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祈求祭天已经成为最庄严的国事,可以说堪比过年。祭天后,不但整整一个月只能饮水和少量素食,更每日沐浴清洁,保证虔诚。
大臣们闻此,并未过多在意,只觉得新皇面上功夫还不错。然而下一句却让整个朝堂陷入了慌乱中。
“贴出皇榜,朕祭天之日,若是赢得上天垂爱是真命天子,自会降下奇迹。若引不出天地回应,朕愿起首禅位!”莫卅挥了挥手,声音铿锵有力。
大臣们惊呆了。
“皇上,这使不得啊,万万不可啊!”作为拥护皇帝派系臣子,以丞相为首,皆沉痛跪在地上,哀哀祈求。
然而莫卅似乎铁了心,着人立即着手。并不可打诳语。
作为太子的肱骨却相互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事儿可有运作。更对新皇有几分不信任了,这么自负,便是千古明帝依旧是人,怎么可能引起老天的回应!就是年岁小的屁孩儿,却好命的成为了皇帝。
司阎渊一直未曾出声,那些亲近镇国将军的武将们也没发表意见。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让士兵们吃饱穿暖就是好皇帝,什么妖魔鬼怪的。
“朕心意已决,尔等无需再议,退朝。摄政王留下,其他人退了吧。”莫卅已经挥手,便是哀求的丞相也无法,视线望向司阎渊有了几分不满与怀疑。
皇上毕竟年幼,容易受谗言所困,他如此作为说不得是司阎渊的妖言所致。这可如何是好,帝王所言之事根本是不可能的,这完全是中了圈套,还不自知。
若是皇上退位,谁来当这个皇帝?!这件事情最大的获利者便是司阎渊了,太子殿下,不不不,大殿下失踪不明。应是已经去了。小皇帝又愚笨如此,还有个权势滔天,手握兵权的摄政王在一旁虎视眈眈。
丞相心中焦躁,不知如何解开心结,只郁郁不乐,眉头紧锁。眼见着刚登基的小皇帝要将自己玩死,丞相如何能够宽慰?!尤其是他似乎极为信任那心思叵测的摄政王。
进入大殿,莫卅刚刚坐下便哈哈大笑起来,跟在他身后的司阎渊则一脸无奈。
“将军,你说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笃定你要谋权篡位了。”莫卅想起丞相等人的表情,就觉得自家男人似乎地位微妙。
“你这个小坏蛋。”被误解已经成为既定事实,无需两日。他摄政王心怀鬼胎的事儿便会在高层中传播开去。本身他对他家宝贝忠心耿耿,其心可鉴。便是背了黑锅,他也无怨无悔。
“不过,比起那些,我绝不准许任何人抢夺你的东西。”司阎渊抿唇:“便是制造个假的,蒙骗世人也在所不惜。”
低着头在后伺候着的太监简直惊呆了。他一直猜测摄政王的心思,也暗暗的观察。可没想到私下里,摄政王竟是这般为皇上着想?
“将军怕我无法引起天地共鸣,被推翻么?”莫卅笑眯眯的扬了扬下颌。
司阎渊摇头:“我只是要做全了准备。我是你手中最厉的刀,愿意为我的皇上抛头颅洒热血。”
“热血就好,头颅还得在这里。”莫卅拍了拍司阎渊的肩膀,笑着哼了一声:“我说我能引起共鸣便是能引起,将军要对我有信心点。”
“那太子要借着替天行道的旗子拉我下水,我就偏偏不让他得意,借着真命天子的名头,摁死他。”在几个省内,太子何止是引诱人们,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为了让他名正言顺,诬陷了不少罪名。这些最后可都是要一一偿还的。
“我就看到时候作为匪类,他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