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谛抚弄着,这么软、这么热、这么湿、这么黏……
长指抽送着,她轻叫,她粗喘。
送进的,是爱抚,勾出的,是蜜液……
她的娇态毕露,媚体大开。
勾住俯在她身上女子的脖子,却看见平时一向清冷孤高的脸带着邪气狂肆笑容,端正的脸庞忽然邪魅的让人脸红。
那个女子忽然低下身子,居然轻轻吻着那个让她羞于启齿的位置。
然后覆上了唇舌,把她的花穴整个吸含住。
“呃──”重重一颤,她顿时又泄出另一波狂肆的激流……
夜未央,月初上。
红衣还要沉沉睡着,显然累了。
身旁的人早已经醒来,正用懊恼的目光看着身旁的娇躯遍布的点点红痕,听谛抚着额头的检讨自己这两天是不是太需索无度了,光想着要红衣,根本想过红衣还是处子之身,受不了她太多的热情,她昨天可是把红衣撩拨的昏过去好几次。
一天一夜的亲呢,红衣怎么受得了。
更让听谛头疼的是,都把红衣这样那样了,她该怎么和朝上那些怪物们说明这情况,说自己一时控制不住就把红衣从内到外吃干净了。
不说哥哥和冷寒烟,花醉流那个白痴肯定会笑死她的。
收养红衣之时,小花那混帐就说她在养童养媳,自己当时可是摞下狠话不会碰红衣的。
“庄主,王离宫出走,冷相请你速去。”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
她微愕,闭上眼睛半响,再睁开眼睛时,已是一遍了然。
这下不用解释什么了,王出逃,冷相肯定气疯了,宫中一片大乱,谁有空管她的闲事。
秀美的脸上勾起一抹狂肆的笑,更何况,她做事从来无需像任何人交待。
她缓缓穿上白衣,束好头发,镜中的女子,依然是君临天下的霸气。
深深的看了一眼在床上如同秋眠海棠的美人,霸气的目光顿时温柔起来,带着一种令人看之心动的深情。
连门都没有推,轻轻穿墙而过。
堂堂龙神居然为了不打搅爱人休息而做这样的事,听谛嘴角微弯,轻轻的笑,虽然这样举止的比较诡异不好看,但是为了红衣,一切都值得。
咳!咳!(脸红中)听说女同志之间做爱比男同志更有感觉呢,因为女方不是为了追求自己快感而做的,是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情感而做的,所以呢?……(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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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蓝,一个人独登高楼,抬首望星,属于沐红衣的星轨在昨夜变得晦涩不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