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盯着魏嬿婉,“你有何证据。”
魏嬿婉梗着脖子,“臣妾没有证据,臣妾当年还是个宫女,碰巧遇到愉妃身边的叶心去跟宫外的人要朱砂,自从有人用朱砂害死了两位皇子后,宫中众人皆听朱砂色变,所以就留意多看了一眼,后来才知这是愉妃的大宫女。”
愉妃这下也惊了,连忙跪地解释,“虎毒不食子,臣妾怎会做这种事。”
魏嬿婉道:“那是因为你对翊坤宫娘娘有情,臣妾要告发愉妃和翊坤宫娘娘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
愉妃听后一惊,恐惧中还带着点兴奋。
皇帝坐直了身体,指着魏嬿婉,“你再说一遍,怎么回事。”
魏嬿婉看着愉妃,讽刺一笑,“愉妃和翊坤宫娘娘关系有多好众人都看在眼中,当年愉妃一直惧怕皇上不敢承宠,为何后来就敢了呢。其实是因为愉妃为了救在冷宫的翊坤宫娘娘,硬着头皮讨好皇上,等月份大的时候服用了朱砂,让众人以为害死两个皇子之人还在外面,不是翊坤宫娘娘,为此才使五阿哥落下病根早亡。”
愉妃是真没想过永琪的病是因为她服用朱砂的原因,听后也在反思当时的症状,皇帝见愉妃这个表情也觉得真像皇贵妃说的那样。
“既如此,你为何不早说。”
魏嬿婉抽泣道,“臣妾当时只是宫女,又没有证据,哪里敢说呢,后来愉妃势大,又背靠翊坤宫娘娘,她们又对臣妾不喜,为了臣妾和几个孩子的安危,更是不敢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