辑缜密的分析之后崩溃,就算崩溃她也不应该朝张欣扔抱枕,就算扔抱枕也应该好好接受来自学霸欣的报复,而不是cos千手观音将人家扔过来的无数个抱枕统统接住,她真的错了。
就在左张两人争执间,最后入围的选手都迈着矫健地步伐来到等候区,许多人说说笑笑,似乎不少相识。
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特警一边走一边回头跟同事交流,一转身,肩膀撞在陈之辉鼻梁上,将他的眼镜撞歪在一边,斜斜挂在耳朵上,看起来甚是滑稽。
“哎呦,哥们对不起。”高个子低头看了一眼陈之辉笑嘻嘻道歉,“真没看见。”后面有人哄笑。
陈之辉扶正了眼镜,摆了摆手,“没事。”
“你也是来参选的?”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