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王侯过来勾了程功的脖子，“抢了宁女神就算了，现在连安女神都不留给我们。兄弟们意难平啊。”拍了拍程功的胸，“所以兄弟，自求多福吧。”

王侯突然和旁边的同学们一下子把程功架了起来。

程功恍然大悟，然后突然叫道，“兄弟们求放过啊这关乎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啊”

“兄弟们，走着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反正一群大老爷们架着程功就往楼道间的柱子浩浩荡荡地走过去。

至于到底做什么。咳咳。碍于不能直接描述，请自行脑补。

下午。

程功一放学就去平安路的宅子找了杨老。

就陪着程父程母聊聊天唠唠嗑，等着杨老回来。

“今天怎么来了”杨老对程功这时候会出现在这里有点诧异。今天又不是周五不是周末，程功平日里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忙，一般不放假的时候是不会过来的。

“想过来问问你你们那个兄弟怎么样了。正好时间也早，就买点东西来看看我爸妈。”给杨老倒了杯水递过去。

“目前没什么消息传出来。”杨老笑着接过。

阿旭将给程父程母带来的水果放在一边，拿了两串葡萄就要去洗了过来。程母赶紧接过，笑道，“你们难得一起过来，这些事情我来做吧，你们去喝会儿茶聊会儿天。”

“晚上啊，一起就在这里吃个饭。我跟你们程叔啊，等会儿去看看还有什么菜。买回来做顿饭给你们尝尝。一包准干净卫生。”

“妈。”程功笑道，“我爸他刚下床，你别老带着他出去转悠。他还没好利索呢。”

“知道了。”程母在水池旁应道，然后端了洗好了的葡萄过来，“我比你还精贵着你爸呢。你放心好了。”

程功笑。

直到程母扶着程父走了出去，杨老示意阿旭，阿旭去门外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怎么了自己家还要防着啊”程功看着杨老阿旭这样子，不禁觉得有些过了。

“是给你爸妈的保护。”阿旭直接说了出来，“怕你被孙国兴那边的人盯上，会涉及你父母，所以每次你父母出去的时候，都会有兄弟们跟着他们的。”

程功一时间只能无言，“谢”

杨老抬手止了程功的话，“行了啊。这种话还是别说了。谢来谢去的，你也不嫌麻烦。”

程功笑了。点了点头。

“对了。你们零还好吗”程功主要还是像知道他们是怎么处理荣豪的死的。但在他们眼里，程功是还不知道荣豪的死的。

“还没有更进一步的情况。”杨老似乎是有些头疼，“我们赶过去的时候，那个被派到孙国兴身边的头头就在我们眼前出了车祸，直接身亡。还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得到过什么关于零的不利消息。”

程功拿了个葡萄在手里，慢悠悠而心不在焉地剥着皮，“那那个出车祸的人你们准备怎么办意外吗”

杨老也拿了颗葡萄，“那辆车应该是荣豪他自己的。所以应该不是意外。”应该是谋杀。“不过车子的去向还在调查，还不知道是谁做的。”

程功将葡萄塞进嘴巴里。“如果。是零下的手呢。那么你们会算他犯罪吗”

杨老想了想，“会。”杨老给了程功一个很肯定的答案。

“但还是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如果是只是为了紧急避险而没有伤及人命，可以不算刑事责任，但要付民事责任。但是像这种直接就要了人命的蓄意谋杀，如果是为了更好的卧底的话，会减轻一些责任，但还是会按照法律量刑的。”

“这样啊。”程功忽然觉得心情有些沉重。“那当卧底不是很惨。”

“是啊。”杨老的眼眶忽然有些红，“那臭小子。”

程功忽然就觉得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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