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好起来的，”乔纳森细微调转红翼航向，说道:“今天到了估计已经是凌晨了，白天让布鲁斯好好休息，他连续工作已经好久，没有像这么好好睡一觉了。”

红翼朝着他和托尼原先度假待过的那个小岛飞去，托尼看着越来越近颇为眼熟的小岛，托尼问道:“怎么，你把小岛买下来了？”

乔纳森嗯了一声，说道:“没错，你不是总是觉得没有好好度假吗？”

小记者夸张又做作地叹了口气，乔纳森怕是韦恩老爷亲儿子——乔纳森转过头，脸上露出高仿的“蝙蝠侠不赞同”的表情，克拉克哈哈大笑起来。

乔纳森驾驶着红翼稳稳地降落在停机坪上，此时，红翼上加载的昆娜和岛上的服务器连接起来，说道:“欢迎回来，先生。”

乔纳森和托尼的世界已经是十一月末了，但夏威夷是热带气候，晚间红翼外的温度只稍稍有点凉，夜风阵阵——颇为舒服。

乔纳森拿毛毯将睡得幸福地打着小呼噜的小乔纳森包好，才顺着台阶拾阶而上，走进别墅；背后，克拉克把人事不省的蝙蝠侠用公主抱的造型抱进了别墅。

……

次日，天光大亮，这一觉，所有人都睡得格外香。

小乔纳森在被子里伸了伸手脚，大大地打了哈欠，翻过身，脑袋埋在枕头里蹭了蹭，然后才睁开眼，看向漏着一条缝的窗帘。

“诶？”小乔纳森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小崽子聪明得紧，这不是他的家，所以他有点慌。

然后，房门响了，门把手被拧开，克拉克推门走了进来，小崽子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问道:“克拉克爸爸，我们在哪里？”小乔纳森漂亮的蓝眼睛转了转，说道:“是在乔纳森哥哥的家里吗？”

克拉克走到落地窗边，拉开窗帘，深秋灿烂的阳光照射进来，小崽子眯起眼睛半天才适应过来，他这才看清，他传遍的椅子上还放着一套特别漂亮的小衬衣，小短裤，小皮鞋。 “是的，我们在乔纳森哥哥的家里。”克拉克看着小崽子兴奋地从被子里蹦了出来。

小崽子兴奋地说道:“爸爸也来了吗？”

克拉克点点头，克拉克说道:“布鲁斯还在睡觉，我们不去吵他，让他睡到自然醒好不好。”小崽子十分乖巧地点头。

有一个爸爸陪他已经很了不得了。

克拉克看着小乔纳森看着窗外哇哦哇哦地大呼小叫，别墅所有房间能看到的景象都是极美的，绿色的热带树林在别墅周围，远方是湛蓝色的连接天际的大海。天与海蓝的像是洗过一样，是一种海边才有的纯粹的、洁净的美丽。