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都在想,要是当时我去追那家伙,是不是我以后的路就会不一样。
可惜凡事没有如果也不能重来,我还是只能老老实实做我的摸金校尉师,解决掉玄鬼之后,我们也就没有任何理由留在黄河滩上,于是黄河滩上的人一波一波走了。
苏魔是最后一个带人离开的,临走前我问苏魔要去哪。
苏魔叼着烟说上面有任务,他得到东北一趟,具体是什么任务苏魔没说,我也没有多问。
其实有时候我挺羡慕苏魔的,这家伙天南海北到处走,起码这辈子活的也算丰富多彩。
有时候想想,如果我这辈子没做摸金校尉师,那我这年纪应该是在学校里,然后毕业然后去找一份正经工作,再然后就是结婚生子生老病死。
我很庆幸,我自己时一名摸金校尉师,虽然不算厉害,也算活的非富多彩,不,应该说活的心惊肉跳才对。
我吃这碗饭是上天注定的,谁叫我是东帝的凡魂呢。
苏魔离开后,我和师傅还有金淼、田琳四个人也跟着离开了黄河滩。
临走前我特地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黄河滩,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
我们四个人除了田琳安然无恙,都或多或少出了一点问题。金淼要消化玄鬼的鬼气,整天昏睡不醒,而我师傅呢,或许是因为上了年纪的缘故,三番五次下水居然得了严重的感冒,直接去医院挂吊瓶了。
至于我么,除了摸金校尉之眼被封印以外,我的小腿肚子以及脚踝处都受了伤,皮肤上印着青紫色的手印,看起来十分刺眼。
受伤的地方很痛,进医院一看才知道,我的小腿肚子和脚踝都严重淤血,医生说要是处理不及时,估计后期会导致组织坏死。
我这才记起来,这都是那鸡蛋壳脸给我弄出来的,于是我再次住进了医院。
祖孙俩一个在二楼病房一个在三楼病房,我估计这也是够无语的了。
更让我无语的是,金淼这家伙整天趴在我病床底下呼呼睡觉,幸好这家伙不打呼噜,不然护士早就跟我翻脸了。
最辛苦的就是田琳了,二楼三楼来回跑,要照顾我们祖孙两个,还要时不时要看看金淼睡死过去没有。
我们四个人在医院足足待了小半个月,我真怀疑是不是每次任务结束我都得进一次医院。
田琳跑上跑下办好了出院手续,师傅板着脸跟我唠叨,说什么以后再也不想来医院了,手都给扎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